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能不能專心點啊?!?p> 看兩人終于收斂心神對抗,夏如初滿意的繼續(xù)下手。郁蝶和獄鷹捂著重傷的胸口只想吐血。
這個女人,好美的一張臉,好丑的一顆心!
被動挨打過程中,獄鷹朝郁蝶看了一眼,郁蝶點點頭。
于是,夏如初就看到正在被自己單方面毆打的兩個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不見了蹤影。
目光落在幾十米開外的兩個身影上,夏如初挑挑眉。感受著背后的巨大壓力,兩人跑得更快了。
盡管剛才她把獄鷹的加速說的一文不值,但她能感覺到獄鷹的速度快了不是一點半點,就連力度都有一定的加成,她所反擊的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輕松。
加上兩人的逃跑,夏如初幾乎可以肯定他們有特別的能力,不知道是上弦才有特殊能力,還是整個組織都有,這次交手也讓她對這個組織的能力有了一點了解。
拉下兜帽,撐開雨傘,夏如初摸著傘骨哼笑:“居然想用一把破劍劈開加了我特質(zhì)材料的傘骨,癡人說夢?!?p> —
指針滴滴答答,時間無聲的流淌而過。
一間空間狹小的房間內(nèi),一片黑暗,沒有一絲亮光。
稚煙坐在房間里唯一的家具——一張原木凳子上,黑亮的看著黑沉沉的前方,手指左右擺弄衣服上的一個扣子。
—
第二天雨過天晴,天空被洗滌的很干凈,一同被抹掉的還有昨晚許多不為人知的事。
乘著涼爽的微風(fēng),夏如初心情還算不錯。
魚回店內(nèi)。
“又有什么事?”雙手插兜,夏如初今天特意穿了淺藍色的牛仔褲,配上今天的藍天,心情甚美。
正問著白奇,江嶼西從倉庫拐角走了出來。
夏如初第一次看到穿制服的他,忍不住細細打量。
從被淺綠色制服褲包裹的勻稱有力的雙腿,再到皮帶勾勒的腰肢,以及在制服襯托下越發(fā)修長的脖頸,完美五鑄的五官,越過讓人看一眼就能沉淀的雙眼往上,是一頭黑色的亂發(fā)。
看到那不羈的發(fā)型,夏如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雙手環(huán)胸揶揄說:“剛睡醒嗎?發(fā)型很可愛?!?p> 白奇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笑出聲,他第一次看到老大這么隨意的樣子。江嶼西給他一個眼神,白奇默默縮到柜臺后面,把菜單豎起來擋著自己的臉,企圖消滅老大對他的注意。
為什么夏如初可以笑得那么明目張膽,他笑一下都不行?。?p> 沒理會在墻角種蘑菇的白奇,江嶼西慢條斯理地戴上黑色皮質(zhì)手套,一邊對她說:“很好笑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睡醒,他的嗓音還帶著一點沙啞。
緊接著,他戴好手套,朝她微低下頭,“幫我弄弄?!?p> 我的女王,我只為你俯首稱臣。
夏如初輕輕笑了一下,白皙手指慢慢在黑色的發(fā)間穿梭而過,隨意中卻又帶著說不出的溫柔。
“好了?!笔栈厥?,夏如初捻了捻指尖殘留的觸感。
“是有什么大事嗎?”看他穿的那么正式,夏如初隨口問道。
“孟禹城那邊有個大案子?!苯瓗Z西慢慢擦拭著他的“紅玫瑰”。
夏如初看著“紅玫瑰”瞇了一下眼睛,“你這把槍,真合我眼緣?!?p> 抬頭看著她,他眼里有細碎的光,說:“你喜歡就拿去?!?p> “這不是你的心愛之物?”
“心愛之物在心愛之人面前也只能退一射之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