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新來的吧?”
聽著林杰斯這么問,那幾名管理組的士兵也是愣了一下,面面相視,不知道他問這個是干嘛。
“如果是老人的話,肯定不敢這么扣我的人,并且還與我們動手。別的不說,你們管理組的組長可還要給我?guī)追置孀?,你們知道你們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么?”
隨著林杰斯冰冷的話語,他身后的十幾名革命軍頓時一齊朝著那幾名士兵抬起了手中的勁弩。
只要輕輕扣動扳機,那幾名管理組的士兵將會被瞬間洞穿為篩子。
眼見著這情景,幾名士兵心中不安的心思變得更加濃郁了。
“你……你們想要動手么?我們可是管理組的人啊,你們敢動手?”
其中一個士兵也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看著眼前這群臉色不善的人,色厲內荏的叫道。
“哼!有什么不敢動手的?你們組長應該很清楚,我和你們這群小嘍啰之間,哪個更重要。就算我們真的把你們給殺了,也完全沒什么大不了的?!?p> 林杰斯一邊說著,還向著那幾名士兵上前了幾步,頓時將他們嚇得連連倒退。
其中一名士兵目光閃爍,不動聲色的向后退到了其他士兵的身后。
“那么!你們打了我的兄弟,現在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
“嗖——!”
“噗嗤!”
林杰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卻突然只聽一聲弩箭激發(fā)的聲響!
站在眾人對面最前方的一個士兵腦門上頓時被釘上了一根箭矢!
那士兵眼睛也是突然瞪得大大的,抬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抓額頭上的箭矢,卻眼前一黑,突然全身無力的栽倒在了地上。
眼看是已經活不下去了。
場面也瞬間陷入了一股詭異的安靜……
“殺……殺人啦!你們竟然真的動手了!我們可是管理組的人??!”
其他士兵也是嚇得大叫了一聲,又向后退了好幾步。
林杰斯見到眼前這幅狀況也顯得有些驚愕,顯然這一切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待被那群管理組的士兵驚醒后,他頓時憤怒的轉過了身,朝著后面的革命軍大吼道:“誰發(fā)射的弩箭!老子沒叫動手!你們誰擅自動的手!”
“對……對不起,我剛剛不小心手抖了一下?!?p> 人群中,一個年級看起來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有些惶恐的舉起了手,但脖子卻縮了起來,眼睛盯著自己的腳面,不敢看前面狂怒的林杰斯。
顯然他也是知道的,對方畢竟是管理組的人,如果只是發(fā)生沖突,雙方打了一架到還沒什么,但要是弄出了人命,這就有些不好解決了。
知道了自己惹了大麻煩,少年只能低著腦袋,默默的等待著林杰斯的怒火。
但出乎他的意料,林杰斯卻并沒有在多說什么,而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聲道:“回去吊著磚頭舉勁弩五個小時,時間不到不許停?!?p> “是……”
聽著林杰斯的話,那少年明顯松了一口氣。雖然那個懲罰不怎么好受,但竟然能夠接受懲罰,就代表還有回轉的余地。
回過頭,林杰斯又看向了地上躺著的那個尸體,臉上也全是郁悶和蛋疼之色。
不過還好,畢竟自己革命軍的身份雖然沒有敗露,但光是憑借著分部里百來名全副武裝的好手,在這個華特區(qū)內還是有些勢力的,就算殺了管理組的一名士兵,大不了也就是多付出一些賠償作為代價而已。管理組的人是不可能為了一個士兵而與自己開戰(zhàn)的。這一點林杰斯很是肯定。
“那么,竟然他已經死了,那么這件事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p> 林杰斯掃了對面其他幾個嚇得不輕的士兵一眼,回身對著身后輪椅上的金發(fā)美女愛麗莎道:“行了,我們上去吧,你的腿傷不能拖?!?p> 愛麗莎乖巧的點了點頭,眾人就這么浩浩蕩蕩的無視了地上的尸體,以及旁邊的幾名管理組士兵,緩緩登上了前面寬敞的大階梯。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程章陪著林杰斯他們先將愛麗莎送去醫(yī)院換藥,順便檢查了一下雙.腿的復原情況。
而林杰斯他們也完全將那幾個管理組士兵的事拋到了腦后,雖然有些麻煩,但至少還能解決,所以他們也完全用不著再繼續(xù)為了此事擔心。
故此,林杰斯在愛麗莎換好了藥后,便又帶著一行人出去吃了一餐好的,順便又與程章閑聊著華特區(qū)里生活的各種細節(jié)。
忙活到了晚上,待街邊路燈全部亮起后,眾人這才回到了一層的革命軍大院。
有的人自己有房子的,則回到了自己家里去住。
而先前那個誤殺了士兵的少年,剛回到的革命軍大院,便很自覺的到了一片空地上給自己的勁弩吊上幾大塊磚頭,然后作射擊姿勢平舉著。
這玩意試過的人都知道,一段時間還好,但時間一長,那兩只手絕對感覺就像是開了最大馬力,在甩干衣服的洗衣機一樣,抖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似乎隨時都會炸裂掉。
五個小時的平舉,這絕對是一種讓人難忘的懲罰了。
但是賞罰分明是必須的,這是林杰斯在眾人心中建立威望的一個必要手段。
進入林杰斯的房間內坐著,喝著林杰斯裝給他的葡萄酒,程章這才了解到,原來那個少年是五年前被林杰斯救回來的一個孤兒。
從那之后便一直跟著林杰斯,而林杰斯也一直在照顧著他。
當時他還不是華特區(qū)革命軍分部的部.長,可以說,兩人之間的感情,絕對是很不錯的。
這也難怪在林杰斯發(fā)現是那少年激發(fā)的弩箭后表情那么的怪異了。
“他叫希特,算是在這革命軍分部中我為數不多所信任幾個人之一了。”
林杰斯抿了一口酒,對著程章這么說道。
程章聞言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但想著今天三層階梯那里所遇見的事,程章卻怎么都感覺沒那么簡單。
他有些懷疑這是某人特意安排的一個陷阱,不過對此他卻沒有任何的證據,此時貿貿然說出來似乎又有些不恰當。
畢竟不管怎么說,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客人而已,對于別人家的事,似乎沒有什么插手的資格。
帥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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