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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大狂士禰衡

第0015章 陽謀破產(chǎn)

三國之大狂士禰衡 羊哭 2385 2017-03-06 00:20:07

  禰衡的這幾句話卻是讓張勛氣得險些噴血,長到這么大,從來都只有長輩指責(zé)晚輩不孝之事,何時有過一介晚輩指著長輩數(shù)列其不孝?何況張勛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禰衡開噴之前就說好了,這些都是孟子曾經(jīng)說的事情,隨后再開始噴擊。

  孔孟之道在這個時代備受尊崇,何況齊魯本來就是儒學(xué)大興之地,他有什么辦法去質(zhì)疑一位名震寰宇的先賢大儒?他如果稍微有些學(xué)識的話,也許還能從其他大儒身上找到用來反駁禰衡的斷斷句句來,可是顯然他并沒有那樣的本事。

  本來禰衡也只是想弄點(diǎn)怒氣值來獲取對方那高達(dá)五星的【縱馬之術(shù)】,別覺得騎馬射箭之類都是那草莽武夫才能去做的事情,這個時代講究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

  這其中的射自然就是掌握射箭也就是戰(zhàn)斗自保的能力,御值得便是駕馭馬車或是騎馬的能力了,可是禰衡也沒有想到,張勛身上的怒氣值都幾乎要爆滿了,此刻他竟然氣得連禮儀都全然不顧,甚至是直接便掀翻了木案,要是自己亡父禰仲平在此,絕對會叫家奴將他打出彌府吧。

  張勛憤怒的幾乎有種立刻上去掐死禰衡的沖動,禰衡卻是直接使用了怒氣值,在他的默語之中,足足五十點(diǎn)的怒氣值直接被他化作了五星的【縱馬之術(shù)】,他腦海之中猛地就涌現(xiàn)出來了大批關(guān)于馬匹的知識,既有對馬匹的觀察發(fā)覺其優(yōu)劣,又有對馬匹的照看呵護(hù),當(dāng)然最主要的駕馬的方法也是深深的印刻在腦海里。

  就好像是與馬匹相處半生的馬夫一般,要知道,這些能力是全方面的能力會匯聚而成的,【縱馬之術(shù)】也并不是單指騎馬的能力而已,幾乎包括了一切與馬匹有關(guān)的知識,這對于這個馬匹便可以稱之為坦克的冷兵器時代而言,是可以發(fā)揮巨大作用的。

  而在禰衡將張勛身上足足五十點(diǎn)的怒氣都轉(zhuǎn)換為能力之后,張勛心里那股怒火也漸漸減弱了,張氏有些顫抖著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沒有說話便朝著內(nèi)屋走去,張勛想要說寫什么話,卻也沒有能說的出來,只是很恨的看著禰衡,禰衡搖了搖頭,說道:“舅父大人,聽侄兒一言,大亂將起,勿要做此等不義勾當(dāng),或可舉家遷與吳楚,方可保張家一脈....”。

  張旭一愣,卻似乎并沒有把禰衡的相勸放在心里,他冷冷一笑,說道:“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家此舉乃是為了保彌家余脈,彌仲平縱有偌大聲望,亦有淡忘消散之時,而無彌仲平之名,禰家何以為存!”。

  禰衡猛地橫起了劍鞘,瞬間拔出了亡父所留的寶劍,他那雙釋放出極度精光的眼眸緊盯著張勛,卻是逼迫的連張勛心頭都突生了一股懼意,禰衡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為我彌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望舅父也毋以懦鼠之心揣潛龍之志!禰衡在此立志,此生必將建功立業(yè)!顯彌家之威與四海八荒!若違此誓,當(dāng)如此案?。。 ?p>  禰衡猛地?fù)]劍,雖然年紀(jì)尚幼,可是對于擁有三星【體格強(qiáng)壯】的他而言,揮劍并不是什么難事,寶劍猶如一道電光,猛地劈在木案之上,頓時,木案直接被禰衡劈成了兩半,隨著一聲劇烈的咔嚓聲,木案直接朝著兩邊倒了下去,而看到這一幕的張勛瞪大眼睛看著禰衡,情不自禁的便后退了幾步,而屋外的二郎更是時刻做好了準(zhǔn)備沖進(jìn)去救走大舅爺?shù)臏?zhǔn)備,看著被自己嚇得渾身都幾乎軟了下去的張勛。

