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店里,白奇好奇的看著夏如初身后的澤萊。
“咦?怎么感覺他呆呆的?”
白奇望著夏如初問道。
“先把他綁起來吧。”沒多解釋,夏如初說道。
蕭穆去倉庫拿了兩條最粗的麻繩,用特殊的纏繞手法把澤萊綁在了店里的一根柱子上。
夏如初打了個響指。
迷蒙的澤萊慢慢恢復(fù)了清醒。
白奇和蕭穆看看夏如初,又看看江嶼西,“江哥,她和你一樣……”話還沒說完,蕭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一旁的夏如初雙眸幽深,一樣?一樣的能力?還是一樣有特殊的能力?
一睜眼就看到那個女生和幾個人在眼前,自己還被束縛著,澤萊怒道:“你們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江嶼西今天穿著黑色西裝,頂端襯衫扣子沒扣上,可以窺見冷質(zhì)感的鎖骨。
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腕表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優(yōu)雅貴公子。
這男人今天怎么看起來那么騷氣,夏如初忍不住誹腹。
澤萊聽到微低著頭細(xì)細(xì)折疊襯衫袖子的男人開口說:“獵豹給你的東西在哪?”
澤萊瞳孔一縮,“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還要上課,你們這么做是犯法的?!?p> “行了,別裝傻了,棕熊?!?p> 懶得跟他兜圈子,蕭穆不耐煩的說道。
澤萊臉色一變,眼底一片狠毒,果然是那些人。
下一秒。
“砰——”
棕熊硬生生掙斷了兩根嬰兒拳頭粗的麻繩,就連綁著他的柱子都在顫動。
“臥槽!”白奇張大了嘴巴,看起來跟個弱雞一樣,沒想到還真是頭熊!
棕熊獰笑著扭扭發(fā)酸的脖子和手臂,原本還算清秀的面孔此刻猙獰無比。
“不管你們是誰,只要敢打那樣?xùn)|西的主意,就都給我去死吧!”
“怎么辦,老蕭,人家好怕怕哦!”白奇夸張的拍拍胸口。
蕭穆很不形象的翻了個白眼。
棕熊說完舉起一把椅子,雙手用力,一把捏碎!
白奇心痛的捂住心臟位置,他的椅子啊,青廂木的,老貴了。
“他娘的!敢砸老子椅子!看我不neng死你個龜孫子!”
白奇像個炮仗似的,氣勢洶洶迎面而上。
棕熊不屑的看著他,就這個小白臉,他一拳下去他估計得哭半天吧!
接下來,中心戰(zhàn)圈不斷傳出慘叫。
“大哥,大哥,我錯了……”
“放過我吧……”
“救命??!……”
中心戰(zhàn)圈三米內(nèi)空無一物。
沒一會,氣喘吁吁的白奇拖著鼻青臉腫的棕熊走了出來。
就看到作壁上觀的三個家伙非常悠閑的坐在桌子上,吃著他早上做的點心!喝著他煮的咖啡!
夏如初甚至笑瞇瞇的看著他說:“打完啦?要不要吃點點心?”
氣得白奇把棕熊隨手一扔,被打成熊貓的棕熊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俘虜就一點尊嚴(yán)都不配擁有嗎!
原本氣呼呼的白奇看到夏如初的笑容以及他家江哥無情的面容,一下就蔫了。
目光一轉(zhuǎn),白奇對著最好欺負(fù)的蕭穆吼道:“老蕭!你還是不是人啊你!看到我被人打了你還無動于衷,一點戰(zhàn)友情都莫得!”
蕭穆直接用行動讓他閉上了嘴。
白奇鼓著腮幫子吃著嘴里的蛋糕,他娘的!沒被棕熊打死,差點被蕭穆那鱉孫噎死!
吃飽喝足的夏如初擦干凈嘴巴,懶懶笑道:“人已經(jīng)抓住了,相信讓他開口對于你們來說不是大問題。”
江嶼西頷首,這的確不是問題。
“反正也沒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緣江湖再見?!?p> 傾城一笑,風(fēng)情萬種。
都深深鐫刻在男人眼里心里。
“哦,對了,相信對于澤萊的去向你們也會解決好吧?我可不想在上課的時候被警察傳喚。”
蕭穆示意她放心,這點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們出面,自然有人會把他們擺平。
眼睛看著夏如初瀟灑離開的背影。
男人慢慢把玩著手上的扳指,不管你走多遠,都注定逃不開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