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族是由天地精氣經(jīng)過長久的孕育而形成的,所以靈只有一個天魂,他們也必須依附在孕育他們的物上而存在,那個物就是它們的母體。
靈族如果要化形脫離他的母體活動,是需要一定的修為的,而修為強(qiáng)大到一定程度后,可以把母體化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那時候的靈族便不會受制于他們的母體了。
而靈族修煉的極致便是把母體修煉成地魂和人魂,當(dāng)三魂齊聚時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實(shí)力就沒有人知道了。
人、靈、妖、仙、鬼、魔,雖然各有優(yōu)劣,但是他們的實(shí)力卻不能簡單的以三魂七魄的標(biāo)準(zhǔn)來劃分,他們各有自己的先天限制,也有各自的先天稟賦,一切還得以修為的高低來說話,而修為最直接的體現(xiàn)便是境界。
人族雖然前期修行艱難,但是到了一定的境界后連仙族都要望塵莫及,仙族雖然貌似強(qiáng)大,可他們卻進(jìn)境緩慢,動不動就要成百上千年,而妖族雖本體強(qiáng)大,可又不得不面對轉(zhuǎn)魂的虛弱期,魔族缺地魂,鬼族缺天魂,靈族卻只有天魂,所以他們一般只會呆在自己的族群之中,除了一些修為特別強(qiáng)大的會偶爾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低境界修者中是很難見到他們的。
而王虛也是因緣了未可知的機(jī)遇,僅僅只見過妖族而已。
其實(shí)王虛現(xiàn)在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仙族之中。
自從靈兒醒來后,就不愿再呆在開陽劍之中了,她每天都會跑出去到處游玩,玩累了就回到開陽劍中休息。
在文綺得知她的存在后,她睡覺的地方又多了天權(quán)劍,到后來,她似乎把王虛給遺忘了,只去天權(quán)劍,而開陽劍對她來說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靈兒今天怎么沒出去?。俊弊詮撵`兒來了之后,大家的生活也多了很多樂趣,今天難得四個人聚在了一起,王虛高興的說道。
“唉,能去的地方我都看過了,也只有那個仙山還有點(diǎn)意思!”靈兒百無聊賴的說道。
“你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雪兒好奇的問道,因?yàn)槿说浆F(xiàn)在還不知道仙山在什么地方,而靈兒卻能來去自如,就連王虛和文綺也是大感意外。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我好歹也是受過孔老夫子一絲道力的,除了那個經(jīng)常不在山上呆著的史老頭,其他的都不夠看的!”靈兒不屑的說道。
“對了,道力又是怎么回事?”王虛問道。
“道力是圣境修者才會擁有的,你現(xiàn)在還差遠(yuǎn)著呢?”靈兒毫不留情的給王虛潑冷水道。
“問一下,也不可以嗎?”王虛知道這個靈兒的修為深不可測,所以也不敢隨便得罪她,于是有些討好的說道。
“不可以,境界不到,那些東西最好還是不知道的好,不然會擾亂你的修為,我可是在為你好!”靈兒嚴(yán)肅的說道。
“那,金魚精的幻境是怎么回事能和我們講講嗎?”王虛說道,文綺和雪兒也期待的看著靈兒。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那個金魚精,他修煉的是混沌之力,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到了一件無上寶器,渡劫的時候通過這個寶器吸了一息混沌之氣,原本以他的實(shí)力是可以憑借自己渡劫的,可他卻作死的要煉化混沌之氣,要不是我的修為被混沌之力壓制,怎么會把他放在眼里,也正是在他的幻境里我得到了一絲道力的感召?!?p> 靈兒接著說道
“他也是道心出現(xiàn)了裂縫,不然也不會挺而走險,其實(shí)單憑對那一息的混沌之氣的感悟就足夠他受用了,一切都是天意啊,后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靈兒有些百感交集的說道,把三人聽得是一頭霧水,只覺得靈兒一定經(jīng)歷了很多很多。
“金魚精最后怎樣了?”雪兒問道。
“灰飛煙滅!”靈兒淡淡的說道。
“其他人呢,不會也?……”王虛擔(dān)心的問道。
“放心吧,只要是沒死在他幻境里的,都通過混沌回到了他們來的地方!”靈兒知道王虛想要問什么,于是說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文綺似是終于松了口氣的說道。
“那個寶器是什么?”王虛問道。
“哈哈哈哈,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真是一點(diǎn)都沒變,哈哈哈哈!”靈兒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突然看著王虛大笑了起來。
“有什么不對嗎?”王虛疑惑的說道。
“沒有,沒有,是虛舟,相傳是莊子的逸趣之作,可遁入無形,可暢游無限!”靈兒收住了笑意說道。
“你去仙山不會用的就是虛舟吧?”雪兒說道。
“去那種地方還需要用法寶嗎,也不看看我是誰!”靈兒又恢復(fù)了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得意的說道。
“那,仙山到底在哪里?。俊蓖跆搯柕?。
“就在上面!”靈兒指了指頭頂說道。
“不會吧,怎么我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王虛說道。
“和以前一樣笨,是境界,還要我再說嗎?”靈兒的話讓文綺有些尷尬起來,王虛也感覺有點(diǎn)微妙有點(diǎn)尷尬。
“我們以前真的認(rèn)識???”王虛看了看文綺,有點(diǎn)不敢相信的向靈兒問道。
“文綺姐姐你別介意啊,這是個很長的故事,有空的話我慢慢講給你聽!”靈兒直接把王虛給忽略了,而是對著文綺說道。
“好啊,我不介意!”文綺笑著說道。
王虛故作無事的東看看西看看,其實(shí)心里在不停的打鼓,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一段失憶的經(jīng)歷,他的舉動倒是把雪兒給逗樂了。
“公子,你在干嘛呢?”雪兒沒忍住邊笑邊說道。
“沒有啊,哦,對了,那個客卿大會什么時候開始?”王虛趕忙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
“聽雨虹說,好像是下個月吧!”雪兒說道。
“哦,你上次說靈月也要我做她的師傅是怎么回事?”王虛問道。
“靈月是想和雨虹在一起唄,人家院長聽說你要和人家搶徒弟,放出話說要和你決斗呢?!毖﹥赫f道。
王虛回頭看時,文綺和靈兒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了房間。
“噓……”王虛看到文綺和雪兒沒在,長長的出了口氣。
“公子你是不是以前做什么壞事了,怎么這么怕文綺姐姐和靈兒?!毖﹥盒覟?zāi)樂禍的說道。
“不應(yīng)該啊,我怎么一點(diǎn)記憶都沒有,不會是我失憶了吧?!蓖跆撟匝宰哉Z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