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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壞的大宋

第四章馬行街大戰(zhàn)楊文廣

被玩壞的大宋 向天行 2149 2019-12-15 08:12:55

  真宗皇帝趙恒對皇后劉娥可謂是珍愛一生,至死不渝。

   是絕對不會為了張家去處罰劉后的娘家,處罰那位劉國舅,更不會處罰劉后。

   最多也就是和稀泥,免去張家的債務,至于之前被騙走的家財,只能是認倒霉!

   “伯安,何苦呢?你我自幼一起長大,彼此的身手都清楚,你打不過我的!”楊文廣面帶苦笑的勸說道。

   楊文廣也不想攔著張俊平,可是職責所在,不能不攔。

   “文廣哥哥,你可不要小看了弟弟,弟弟守孝期間,日夜習練武藝,如今我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張伯安了!”張俊平手里的擺了擺,自信的笑道。

   “如此,就讓哥哥試一試伯安的武藝長進多少,得罪了!”楊文廣也不廢話,說罷一擺長槍。

   意思很明顯,想要過去,先打贏我。

  

  “殺!”

   張俊平也不客氣,大喊一聲,揮刀就劈。

   楊文廣也不客氣,抬槍把張俊平的刀格擋開。

   刀出如風,槍出似龍,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作一團。

   破鋒刀法是戰(zhàn)場廝殺的刀法,沒有華麗的招式,只有八式,但每一式都是以命搏命的招式,刀出見血,不死不歸。

   楊文廣越打越心驚,三年前,準確的說是兩年零七個月之前,他和張俊平經(jīng)常切磋,那個時候的張俊平可比現(xiàn)在差遠了,他可以輕松壓制張俊平。

   現(xiàn)在,楊文廣居然感到了巨大壓力,拿出了十二分的實力,依然占不到上風。

   刀光槍影,兩個人越打越激烈,楊文廣漸漸打出了真火,甚至忘記了原來的目的。

   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旗鼓相當?shù)膶κ指请y得,楊文廣一聲長嘯,槍出如龍,抖起朵朵槍花,朵朵不離張俊平的面門,咽喉,胸口等要害。

   張俊平也不甘示弱,刀刀如風似電,把楊文廣籠罩著刀光之中。

   楊文廣打出了真火,忘記了目的,可是張俊平?jīng)]有忘。

   楊文廣一槍扎出,直奔張俊平的胸口。

   張俊平好似招架不住,直到槍快扎到胸口了,才慌忙一閃,楊文廣的亮銀槍從張俊平的胸口劃過,帶起一陣血花。

   楊文廣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這一槍張俊平會躲不過去。

   就在楊文廣分神的瞬間,張俊平單手抓住亮銀槍,往懷里猛拽,楊文廣失神下,被張俊平這么一拽,腳下頓時失了重心,張俊平趁機一個單鞭腿掃在楊文廣的頭上,把楊文廣踢暈在地。

   “殺!”

   張俊平?jīng)]有去管暈倒的楊文廣,對著楊文廣帶來的禁衛(wèi)兵卒一聲爆喝。

   大宋的禁衛(wèi)兵卒,根本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陣,都是驢屎蛋子表面光。

   被張俊平一聲爆喝,嚇破了膽。老楊家的楊文廣都不是那張俊平的對手,他們這些小兵,又能有什么辦法?

   心里如是想著,四散躲避。

   “爾等讓開,否則,莫怪某不留情面!”

   “張家辦事,無關人等速速離開,免得傷了性命!”張福一腳踹開地下賭坊的門,大聲喝道。

   楊文廣之后,再沒有人來阻擋張俊平。張俊平帶著兩鬢斑白的老兵,來到地下賭坊。

   所謂的地下賭坊,并不是真的在地下,而是指非法的賭博場所。

   宋朝是歷史上禁賭最為嚴格的一個朝代,按照《宋刑統(tǒng)》規(guī)定,凡是賭博的,輕者罰金配遣,重者可以處斬,開賭場的也是同罪。

   張俊平的呵斥聲,并沒有引起賭坊的混亂,一群賭紅眼的賭徒,反而看著張俊平大笑起來。

   他們不相信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還是在四海賭坊殺人,被殺還差不多。

   “那個不開眼的?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敢來這里找不自在!”里面有看守賭坊的青皮喝罵道。

   這個和后世電影里澳門賭場看場子的保安差不多。

   “皮癢癢了?爺給你松松!”一個青皮獰笑著沖張俊平他們走過來。

   “殺人的人!”

   說著手起刀落,砍翻一個沖上來青皮。

   這青皮很勇敢,面對持刀的張俊平,空手就敢沖上來。

   張俊平只好成全他。

   原本毫不在意,甚至抱著看熱鬧心態(tài)的賭徒,一看真的殺人了,頓時尖叫著四散奔逃。

   “殺!”

   驅(qū)散賭徒后,張俊平一聲厲喝,拎著刀一馬當先沖進賭坊,揮刀就砍,見人就殺。

   賭徒該死,開賭坊的更該死!

   張俊平帶著人,從外到里,又從里到外,殺了個來回。

   直到再也沒有一個活口。

  好吧!說的有點夸張,其實張俊平殺得也只是賭場里那些看場子的青皮,荷官,賭徒都給驅(qū)散了。

   “收拾東西!”張俊平命令一聲。

   那些兩鬢斑白的老兵動作熟練的開始搜刮賭坊里的金錢。

   足足收攏了兩大車銅錢還有一些零散的黃金白銀。

   宋朝官方貨幣是銅錢,黃金白銀有價值,但不是官方貨幣。

   張俊平看著已經(jīng)嚇傻的二叔,“二爹爹,我這就去面見官家!

   如果我回不來,你就帶著家眷連夜返回老家!

   至于以后……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又對管家張福深施一禮,“福伯,如果我此次進宮回不來,還請福伯護衛(wèi)我二叔返回老家!

   京城的家宅不要也罷!

   這兩車銅錢,留一車給我二叔,剩下的一車各位叔伯分了,各自離去!

   是我張家對不起各位叔伯!”

   “郎君,莫要如此,我們從記事就在張家,生是張家的人,死是張家的魂!

   如果郎君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就是拼了性命,也會護二老爺周全!”

   “郎君,要我說,去見什么官家,我們帶著這些東西,殺出汴梁,反了他的!”

   “胡鬧!”張俊平大喝一聲,“我張家世代忠良,如今我的所做所為已經(jīng)令祖宗蒙羞!

   豈敢提那兩個字?”

   “郎君!”

   “莫要多說,汝若是再敢胡言,某認識你,某的刀卻不認得你!”張俊平義正言辭的呵斥道。

   不是張俊平對大宋有多么忠誠,而是這周圍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多少雙耳朵盯著他們。

   說錯一句話,張家都將不復存在。

   呵斥完那個老兵之后,張俊平再次對張福交代道:“如果,如果事不可為,就不要管二叔和嬸娘他們,帶上那些弟弟妹妹……”

   張俊平的意思很明確,最危急的時候,不管二叔和那些嬸子的死活了,帶著年幼的弟弟妹妹逃命。

   張俊平不得不考慮周到,他算準真宗皇帝不會處罰他,或者不會處罰太重,可凡事都怕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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