  禰衡頗有些自負(fù)的對他遙遙行禮,說道:“侄兒今日還有要事謀劃,就不親自恭送舅父大人了?!?p>  這已經(jīng)是下達(dá)了逐客令,一直到走到了街道上,張勛也沒能掩蓋住心里的那股惶恐之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應(yīng)付禰衡的逐客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走出禰府的,直到家仆將他扶上車,馬車朝著張家緩緩行駛的時候,張勛才緩了過來,張家進(jìn)行了如此長久的謀劃,難道在今天就這樣不可思議的毀于一旦么?

  張勛十分的不甘心,尤其是越發(fā)現(xiàn)禰衡的優(yōu)秀之處之后,越是不甘心的,張家并不缺禰家那么些資產(chǎn),張家如此勞苦費(fèi)心的只不過是為了禰衡而已,如果張家擁有這樣的子嗣,只怕張家在數(shù)十載之后會變成屹立在青州之地的大豪族!

  一切的事情,只能回去面見那位年近花甲的張家太公之后才能做打算了,張勛離開之后,禰衡也沒有再去找張氏,還是讓生母好好想想比較好,目前的禰家真的是已經(jīng)混到了前所未有的最沒落時期,一個家族的興盛,很多部分都是在看家族家丁是否興旺。

  可是這一代的禰家之中,卻只剩下禰衡這么一個子嗣了,張氏坐在寢室之內(nèi),看著屋內(nèi)留有禰仲平痕跡的每一處角落,有些委屈的擦著自己的眼淚,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禰家的危難她自己是最清楚的,因此長兄來找自己敘話,提到接受禰家,并不要禰衡改姓,只是要禰衡未來子嗣之中取一位姓張者即可此類的話語。

  她的確是動搖了,作為一個女人,她實(shí)在沒有辦法像禰仲平那樣扛起整個家族,即使這個家族的成員已經(jīng)是少到了一個可憐的地步,可是當(dāng)她準(zhǔn)備好好思考兄長提出的事項(xiàng)嗎,再征求禰衡意向的時候,暴怒之中的禰衡卻是突然出現(xiàn)了,她還沒有見到過禰衡如此憤怒的時候,而他對于張勛的態(tài)度也證實(shí)了這一點(diǎn)。

  她知道禰衡的性格,雖然狂傲自負(fù),可是也不該一進(jìn)來就表現(xiàn)對于張勛那么強(qiáng)烈的憤怒與蔑視,他這樣做,肯定是已經(jīng)知道了張家想要兩家合一的打算,而他的態(tài)度行為就是對于此事最明顯的抗議不滿!

  然而,令她最為傷心的卻不是禰衡與張勛之間的爭斗,而是禰衡那種自持為禰家家主的態(tài)度,她自然是全心全意都是為了禰衡,這禰家也必定會是禰衡的,不過,在禰仲平逝世之后,自己一直都是吃苦勞累的維持著禰家的一切事務(w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返回張家享什么富貴。

  可是自己最疼愛的衡兒今日卻是把自己看作了出賣禰家的叛徒,他為什么對張勛那么的惡劣,甚至是不怕承擔(dān)不孝的罪名也想要逼走張勛?難道不就是擔(dān)心自己會替禰家做主,出賣禰家么?難道自己身為張氏,就會忘記自己禰家主母的身份么?

  注①:秦漢豪族的興旺往往都與家中男丁的人數(shù)有關(guān),人丁越是興旺,便代表家族越是興盛,反之亦然。

  注②:秦漢時期‘兩家合一’的情況,通常會出現(xiàn)在兩大豪族不斷結(jié)親,而有一方人丁稀少,家族沒落之時,所謂的合一也不過就是吞并,被吞并的家族男女必定與吞并之家聯(lián)姻,幾服之后,便會化作一個更加強(qiáng)大的整體,漢代很多名震天下的大豪族,都是這樣誕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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