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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衛(wèi)俏王妃

第二十七章 致命蠱毒

東衛(wèi)俏王妃 湯淼 3162 2010-07-19 13:05:29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咻‘的一聲,又過兩月,以至急景殘年之時。

  原本以為戰(zhàn)爭的鑼鼓就要敲響,那知在大伙兒忙的人仰馬翻準(zhǔn)備迎戰(zhàn)時,遼兵卻鳴金收兵,大大的愚弄了東衛(wèi)將士一把。

  也好,沒人愿意在戰(zhàn)場上過年,舉家同慶的日子,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氣!

  趙徹與趙焰皆已‘出差’大半月,均不見回營。留守營中的凌曇、莫伊責(zé)任重大,常常忙的暈頭轉(zhuǎn)向。工作繁忙之余,約定私人恩怨暫放一邊,然,日夜相處下來,感情直線上升。

  凌曇跪望蒼天,振臂高呼,喜極而泣,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嗝吹牟蝗菀装?!

  魅月百無聊賴的坐在望臺上擺動雙腿,望向營外。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想起那日為他送行,她笑得無限美麗,為他唱送行歌。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雖然已經(jīng)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記著我的情記著我的愛,記著我天天把你來等待······”

  情意綿綿的歌兒直伴隨著康王爺消失在路的盡頭,一想起當(dāng)他聽著歌兒時的滿眼深幽,她就忍不住想笑,她越來越覺得適當(dāng)?shù)奶舳核幌?,是件很有趣的事,可以給她這枯燥的穿越旅程增添許多樂趣。

  “王爺回來了!”站在她旁邊的崗兵突然興奮的叫。

  魅月忙探頭望:“哪兒?”

  不待士兵指,她已看到馬背上那英姿煥發(fā)豐神俊朗的男兒郎,還有······

  好有?她微瞇雙眼,銀柯小妖女?她譏笑,從流下而忘返,謂之流;從流上而忘反,謂之連。她道是何時令他流連忘返,原來是佳人相伴軟玉溫香,忘卻今夕是何夕了!

  趙徹抬頭望看臺上冷笑不已的女人,喝:“你爬那么高做什么?”

  魅月冷瞥與他共乘一騎的銀柯,撇嘴,冷諷:“康王爺你這么忙,連我站哪兒都要管?你管得過來嗎你?”

  趙徹翻身下馬,走向高高的看臺,向她伸出雙臂:“下來!”

  “啥?”跳下來?魅月驚愕,開玩笑吧?這看臺少說了十來米吧,她又不是想死得緊。

  “你磨蹭什么?沒聽見???”趙徹不耐煩,手都舉軟了。

  魅月探頭向下看了看,又縮回去,搖頭:“這么高叫我往下跳?你想我死吧?”

  趙徹咬牙切齒:“我會接住你!”

  “那萬一沒接住哩?”這個問題很嚴(yán)肅!

  趙徹翻白眼:“那好,你等著我,等我上來你就死定了!”

  “那······你要保證能接住我哦!”

  趙徹惱她一眼,重新伸出手臂:“下來!”

  魅月站起來,想著,原以為此生是玩不上蹦極那種刺激運(yùn)動了,想不到來到這里還能一嘗夙愿,雖然這看臺不是太高,但她也沒有安全裝備護(hù)身,所以,安全第一嘛!高度不是問題,只要有那感覺就OK!

  閉上雙眼,幻想著自己此刻正站在五十米的高空蹦臺上,身下是一幽碧潭,想像自己是一只驕傲的雄鷹,展翅高飛······

  趙徹看著她下墜的身子,慌亂的轉(zhuǎn)換位置,卻發(fā)現(xiàn)怎么轉(zhuǎn)換都不對,最后只能茫然的舉起雙手去接······

  下來倒是下來了,不過離趙徹風(fēng)度翩翩的接住她然后瀟灑的一個旋轉(zhuǎn)還差點(diǎn)距離。

  魅月尷尬的看著被她騎在身下的趙徹,倒在雪上的趙徹還高舉雙手維持著要接住她的姿勢,她‘嘿嘿’干笑:“你自己叫我下來的!”

