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裴文并不在意,真正讓裴文有些吃驚的便是李燁這情報獲取的速度,自己離開的時候,盧植才被帶走兩三天而已,自己回到忠義堂的路上,也只是去了一趟薊縣,雖說繞遠(yuǎn)當(dāng)誤了一兩天,可自己一路上可是全速趕路的啊...
裴文對李燁的工作能力可是越來越滿意了,拍了拍李燁的肩膀,笑著說道:“俊達(dá),你可真是讓我有些吃驚?。 ?p> 李燁不明裴文為何突然這么說,但見裴文帶著笑意,便安了下心,問道:“不知燁是否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情?還請主公賜教?!?p> 見李燁有些緊張,裴文頓時尷尬,難道自己有這么可怕嗎?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驚訝你的情報獲取能力,我對你的工作很滿意,放手去做吧!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便會有更大的舞臺,到時候,我能發(fā)展到哪個地步,情報部起到關(guān)鍵性的作用?!?p> 李燁雖不知裴文所說的更大舞臺的意思,但他也沒有多問,裴文對他有知遇之恩,更是常以兄弟相稱,這讓他對裴文十分感激,心中只想著定要盡忠職守,將裴文交代的工作圓滿完成。
“主公乃是吾之伯樂,燁雖不才,愿為主公肝腦涂地!”李燁抱拳認(rèn)真說道。
裴文聽后一愣,怎么動不動就肝腦涂地啊...不過,李燁的忠心他還是十分相信的,而且,他一直秉著一個原則,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想想曹老板,若不是疑心太重,中后期多聽一聽手下謀士的意見,相信早就把劉備給滅了,又怎會讓他大器晚成呢?
“好了,俊達(dá),我當(dāng)然相信你,好久沒跟兄弟們喝酒了,今日回來,人困馬乏,也不便趕路,那邊痛飲一番,明日再啟程?!?p> 王猛聽后大喜,便派人去準(zhǔn)備酒菜,然后朝著裴文說道:“元讓,俺聽說你在柳城開了個飯莊,其中飯莊又四個招牌菜...”說著,王猛便撓頭笑了笑。
裴文怎會不知王猛的意思,笑罵道:“你個吃貨!我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又一路奔馳,你還讓我做飯?你這是怕累不死我?。俊?p> 王猛一聽,便有些尷尬,可不明白吃貨是什么意思,便問道:“什么事‘吃貨’?俺是想吃那個什么肉絲,什么雞丁...”
王猛這么一問,裴文頓時啞然,吃貨是后世的詞語,這東漢年間當(dāng)然聽不懂...想了想便解釋道:“吃貨的意思呢,便是說這人好吃,貪吃,并非貶義?!?p> 眾人都在聽裴文的解釋,得到答案后便都是點了點頭,覺得這‘吃貨’一詞形容恰當(dāng),各自暗中記下。
瞧著眾人的樣子,裴文笑了笑,說道:“好了,既然我兄弟想吃,我便當(dāng)一回這大師傅吧!”說罷,裴文便起身想要往廚房去。
“額,元讓,不知這大師傅是什么意思?”王猛見裴文答應(yīng)下廚,心中高興,但聽到‘大師傅’后,心中不解,便問道。
對于這個好奇寶寶一般的王猛,裴文無奈,耐心的解釋道:“大師傅的意思,便是廚師,額,便是做飯之人?!币娡趺瓦€想發(fā)問,裴文便說道:“到底還想不想吃飯?”
王猛一聽頓時一縮脖子,連忙點頭說道:“想!”
見王猛的樣子,裴文一笑,便轉(zhuǎn)身離去,離去時,口中還傳出一句吃貨。讓眾人頓時大笑,這吃貨一詞,形容的還真是恰當(dāng)。
入夜,裴文犒賞三軍,包括忠義堂的情報部,步兵營,外加跟隨自己來的五百多騎兵,共計六千多人,每人賞一貫大錢,更是殺雞宰羊,整個忠義堂內(nèi)好不熱鬧。
而裴文對于兄弟更是毫不吝惜,連炒四道菜,滿足眾人的味蕾。一頓飯間,王猛邊夸裴文做的菜好吃,邊往嘴里夾菜,也幸好裴文做的多,不然這四盤菜還不夠王猛一人吃的。推杯換盞間,眾人也就多多少少有了些醉意,酒桌上一片祥和...
夜晚,裴文的房間內(nèi),此時有兩人,一人為裴文,而另一人則是程昱。
“主公,吾聽聞李燁所報之情,現(xiàn)在這漢室的形勢可謂大好,一旦黃巾軍被徹底消滅,那便會對我們的發(fā)展形成制約,我們必須在黃巾動亂結(jié)束之前,羽翼豐滿。以免漢室找借口削弱我們的實力!”程昱有些著急的說道。
裴文早已沒了酒意,見程昱心急,心中點頭,笑了笑說道:“仲德的心思,我怎會不明白,不過此時倒是不用太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p> 程昱聽后不解,說道:“主公,吾觀這黃巾軍最多不出半年時間,便會徹底敗亡。到時候漢室平亂,其威嚴(yán)得存,定會封賞三軍,而我們到時若是羽翼未豐,又擁兵自重,到時候難免會有有心人陷害。至少目前而言,便有一人對主公威脅極大,便是那大將軍何進(jìn),此人雖屠戶出身,但貴為國舅,更是手握大漢兵權(quán),而主公之前斬殺其侄何廣,待得黃巾之亂后,定會報復(fù),到時候形勢便會不利?。 ?p> 裴文聽后一愣,他倒是把何進(jìn)給忘了,經(jīng)程昱這么一提,便想了起來,何進(jìn)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到時候若真是甩開了臉面,自己還真可能陰溝里翻船。最重要的是,何進(jìn)代表的是朝廷,是大漢,而自己若是反抗,便是與大漢反抗,便是與朝廷反抗,到了那時候,自己的名聲...
裴文越想越頭疼,便朝程昱說道:“是吾疏忽了,不知軍師有何想法?”
程昱聽后,稍作思索便說道:“目前而言,只有三種辦法。其一,便是立即啟程回柳城,立即招兵買馬,憑借主公在那里的聲望,問題不會太大,不過短時間內(nèi)也很難形成一股可以對抗何進(jìn)的勢力。若是這樣的話,錢財糧草方面定會花銷不少,而且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戒備,此乃下策!其二,暫時不回柳城,縱觀整個戰(zhàn)場,與官軍并肩作戰(zhàn),斬將立功,到時候憑借與盧植,劉虞等人的關(guān)系,朝廷定會大加封賞,主公便為大漢功臣,那何進(jìn)便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與主公作對。只不過,此計與我們韜光養(yǎng)晦的想法不合,也很可能將主公調(diào)離柳城,其中變化較大大,此乃中策!其三,找一個在朝堂之上,能與何進(jìn)分庭抗禮之人,與之錢財,與之交好,兩廂聯(lián)合,不說除掉何進(jìn),但至少可保主公無憂,此乃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