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辰還沒回到家,卻接到趙茵的來電,原來趙茵已經(jīng)把藥湊齊,讓陳辰幫他煉藥,兩人約定好了地點,陳辰便開車過去了。
很快,陳辰便見到一身警服的趙茵,看起來倒是有一種英姿勃發(fā)的感覺。
“喏,這是我家收集的藥!”趙茵一坐上副駕駛,便將一個大袋子交給陳辰。
“要不了這么多,有一半就足夠了!”陳辰說道。
“我爺爺怕不保險,所以弄了雙倍的量!”趙茵說道,“對了,最近我可能要調(diào)部門了,我的一個發(fā)小推薦我進一個特殊部門,我也推薦了你,你有沒有興趣?”
陳辰一聽特殊部門,便立刻想到那叫王明宣的中年男子,從他的氣質(zhì)來看,應該也是官方之人,莫非也是這個特殊部門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永城的武道界還真是被壓著,畢竟一個官方特殊部門的官員,就是內(nèi)勁后期以上的實力,恐怕明面上沒有一個世家門派可與之爭鋒吧?
陳辰搖頭說:“我還是習慣比較自由的生活!”
趙茵略有些失望地說道:“那就回絕他吧!”
趙茵走后,陳辰一邊開車一邊對當下的情況梳理了一遍,如果按照這樣的安排,估計永城明面上的勢力,沒有一個可與之爭鋒的,就算是暗中也有內(nèi)勁后期的武者,恐怕也不敢與官方的武者相爭,官方能死死地壓制一方。
當然,也不排除永城還有更強的存在。
陳辰回到家之后,便開始為趙茵煉制固本培元丹,如今對于陳辰而言,煉制這等丹藥也并不算什么太難的事情,再加上有了赤炎鼎,陳辰很輕松地將固本培元丹煉成了。
隨后,陳辰將那塊毛皮拿了出來。
這毛皮上的字陳辰也認不得,這毛皮他也不知道出自哪一種獸類的身上,不過,他感覺得到,這恐怕是出自某類洪荒異獸的身上,而且無論是這毛皮還是這上面的字,都是至少擁有數(shù)千年的時光了,這毛皮恐怕也只有實力達到化境的武者才有辦法將之切開,所以只要不是刻意地去損壞它,恐怕也很難被損壞,這才讓它完整地保存了幾千年。
上面的字,也不是以某種顏料寫在上面的,而是刻在上面的,陳辰感覺對方應該是以手指寫上去的。因此,這毛皮帶著洪荒氣息,這字更是帶著一股奇異的道韻。
那么,幾千年前究竟有什么人能在這毛皮上徒手寫字呢?
陳辰首先想到的自然就是傳說中的煉氣士,這是先秦時的存在,后來就再也沒有類似的傳說了,不過,毫無疑問,這群人是一群很厲害的存在。在華夏古代的修行者當中,各個時期有著不同的稱謂。
比如在封神之戰(zhàn)之前,就是煉氣士的天下,那時候的天地靈氣很是充裕,無論是修煉還是產(chǎn)生天材地寶都很迅速,所以華夏神話里頭最厲害的大能基本上都是產(chǎn)生在這個時期的。隨后封神到漢朝時候,天地靈氣大為下降,人類不能再像之前一般暢快修煉,但仍然有許多的天材地寶,所以修行主要是靠煉丹修行,所以被稱之為方士。漢以后,天地靈氣再度下降,天材地寶更為稀少,所以修行者又開創(chuàng)歷紅塵修心修身的修行之法,此刻被稱之為修士,而記載中許多神仙鬼怪頻頻現(xiàn)世多為這段時間。明以后,天地靈氣再度減少,修行之道從主要靠外界轉(zhuǎn)化為主要靠自身,修身養(yǎng)性,去偽存真,也就在這時候探索出現(xiàn)了“煉精化氣,煉氣化神”之法。
如果這是煉氣士留下來的煉氣之法,恐怕對于現(xiàn)代修行者的作用不大,畢竟煉氣士的年代,天地靈氣濃郁,是可以讓他們?nèi)涡孕逕挼哪甏缃竦男逕捒梢杂谩笆〕詢€用”來形容,若是再修煉這煉氣士的功法,恐怕作用不大。
但是,毫無疑問,煉氣士的功法肯定是十分強大的。
“這若是落到其他人手里頭,或許沒有什么大的作用,但是落到我的手里,卻是不同了!”陳辰心想,“雖然我無法直接修煉這功法,但我可以借鑒其修煉之法。”
至于不認得這上面的字,對于陳辰來說,卻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因為他要的并不是具體修煉方法,而是其中道韻。
陳辰將一屢神念注入毛皮當中,頓時眼前一陣變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洪荒世界……
就在此刻,在永城的林家,兩個中年男子會面。
“大哥,這些人越來越過分了,居然背著咱們?nèi)ケ破纫粋€叫陳辰的小子交出招徒令,結(jié)果最后還失敗了,落了個大笑話出來!”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呵呵,如果通知咱們一起行動,那還有他們什么事?他們又不傻!”另外一個男子冷冷地說道。
這兩個男子一個是林家的家主林佑生和其弟林佑景,老一輩退下之后,便由他們執(zhí)掌林家。
“哼,他們以為光憑他們就能成事么?”林佑景說道,“一群各自打算的人匯聚在一起,人再多也是一盤散沙,到最后還被一個年輕小輩給挑了,真是丟人!”
“話說,這年輕人不就是之前打敗小松的那個年輕人么?他居然這么厲害?小松倒也敗得不冤!”林佑生說道。
“就是這小子,這小子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接連打敗楊遠和小松,后來據(jù)說楊家的事情也跟他有關(guān),現(xiàn)在居然一下子打敗了這么多人的聯(lián)手,據(jù)說他至少擁有內(nèi)勁中期的實力!”林佑景說道。
“內(nèi)勁中期!”林佑生也頗為驚訝,“有點意思,不過終究是太過沖動了!剛過易折??!”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據(jù)說現(xiàn)在連王明宣都注意到此事了,我們再想從他的手里頭把招徒令取到手,似乎有些棘手??!”林佑景說道。
“棘手是棘手,但也并非沒有辦法!”林佑生說道,“明里不行,只能暗中行動了!”
林佑景點點頭,說道:“都怪姓蘇的那臭丫頭,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給,都那般討好她了,居然也不肯多給一塊招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