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博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著徐安然的表情。
徐安然的眼珠子始終無法挪動一下,帶著疑惑和莫名的欣喜,圍繞在沈安娜身上。
她的內(nèi)心是五味雜陳的,她又不是男人,為什么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著迷和在意,為什么,為什么有一種心疼的感覺?奇怪,那種心慌心悸的蜷縮感是從何而來?
那么灼熱的目光,自然也是引起了沈安娜的注意,她長長的羽睫上下蒲扇著,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徐小姐?莫不是你認(rèn)識安娜?”崔云博嘴角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壞笑,無比熟悉的沈安娜怎會不知?她身子僵了僵,也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怎么又失態(tài)了?為什么每次碰到崔云博都是這樣的情況?不是失態(tài)就是失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徐安然尷尬地?fù)芘俗约旱念^發(fā),“不好意思,我剛剛坐飛機,有點失神,我想,我和這位安娜小姐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試探性的把問題甩給了對方,因為徐安然自己內(nèi)心沒譜,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這位小姐到底是不是舊相識。
沈安娜盯著徐安然伸出的手,并不準(zhǔn)備回應(yīng),轉(zhuǎn)身走到了前方。崔云博面有不悅,然后溫柔地解釋著,“不好意思啊,徐小姐,安娜,安娜她是一個畫家,你知道,搞藝術(shù)的總是……”他的左手放在腦子旁,夸張的轉(zhuǎn)了站。
徐安然點了點頭,是畫家呀,難怪氣質(zhì)超凡脫俗的,讓人有距離感。
“徐小姐,既然你也是來聽盧庫主教的布道,不如跟我們一起吧,我剛好多留了一個座位,坐第一排,能更近距離的接觸主教呢。”
雖說自己十分不待見這個男人,但是能坐第一排,搞不好有接觸主教的機會,她點了點頭。
信眾真的是十分虔誠,主教還沒有上講臺前,便已經(jīng)座無虛席,更可怕的是大家都很安靜,靜靜地等待著布道的開始。
坐在崔云博身邊的徐安然總是管不住自己,向崔云博身邊的沈安娜投去打探的眼光。
直到盧卡主教的出現(xiàn),他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兩鬢斑白,臉上始終帶著友善溫和的微笑,一舉手一投足,沒有絲毫的威風(fēng),但是清澈的雙眸透著威嚴(yán)。
整個布道,徐安然聽得很認(rèn)真,不時拿出小本子記著,有好幾次被盧卡主教的煽情演講搞得眼中含淚,她不得不承認(rèn),盧卡主教這個人,魅力太大了,如果不是帶著調(diào)查的目的,徐安然估計也會成為忠實的信眾吧。
布道結(jié)束后,滿堂的掌聲經(jīng)久不衰。
崔云博悄悄地對著徐安然的耳朵說道:“明天下午主教家里有一個小型的交流會,我可以帶上一個女伴,徐小姐愿意去嗎?”
這人怎么回事,完全知道自己的軟肋,一而再再而三地誘惑自己。
她遲疑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
去,為什么不去?
徐安然在教堂外等候著敏姐等人,小聲地嘀咕了幾句,敏姐也沒有想到徐安然竟然會如此快的能接觸到主教本人,便賞識的點了點頭。
坐在車?yán)锏拇拊撇е⑿Γ龘u上了車窗。
反倒是坐在一旁的沈安娜一臉的不悅,“崔先生,你如果想氣你的新任女伴可以去找你的舊相好,為什么一定要拉我來演這一出?讓我感覺惡心?!?p> 一把捏著沈安娜的下巴,崔云博帶著復(fù)雜的眼神,“你已經(jīng)知道我?guī)氵^來的目的是什么,對不對?你也認(rèn)出來了,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眼中全是恨意,沈安娜咬牙切齒說道。
靠近沈安娜那張臉,這張最像沈裴娜的臉,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親吻著,摩挲著,語氣中帶著絲絲的男性霸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你也知道,接下來,我想要你做什么?!?p> 沈安娜全身動彈不得,只能僵硬地坐在車?yán)?,任由眼前的男人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卸去…?
滄海妖妖
感謝親們的禮物,愛你們(??3(???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