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個人都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如果想成為執(zhí)棋人,那么將需要花費比執(zhí)棋人更多的精力去將殘局給破了。只有殘局破了,才有活的希望。
丫的,她竟然被綁架了,被綁架了…淚奔…求云輕淺此刻的心里陰影面積!
早知道她就老實的呆在飛行器里,絕對不要出去了。
可是誰又知道,就出去那一會,就被抓走了。
果然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夜堯大人,她真的錯了。
“咕…咕咕…”好餓啊,她到底是睡了幾天呢?。?p> “有沒有人啊,有吃的沒,我快餓死了!快來個人啊,拿吃的過來啊…”云輕淺實在是太餓了,她終于知道那個時候她為什么會出去了。
原來,她是打算出門儲存糧食的,之前的存貨一不注意就被小丸它們給吃完了。那可是她三年的存糧??!
她覺得,總有一天,她會被他們給吃窮的。
可憐的云輕淺,喊了大半天都沒有一個人影出現(xiàn)。
怎么辦?難道她要做一個餓死鬼,不要??!
“閉嘴!你是誰?”一道冷冽的男聲突然在云輕淺耳邊響起。
在云輕淺快要餓暈的時候,這一道聲音如同天籟般,給她帶來了希望。
她努力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額…眼前這模糊的身影怎么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呢?她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嗎?
可惜餓暈了的時候,腦子也當機了,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有吃的嗎?我快要餓暈了…”好吧容易拼出一句話,她又暈了過去。
“子言,這女人是誰?咳咳...我不是讓你去抓趙子陵的嗎?”男子十分生氣的怒斥著站在他旁邊的黑衣人。
“公子,她是云輕淺?!弊友云届o的說道。
男子沉默的看著云輕淺半響后,轉身走了出去:“給她準備一份吃食,等她吃完了,帶到書房去?!?p> “是,公子?!弊友云届o的應到。
聞到飯菜的香味后,云輕淺終于又醒了過來。
然后眨眼的功夫,她已經一手拿碗,一手拿筷狼吞虎咽起來。一剎那的時間,桌上的飯菜都被她快速的掃蕩了一便。
子言傻愣的站在旁邊,實在是被她那毫無一絲儀態(tài)的吃相給驚呆了。怎么感覺她像是餓了三天三夜,可他只關了她一個晚上?。?p> 然后,就在他走神的那一會兒,云輕淺已經將所有的飯菜都吃完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摸著吃的圓滾滾的肚子,靠在墻角邊緣,悠哉的坐著,又由于吃的太急,還時不時的就會打嗝起來。
天,她真的是個女人嗎?
云輕淺一邊緩慢的跟在子言身走著,一邊在心里不停的誹腹他,走那么快,沒看到姐剛吃飽嗎?不知道飯后要休息半個小時才能運動的嗎?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容易嗎!
哎喲,實在是太撐了,都怪飯菜太可口了。
咦,她明明記得,還有一瓶消化丸沒開過的啊,怎么找不見呢。難道是她又記錯了,最近怎么老是記錯呢。
沒辦法,看來只能用消食丸了。
小丸很疑惑,為什么主人拿著那粒藥丸,只吃了十分之一就放回去了?
直到兩刻鐘后,她看到虛脫的主人后,終于明白為什么了。
可是那天它將一整瓶消化丸塞給小金,什么事都沒有啊。
問題出在哪呢?
明明就是一樣的藥啊,只是瓶子不同而已。
瓶子,它趕緊拿起瓶子仔細看了一遍。
天啊擼!主人真是神人,竟然能將瀉藥做的和消化丸一模一樣,好好,它那天沒有拿錯,不然小金一定會拉到虛脫。
主人的心眼,果然都表現(xiàn)在藥丸上啊。太可怕了,以后絕對不能再亂碰了。
“公子,人已經到了,正在門外候著?!弊友宰屧戚p淺站在書房外,獨自一人進去向公子稟報。
“怎么那么久才來?算了,讓她一個人進來吧。”雖然很疑惑子言遲來的原因,好在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沒繼續(xù)再問下去了。
“是,公子?!边€好公子沒再堅持問下去,不然他實在是不好回答。
總不好告訴公子,只是因為她吃多了,去消化了才來的那么晚吧。他實在是開不了那個口,太丟人了。
而此時完全沒感覺的云輕淺,正無聊的看著周圍的風景。
這家主人絕對有病,那么大的院子,竟然除了石頭還是石頭。一點花花草草都沒有就算了,竟然連棵樹也沒有。
害的她想找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難道那些石頭的作用是用來布陣嗎?
咦,還真是呢。竟然還是個布陣高手,怪不得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敢情是對自己的陣法非常的有信心啊。
她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正好這時子言出來叫她進去,好吧,下次有機會再去瞧瞧了。
額,難道云輕淺已經忘記自己是被綁架過來的人質嗎?怎么感覺她只是來這里做客的客人而已。
子言突然有一種感覺,他好像抓了個最不該抓的人。
事后無數次血的教訓告訴他,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云輕淺,她絕對絕對是他人生中的最大災難。
云輕淺一進到房間,就發(fā)覺整個布局看起來非常的簡單,但是卻處處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丫的,這人竟然在書房內給自己布置了鎖魂陣,真是強人一個啊,難道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
看著不像啊,倒像個短命鬼在借命呢。
直到云輕淺耳邊響起不斷的咳嗽聲,她才注意到書桌后面那個病弱的男子。
啊,原來真是個短命鬼啊,這樣就說的通了。
嘖嘖,雖然是個病秧子,但是卻沒有折損到他本人的一絲氣質,仍是那么的俊朗炫目。
不過,他手中的那塊手帕,怎么越看越熟悉啊。
她到底在什么地方看到過,怎么都想不起來。
男子終于停止了咳嗽,將手帕收入懷內,然后用他那毫無溫度的目光冷冷的望著她,冰涼的唇角傳出冷冽的質問:“看夠了嗎?”
