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英,你和秦師兄一起到我這兒來一趟?!边@天,衛(wèi)英收到了雪兒的傳信符,同秦斯玉一起來到了雪兒住的小院子。
“雪兒丫頭,大叔好些了嗎?”
“小舅舅閉關(guān)養(yǎng)傷,還要些日子,我今天找你們來要說的事就是和小舅舅這次受傷有關(guān)?!?p> “你知道是誰傷了大叔?”
“是的,我知道,而且我還有證據(jù)?!闭f著雪兒拿出了一塊玉牌?!斑@件法器是我爺爺煉制的,它能夠記錄下佩帶者的一舉一動,我和小舅舅各自有一塊?!?p> “你是說這件法器記錄下了那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是的,那天小舅舅遇襲的經(jīng)過都被這件法器記錄下來了?!?p> “是誰襲擊了大叔?”
“我今天就是叫你們過來和我一起查看,也好幫我做個見證。”雪兒說完打出手訣,玉牌從她手中升到了半空,然后有影像從玉牌里被投影了出來。
影像中的陸季遠正在一處樹林里尋找靈藥,突然間有一樣?xùn)|西狠狠地砸向了他,倉促之間他還是避了開來并未被砸中,可就在他打算上前查看之時,卻受到了攻擊,整個人都被狠狠地擊飛了出去。
不一會兒,從不遠處的樹林里走出了五名修士,領(lǐng)頭的正是王承業(yè),這五名修士說笑著向地上差點砸中陸季遠的東西走去,“你們說這只赤焰血蝠還能再堅持多久?”
“它堅持的再久最后還是會被獵殺,只能做垂死掙扎,怎么都不可能逃脫的?!?p> “呵呵,你說的對,這就是他的命,命該如此,怨不得誰。”
這幾人在說笑之中對地上的赤焰血蝠又展開了攻擊,只是這攻擊的強度更像是一種玩樂,他們并沒有使用法器,而是用法術(shù)擊打著地上的赤焰血蝠,即能傷到它卻又不會馬上要它的命。
這種玩樂似的擊打徹底激怒了這只赤焰血蝠,雖然它已身受重傷注定性命不保,但它還是向著攻擊它的那幾個人展開了回擊,四階的赤焰血蝠都能夠進行神識攻擊,而這只赤焰血蝠正好就是四階。
不過在早有防備的情況之下,赤焰血蝠的反擊并未能給那五名修士帶來任何的困擾,他們?nèi)跃屯鏄钒愕赜梅ㄐg(shù)擊打著地上重傷不起的赤焰血蝠。被調(diào)戲的紅了眼的赤焰血蝠突然發(fā)出了一波無差別的神識攻擊,這使得離它不遠的陸季遠又遭了秧。
陸季遠在剛才毫無防備之下本就受到了赤焰血蝠的一記強勁的神識攻擊,還未等他緩過勁來,又一記無差別攻擊狠狠地擊中了他的神識,他強忍著痛苦掙扎著起身,想要離開這里。另一邊,那五名修士似是沒有看見陸季遠一樣,還在調(diào)笑般地一下一下地攻擊著赤焰血蝠,但陸季遠卻察覺到了這五人是沖著他而來的。
陸季遠掙扎著起身向著樹林深處艱難地移動著,不過他沒想到這樹林深處被一絕壁阻隔,是一死路。看著眼前這千仞絕壁,陸季遠不由苦笑,難不成今天真是在劫難逃?他并不確定韓玉笙留給他的保命玉符這次是否能幫他擋過此劫,但又不甘心就這么等死,于是他放出了一枚緊急的求救符,希望雪兒能盡快趕來找到他。
正如他所料,那五名修士驅(qū)趕著赤焰血蝠緊跟在他身后,看著近在眼前的絕壁,那五名修士似是玩樂夠了,突然向赤焰血蝠發(fā)起了一輪猛烈的攻擊,本就傷勢嚴重的赤焰血蝠最終倒在了這輪攻擊之下,不過在它咽氣之前,它也怨恨無比的發(fā)出了最后一波地無差別神識攻擊,離的不遠的陸季遠又再次中招,最后也暈迷不醒地倒在了絕壁下。
雖然此時陸季遠已沒了知覺,但影像卻并沒有停下,只見那五名修士走上前收拾起了赤焰血蝠,其中有兩人走向了倒在絕壁下的陸季遠,正是王承業(yè)和他的那名隨從,“收拾起這家伙來還真是毫不費力啊!”
“少主,他剛才好像放出了求救符。”
“那又怎樣,來救他的人先得能找到他吧?!蓖醭袠I(yè)說完向著頭頂?shù)慕^壁打出了一記攻擊法術(shù),無數(shù)的碎石滾落了下來,把陸季遠給掩埋住,最后有一塊三丈來高的巨石也落下壓在了他的上面。
最后影像的畫面變的漆黑一片,但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這絕壁的山石具有隔絕靈識的功效,想救人?先能找的到再說吧!”
看完剛才的影像,衛(wèi)英和秦斯玉的臉色都不是很好,這次的事件明擺著是專門沖著陸季遠而去的,雖說那五名修士并未親自動手,但從他們的舉動還有最后的對話都說明他們是預(yù)謀好的,就是要擊殺陸季遠。而且衛(wèi)英和秦斯玉也認出了這五名修士,是王承業(yè)和他的四名隨從。
“如此看來,這次的事情是有預(yù)謀的專門針對小舅舅而去的。”雪兒看似平靜地陳訴著,“你們應(yīng)該認得剛才那個人吧?”
“雪兒,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戒律堂來處置吧,相信戒律堂的長老們會給你一個讓你滿間的交代的?!?p> “又是戒律堂?看來有時太低調(diào)并不是件好事,什么人都會想來在你頭上踩上幾腳。我本是個不愿隨意招惹事非的人,但卻有人偏偏要找上門來招惹我,真當我好欺負嗎?”
“雪兒,我知道這件事讓你很是氣憤,但這次的事情的領(lǐng)頭之人是一個筑基期的師叔,是我們目前還無法應(yīng)付的對手。”
“是嗎?我真的就拿他沒有辦法嗎?”雪兒看著衛(wèi)英和秦斯玉,嘴角扯開了一抹笑意。
“告訴我領(lǐng)頭之人的姓名?!?p> “雪兒,你冷靜一些!”
“姓名!”
“他叫王承業(yè)。”秦斯玉伸手攔下了衛(wèi)英,說出了一個名字。
“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想要看的就跟我來,希望不會讓你們感到太出乎意料?!毖﹥狠p笑著說完這句話就起身向外走去。
衛(wèi)英和秦斯玉滿腹疑惑地跟在雪兒的身后,越走心中的疑慮越大,“雪兒,你要去哪兒?你到底想做什么?”
“到地方你們就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而且我會讓這元一門中再也無人敢小看我和小舅舅。”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一處山谷外,正是上次雪兒和秦鈺兒決斗的決斗場。
“我雪兒向元一門筑基修士王承業(yè)發(fā)起生死決斗!”雪兒大聲地向著決斗場外的一塊巨石說出了這句話,并向巨石打出了一個法印。
“雪兒,你這是在做什么?!你瘋了嗎?!”聽了雪兒的話,衛(wèi)項和秦斯玉都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