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錢是爹與楊柳瞠目結舌,錢是爹是曉得這里的規(guī)矩的,專門注重高檔次消費,是一種私人會所的性質,就算有錢,也不一定里得去。
所以德勝樓是飯店中特殊的存在,來這里的,不一定就是吃飯的。
而眼前的馬走日居然這樣里去了,而且看樣子保安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這是什么情況,難不成他眼花了嗎?
楊柳也是難以相信,但隨后她說道:“他篤定是來這后廚打雜的?!?p> 兩人并沒看見馬走日拿出來的九五卡,目前也只有這個解釋為什么馬走日能進入這里了。
一進入大廳,服務生當即迎了上來,看到馬走日的九五卡,不由得駭了一大跳。
但這服務生態(tài)度非常好,隨后微笑道:“您好,請問您幾位,要包間嗎?”
馬走日環(huán)掃了一下大廳,大廳里客人也沒滿,他也只是一個人,去包間也沒得意思。
于是他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一個人?!?p> 服務生點了點頭,然后領著馬走日走向一處臨窗位置非常好的位置。
打開菜單,上面只有菜名譜,沒得標價,不過能到這兒吃飯的人也不會在乎菜價多少。
菜譜很多,中西餐都琳瑯滿目的。
馬走日順手點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他從來都沒吃過西餐,今天干脆嘗嘗。
服務生收回菜單說道:“先生您稍等?!?p> 一位服務生端來一杯開胃酒,馬走日慢慢的嘬了一口,只是覺得味道怪怪的,就搖了搖頭放下酒杯。
片刻之后,牛排就端了上來。
必須說這里的廚藝絕對,牛排煎的剛剛七分熟,入口又嫩又滑。
雖然沒吃過西餐,用刀叉有點不習慣,但也不會吃不到肉,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而正在馬走日大快朵頤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么,我最歡喜的地方居然被人占了,你們經理呢?”馬走日抬起頭來,卻發(fā)現錢是爹站在一邊瞪著自己,一邊喊叫著。
“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一名服務生急忙走了過來。
錢是爹指著馬走日喊道:“這個地方是我專屬的桌子,每回來都會為我留著,為什么今天讓這個窮小子坐在這。”
錢是爹氣勢洶洶地說。
而楊柳一進門就被這里面金碧輝煌的裝飾給震驚了,她站在錢是爹的旁邊一言不發(fā)。
服務生看了一眼馬走日,然后說道:“不好意思,這位也是我們的客人,您也沒預訂,而且經理也沒得交待我這里是留給您的,您看這樣,那個位置也還可以……”
“不錯個毛,老子是你們這里頂級會員,現在連個位置都不能挑了,去把你們的經理喊過來。”
而錢是爹的這話倒有些囂張了,你是來吃飯的,別人就不是來吃飯的?
坐哪里不是坐,非要坐在這里?這不是強按牛頭嗎。
而這時一個肥肥的中年人小跑了過來,問道:“什么事?”
服務生還沒回答,而錢是爹已經喊喊道:“畢胖子,這是什么情況,我不是跟你說過,這個位子以后是我的,現在怎么讓這個人坐了?”
錢是爹家中長輩也有些權勢,這畢胖子又是面玲瓏的人,當然會巴結著錢是爹。
他立馬一臉諂笑的說道:“原來是錢少,咳,今天人多桌位吃緊,我一時大意了,您看這樣,我給您換個……”
畢胖子也不傻,能來這里吃飯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但馬走日比較面生,顯然是頭一回來這里的,沒弄清楚身份前,他是不會冒然趕人的。
“不行,我今天非要坐在這,畢經理,你這個小事都辦不好的話,我可要跟你們易總好好反應一下了?!?p> 實際上錢是爹家里跟易文虎有些生意上的關系,根本沒得錢是爹說的那么熟。
他經常在畢胖子的前面吹噓,畢胖子潛意識里是錢是爹與他們易總裁認識。
他急忙滿臉諂媚笑道:“別,你看這一點點小事,為么驚動易總呢?!?p> 他走到馬走日的身旁笑道:“這位小兄弟,我們這位朋友歡喜這個桌位,您請調換一下,您今天的飯錢我給你打個折,怎么樣?”
他看馬走日衣著平常,不象是上流社會的人,至于能來這里,多半是借人的會員卡,所以說話也不象對其他人那樣說話小心翼翼的。
馬走日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也歡喜這個桌位,我還沒吃好,等我吃好了自然會讓。”
馬走日沒得半點要讓的意思,他漫不經心地叉起一塊牛排放到嘴里。
“您看,錢少,要不今天就換個桌位吧。”
畢胖子也沒敢把馬走日朝死里得罪,畢竟來這里的人都有著身份,不要看馬走日一身衣服普普通通,但萬一是哪個裝逼的人歡喜穿地攤貨呢?
錢是爹冷呲著說道:“畢胖子你真是愈活愈回去了,你看這小子哪里象是能在這里吃得起飯的人?”
錢是爹指著馬走日說道:“我認得他,這家伙就是一個窮學生,也不曉得怎么被你們的保安放里來了,德勝樓不是高檔次的地方嗎,怎么能容得下這么一個窮小子?”
胖子一愣,狐疑道:“錢少,您說的是真的?”
錢是爹說道:“我難不成還能騙你不成?”
畢胖子當即來了底氣,他覺得錢是爹不會這樣害自己的。
于是他就說道:“先生,請您把你的會員卡給我看一下行嗎?”
馬走日還沒回答,而錢是爹喊叫道:“他根本沒得會員卡,他就是一個騙吃騙喝的。”
而馬走日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然后看著畢胖子說道:“你在懷疑我在這里吃飯的資質?”
畢胖子一愣,似笑非笑道:“當然不是,只是既然錢少有疑問,那我就來問問,我們這里是高檔次飯店,不是什么人能里來的。”
馬走日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那張金黃色的九五卡,撂到桌子上說道:“那好,等一刻兒我就給易文虎打電話,連吃飯都吃得不能安穩(wěn),他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