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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壞的大宋

第十二章修身

被玩壞的大宋 向天行 2042 2019-12-21 08:31:00

  “你需記住,這里是張家!你既跟著嬸娘來到張家,那么以后就是張家人!能決定你生死富貴的是我張家,和曹家再沒有任何關系!”

  “明白,明白!”

  “來人,把曹利抬下去吧!”張俊平吩咐一聲。

  進來兩個老家丁抬著曹利下去。

  “大朗,妾身代曹利謝過大朗!”二夫人沖張俊平施了一禮。

  張俊平饒了曹利的性命,這讓二夫人心里更是踏實了許多。

  “不敢,不敢!嬸娘這是要折煞侄兒?”張俊平嘴上說著,連忙多開。

  饒曹利一命,自然是看在二夫人的面子上。

  二夫人上來一副不爭不搶一切你做主的態(tài)度,讓張俊平不得不給二夫人這個面子。

  他相信,以后這曹利應該不敢再吃里扒外。

  至于為什么饒了主犯曹利,卻直接殺了從犯門房。

  那是因為兩個人的身份不一樣,門房是從小養(yǎng)大的家仆,伙同曹利盜竊家里的錢,這是背叛。

  而,曹利只能算是外人,談不上背叛。

  一個是外賊,一個內(nèi)賊,內(nèi)賊更可恨!

  軍人出身的張俊平,更痛恨來自身后的背叛!

  送走二嬸,張俊平坐在書房里,開始琢磨下一步該怎么走。張家的危機算是暫時過去了。

  可是,過去了并不等于安枕無憂,張家依然是危機四伏。

  林則徐曾經(jīng)說過,子若強于我,要錢有何用,賢而多財,則損其志;子若不如我,留錢有何用,愚而多財,益增其過。

  有財無才,就是招災的禍首,這也是為什么說富不過三代。

  子孫無才,就算是留下萬貫家財,子孫也是守不住的,反而會因為這萬貫家財而招災。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張家令鐸公的遺澤撐不了五世。

  參加科舉,就是張俊平第一步計劃。

  可是科舉何其難?

  尤其是這東京汴梁,競爭更是激烈,蕓蕓學子,去競爭那寥寥數(shù)十個參加省試的名額。

  哪怕上一世,張俊平在圖書館,博覽群書,也一樣沒有用。唯一有用的大概就是比這個時代的人多了上千年的見識,還有那過目不忘的天賦。

  宋朝科舉,不同于明清,沒有院試,鄉(xiāng)試,也不用考童生,秀才。

  直接參加州試,過了就是舉人的身份,不中則依然是白身,然后參加省試,也叫會試,過了就是進士身份,然后還要參加殿試。

  殿試中不中,都不影響進士身份,中了進士就相當于有了官身,就能接受國家的供養(yǎng),也就是國家就會給你發(fā)錢。

  值得一提的是,宋朝的舉人并不是終身制的,并不是說,我這一科過了州試,沒過會試,那么我就是舉人。

  不是那樣,舉人身份只這一屆有用,你中不了進士,下一科還要繼續(xù)參加州試,繼續(xù)考舉人。

  之前張俊平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那屬于應急處置,可以臨機決斷,正常情況下,張俊平還是喜歡,謀定而后動。

  在朝堂上,辭官,對皇帝說要參加科舉考試,并不是張俊平一時沖動的產(chǎn)物,而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參加科舉,考中進士,是融入這個時代最簡單的辦法。

  過目不忘,就是張俊平的底氣。

  再加上前身十年苦讀,通過州試的信心,張俊平還是有的。

  張俊平坐在書房里,結合前身的記憶,以及自己腦海里的宋朝歷史,分析著自己參加科舉考試的利弊。

  科舉考試主要考經(jīng)義,策論,詩賦。

  其中策論是分開考的。

  按照張俊平的理解,經(jīng)義類似于后世的閱讀理解題,對經(jīng)史子集中的某一段文字進行評論。

  論,這相當于命題議論文,根據(jù)考試要求,評論經(jīng)史記載的某個典故或某一位歷史人物。

  策,則相當于后世公務員考試的申論,對某一時事,發(fā)表見解,以及如果是自己,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詩賦就是作詩作詞了。

  詩賦考試,到宋朝后期已經(jīng)取消,只是現(xiàn)在,真宗皇帝時期,還沒有取消。

  不過,對于張俊平來說,詩賦是最簡單的。

  有道是,熟背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滿腦子唐宋元明清的詩詞歌賦,還用擔心這個?

  唯獨是策論這一塊,比較麻煩。

  策論這東西,主觀性太強了!哪怕你用華麗的詞藻堆砌,如果核心觀點不被主考官認可,也別想拿到高分。

  所以,張俊平才會讓張祿去尋找當朝高官的文章,拿來研讀,了解他們的從政理念。

  然后根據(jù)他們的思路,來練習撰寫策論。策論,放到后世也可以說是作文,議論文。寫作文唯一的捷徑就是多讀,多寫。

  作為后來人,一個也曾經(jīng)參加過高考的大學生兵,一直都堅信,

  考試是有竅門的,只要抓住竅門,加上一些苦工,考試就會變得非常簡單。

  “郎君!”

  出去處理事情的張祿回來了,打斷了張俊平的思路。

  “祿伯回來了?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回郎君,五家店鋪我都通知到了,有三家店鋪是咱們之前的老租客,他們都同意重新簽訂契約!

  另外兩家鋪子的掌柜說要請示東家!根據(jù)我的了解,那兩家鋪子,是劉家自己經(jīng)營的!”

  “那正好!你再讓人通知他們一聲,就說,鋪子不租給他們了,限期五天,讓他們搬出去!”

  “喏!我這就讓人去通知他們!”張祿大聲應道。

  張俊平帶著他們一番廝殺,殺破了劉美的膽子,也把張祿他們的心氣殺了出來。

  “教書的先生,還在尋找,有名望的教書先生,不好找,需要慢慢打聽!

  至于,郎君要的文章,我已經(jīng)安排人,到那些大儒,還有朝中各位相公的府上去求購!”

  “上門去求購?這樣能行?”張俊平對這個時代,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郎君有所不知,其實各個大儒家門口都有不少人在哪求購詩詞文章。

  那些人也學子,但大多都是各家書坊派去的人!他們拿回去,整理成冊,然后印刷販賣!”張祿恭敬的回答道。

  宋朝商業(yè)發(fā)達,印刷業(yè)也是極為發(fā)達,朝廷對書坊的限制也很少,今汴梁就有大大小小的書坊上百家。

  

向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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