“啊哈,這位兄臺,這位大哥,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手中的手帕很熟悉而已,我對你真的沒什么想法啊?!卑ミ?,被男人那冷冷的目光嚇到的云輕淺,口不擇言的將自己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然后發(fā)覺,對方的目光更加陰冷了。她說錯什么了?
“大哥啊,你有什么問題,你說出來嘛,我保證有問必答,絕不撒謊?!蹦茏屗跉獠?。男人目光里的殺意實在是太強烈了,她還不想死啊。
“啊,我想起來了,大哥,真算起來我們還真有緣分啊,你手中的那塊手帕和我以前用的一模一樣啊,太久沒用了,我都忘記自己曾經用過手帕了?!彼苡X察的出對方的殺意在慢慢的減淡,但為了更保險,她努力的想啊想,終于想起來了。
然后找啊找,最后將一塊仿似被壓在箱底很多年的手帕,給扯了出來。然后用手向對方揮了揮:“大哥,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樣啊。我真沒騙你吧!”
誰知道對方看見了她手中的手帕后,卻冷冷的盯著她看了很久,最后才脫口而出一句奇怪的話:“你不是說,那塊手帕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嗎?為什么你手中還有?”
“你說錯了,這話絕對不是我說的。我那時只是說,它到了你手上,就成了獨一無二的了,沒說它本來就是獨一無二的?。“ 阍趺粗牢耶敃r說過類似的話,不會是…你就是…”
她不會那么倒霉吧,那個她此生最不想回想起的男人,會是現(xiàn)在坐在她對面的那人?快來道雷把她給劈走吧,她不想要繼續(xù)呆在這里啊。
現(xiàn)實果然給了她狠狠的一擊。
他竟然朝了她走了過來,而她也很沒志氣的再次被嚇得不敢亂動,任由他走到她面前,將她整個人給抱入他的懷中。他第一次發(fā)自肺腑的大笑了出來。
聽到公子爽朗的笑聲后,子言愣了,原來公子也是會笑的啊。跟在公子身后那么多年,這真的是他第一次聽到公子那么爽朗的笑聲。
不得不說,他非常好奇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丫頭,好久不見!”他緊緊的抱住她,完全不想松手。
“你能當做從沒見過我嗎?”云輕淺欲哭無淚,沮喪的問。
“不能!”他說完,反而將她抱得更緊,緊到她差點呼吸不過來,他才松了手,讓她得以恢復自由。
“那么,忘掉我以前說過的所有話,總可以吧!”她身體一恢復自由后,立馬祈求的看向他。
誰知對方接下來的話,直接將她整個人給打落谷底,不想活了。
“小丫頭說過什么話,我還真的都快忘光了,不過,還好我有記得用紙筆全都寫下來了,你忘了的話,我可以拿出來念給你聽?!闭f著就算了,竟然還真的拿出了一張寫滿字的紙張出來。
果然,年少無知的時候,不是什么話都能隨便說的。
……
“夜長老,再等一下吧,我姐肯定會回來的,我們不能丟下她啊。”顧念眼見夜堯準備啟動飛行器后,趕緊再次打斷他。一邊意示趙子陵快點出去再找找。
“不是我不想再等,我們已經在此耽誤了三天了,剩下的時間如果順利的話,也只剛夠你們趕回去參加小組歷練。你們該知道,錯過小組歷練的后果不用我多說吧”夜堯面無表情的說完,立馬著手再次準備啟動出發(fā)。
“反正已經耽誤了三天,今天還沒完呢,過完今天再說吧!”顧念死死的拖著夜堯,就是不讓他現(xiàn)在出發(fā)。內心則痛苦是吶喊,姐你快回來啊。我快熬不住了。
“你再拖下去也沒用的,我們今天必須要走!”夜堯仍是冷漠的拒絕了。
“夜長老,你看現(xiàn)在天也快黑了,就再等一個晚上吧,明天早上天亮了在走。”趙子陵盯著門外看了很久后,終于開口了。
夜堯冷漠的看了趙子陵一眼后,轉頭回房間修煉去了:“最后一晚,明天早上必須出發(fā)?!?p> “謝謝夜長老,我們明天一定乖乖和你回去的?!?p> 顧念一邊感激的說著,一邊和趙子陵繼續(xù)盯著門口遙望。
也不知道蘇倫他們找到姐沒有,好好的怎么就不見了呢。
姐也太愛玩了吧。
再怎么玩,能等回去了再玩好嗎?
“快看,是蘇倫他們回來了?!蓖蝗悔w子陵看到蘇倫他們回來了,而前幾天一直出現(xiàn)在他們臉上的的愁眉沮喪,現(xiàn)在都已完全看不到了,難道云輕淺回來了,可是沒見她人啊。
“怎么樣,是不是找到我姐了,怎么不見人呢。”顧念趕緊沖到蘇倫他們前面。左看右看,沒見人啊。
“小姐剛才聯(lián)系我們了,說她現(xiàn)在正和她的一個朋友一起趕過來,大概明天早上能到。讓我去和夜長老說一聲?!碧K倫也是知道顧念急切的心情,沒有耽擱的就將他知道的簡單的說了一遍。
“太好了,還好能趕上。夜長老那里就不用去了,他現(xiàn)在正在房間修煉,不過他剛才也定下了明天早上出發(fā)。”說完顧念終于想起,蘇倫他們都應該很累了,就推著他們回去休息去了。
趙子陵暗暗慶幸,還好云輕淺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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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是發(fā)在昨天的,一不小心就跳入了今天。好吧,說明今天是個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