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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月明

第四十八章 似中毒漸入魔障

天涯月明 紅袖青鞍 2006 2017-04-15 09:51:27

  流笙聽了秦昊如此說,也不再堅(jiān)持,道:“秦大哥,那你先休息一會(huì)兒。等我喂好了白玉驄,再來找你。”秦昊點(diǎn)了點(diǎn)頭。流笙轉(zhuǎn)身出門而去。

  秦昊走到窗邊,看見流笙窈窕的身影向后院走去。再一看,院子的晾衣繩上,晾曬著的正是清洗干凈的自己的衣物。在秦昊心里,一直把流笙當(dāng)做需要自己照顧的小丫頭??墒菦]想到,自己受傷了,反倒是她為自己換藥洗衣,忙前忙后的照料自己。秦昊心里涌起一陣溫暖,就像流笙的雙手觸碰自己肌膚的感覺,有點(diǎn)沁心的涼爽和甜蜜。

  秦昊合衣臥下。他本想休息一會(huì)就去給流笙上藥,哪知這一覺醒來,就是月上梢頭。秦昊知道是由于自己失血過多才導(dǎo)致一睡不起。他記掛著流笙的傷勢,披上外衣,敲開了流笙的房門。

  流笙見到他,問道:“秦大哥,你睡醒了?感覺好些嗎?”

  秦昊微笑道:“我已經(jīng)好多了。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流笙低頭“嗯”了一聲,扶著秦昊坐在床邊,把傷藥繃帶和毛巾遞給秦昊,低聲道:“秦大哥,你先閉上眼睛?!?p>  秦昊依言道:“好?!?p>  流笙轉(zhuǎn)過身去,脫下了外衣和里衣,只剩下貼身的紅色肚兜。她在床邊坐下,將衣服抱在懷中,低聲道:“好了。”

  秦昊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流笙光滑細(xì)致的裸背,其上肌膚如雪,粉光致致,骨肉勻亭。脖頸和腰間系著紅色肚兜的帶子,映在雪白的肌膚之上,看著秦昊眼中,別有一番誘惑。秦昊再往下看,在背部靠下的地方有一道兩三寸長的刀傷,傷口皮肉外翻,周圍一片血跡。這刀傷橫在流笙如玉的肌膚之上,看上去有些丑陋,直看的秦昊皺起了眉頭。心道:早知道出云五劍會(huì)傷了流笙,就不該留下他們性命。秦昊拿濕毛巾輕輕拭去血跡,在傷口上灑上金創(chuàng)藥,用繃帶繞過流笙腰間纏好。道:“好了?!闭f完起身離開床邊。

  流笙穿好衣服,想起秦昊又一次看過自己的身體,肌膚上似乎還留有他手上的溫度,臉上再次紅的像個(gè)蘋果。正在此時(shí),秦昊從窗邊轉(zhuǎn)過身來,流笙一抬頭,正好望進(jìn)秦昊深不見底的眼眸之中。

  兩人視線相對,流笙發(fā)現(xiàn),秦昊眼中有一種不同往常的波動(dòng),似是有一簇火焰正在燃燒。她心跳一下漏跳了一拍,趕忙低下頭,倒了杯水,避開了秦昊的視線。

  流笙清咳一聲,對秦昊道:“秦大哥,喝茶。”

  秦昊接過茶杯,道:“這兩天,辛苦你了?!?p>  流笙道:“我沒事。就是我從來沒有照顧過別人,秦大哥你別嫌我笨手笨腳才好。”

  秦昊微微笑道:“我何其有幸,能夠被你照顧。”

  流笙吐吐舌頭,道:“秦大哥,你是為了我才受傷,我已經(jīng)很是過意不去。照顧你,也是我份內(nèi)的事罷了。你若再說這等客氣話,我可要無地自容了?!?p>  秦昊喝了口茶,俊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流笙從未見過的殺氣,說道:“沒關(guān)系,我今天受的傷,他日定要這群人拿命來償,那倒也沒有什么。至于怎么傷的,也不怎么重要。只是你在我身邊,沒幾日的功夫,就又是腳傷,又是刀傷,日后回到汴陽,我不知該如何跟教主交待。只盼著教主不要責(zé)罰于我,那就好了?!?p>  流笙道:“秦大哥,我這兩次受傷,都與你毫不相干,你不必自責(zé)。日后見了師父,這等小事,那也不必提起?!?p>  秦昊搖頭道:“恐怕不得不提了。我這次受傷,怎么也要將養(yǎng)幾日??峙纶s赴臺州的行程,要向后推遲了?!?p>  流笙“啊”的一聲,道:“那怎么辦?要不要跟北天王聯(lián)絡(luò),知會(huì)他一聲?”

  秦昊道:“暫時(shí)不要。離我們約定之日,尚有時(shí)間,到時(shí)再說吧?!?p>  流笙又道:“秦大哥,如果我們真的趕不上圍剿東方謙,那怎么辦?”

  秦昊道:“如果在臺州圍剿不了東方謙,那么從臺州到汴陽這一路之上,我們還有的是機(jī)會(huì)。”

  流笙道:“那北天王會(huì)不會(huì)自己動(dòng)手?”

  秦昊搖頭道:“應(yīng)該不會(huì)。因?yàn)閯偎悴淮??!?p>  流笙道:“修羅門中這么多高手,再加上北天王和雷豹,還有我?guī)熜謳熃悖寄魏尾涣藮|方謙嗎?”

  秦昊道:“你見過一群羊制的住老虎嗎?”

  流笙咋舌道:“東方謙這么厲害?”

  秦昊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回到房中,秦昊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無法入睡。他的腦中,不斷閃過流笙為自己擦拭身體時(shí)羞紅的小臉。他記得,在那一刻,他幾乎想將流笙一把摟入懷中,輕憐蜜愛一番。幸虧自己尚有強(qiáng)大的自制力,才很快恢復(fù)了正常。但是這個(gè)念頭,讓他非常后怕。若是別的女人,即便真的要了她那也沒有什么。可流笙是教主愛徒,萬一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沖動(dòng),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饒恕之事,那在教主座前,自己要如何交待?另外,在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叫囂著要掙開理性的束縛,噴涌而出,這讓秦昊起了疑心,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突然之間,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掌。左手掌心已然全黑,黑氣漸漸向手臂蔓延,自己的解毒丹,倒似沒有什么作用。自己行走坐臥是沒受影響,但是真氣運(yùn)轉(zhuǎn)卻似乎有了阻滯。秦昊心想,自己擒住毒手星君,對他來講是奇恥大辱。面對自己最后那掌,毒手星君應(yīng)是全力一搏才對,手中暗器也應(yīng)是他最厲害的獨(dú)門秘籍。可為什么卻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這暗器到底是什么,是否有什么厲害后著?究竟又是不是這暗器,讓自己氣血翻涌,不受控制?

  這一晚,秦昊很晚才睡著。他做了一個(gè)夢,夢里與流笙離開了江湖,一起回到了周莊。兩人坐在南湖秋月園的望湖樓里,一邊喝茶一邊賞月,開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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