  趙徹高舉的手恨不能掐上她的脖子:“我沒叫你‘撲’下來!”

  “你又沒規(guī)定我一定要用什么方式下來!”

  “你······”趙徹氣死:“還不起來?坐我肚子上很舒服是不是?”

  魅月還故意在他肚子上彈兩下,得意的笑:“還行!”

  然后趁趙徹拍她屁股的鐵砂掌沒到達(dá)之前先跳了起來,呵呵笑著看他狼狽的樣子。

  然而壞人是做不得的,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只維持了兩秒,她既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缓缶褪翘煨剞D(zhuǎn),她一個踉蹌,就要一頭栽在雪里······

  從地上跳起來的趙徹眼明手快的一手拉住她,笑謔:“樂極傷悲了吧!”

  魅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心口陣陣的緊縮,氣血上涌,似有翻江倒海之勢!

  趙徹皺眉,看她蒼白的臉:“怎么了?不舒服?”

  魅月用力甩甩頭,感覺好點(diǎn)了,又開始不正經(jīng)的嬉笑:“呵呵!騙你的!”

  一直坐在馬背上的銀柯姑娘終于忍無可忍的蹦出一句:“矯揉造作,裝瘋賣傻!”

  魅月狠狠一記激光射過去,你才傻!要不是她今天身子不爽,她定要她吃不了兜著走!

  有小妖女在的地方,她一刻也呆不下去,掙開趙徹的手,酸溜溜的皺俏鼻:“吃醋了,還不去哄哄?”

  趙徹意味深長的瞅她,嘴角似有似無的微微上揚(yáng)。

  魅月無暇顧及周遭的一切,只覺得心口越來越悶,悸動的頻率越來越頻繁,心想著趕快回屋躺會兒,躺躺就好了!她是這樣想的!

  才沒走兩步,眼前突然發(fā)黑,她無措的伸手摸索,胸口猛地往上涌出一口氣,‘噗’的一聲,她噴出一口鮮血,乏力的跪坐在雪里,不可置信的伸手摸了摸雪地上的鮮紅液體,她吐血?。?p>  趙徹‘蹭’一下來到她面前,眼里的擔(dān)憂煞是迷人:“你怎么了?”

  翻身下馬的銀柯還冷眼旁觀的譏笑:“沒準(zhǔn)兒又是苦肉計!”

  魅月險些一口氣上不來,艱難的回頭怒視她,憋足了一口氣,說:“苦肉計?你使這樣的苦肉計給我瞧瞧,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沒這男人會死哦?”

  這是血耶!不是番茄汁!這得吃多少個雞蛋才補(bǔ)得回來的,沒同情心也就算了,還在旁說風(fēng)涼話?氣死她了!眼前徹底一黑,昏了······

  “范老?范老呢······”趙徹心急如焚的聲音響徹九霄!

  迷迷糊糊中,有個蒼老的聲音說:“是‘一季魂’,蜀中唐門的獨(dú)門蠱毒!”

  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道:“此毒每三月發(fā)作一次,需定時服用配置的解藥,發(fā)作時氣血翻涌,心率混亂,七日內(nèi)不服解藥會嘔血致死!”

  趙徹:“此毒不能徹底根除?”

  “能!但要下毒者的獨(dú)門解方,或者唐門傳人的······”這是秘密。

  趙徹一臉肅然:“當(dāng)朝太師唐虎是唐門中人?”

  稚嫩的聲音夾著一絲羞愧:“唐虎乃小人伯父,當(dāng)年觸犯家規(guī),遭祖父逐出家門族譜除名,可不曾想,這么多年了,他依舊是死不悔改,身為太師,卻暗訓(xùn)死士殘害忠良!”

  趙徹殷盼的看著清秀的假小子:“你既也是唐門中人,那你可會解此毒?”

  “暫時壓制毒性蔓延沒問題,但研制解藥很麻煩,需要幾天時間,而徹底解毒······恕小的無能為力!”

  “為什么?”

  假小子一股不平之氣襲滿臉:“因?yàn)樘崎T毒籍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次,怎么輪也不可能輪著我,要想為月姑娘解毒,要么找唐虎,要么找我大哥唐云?!?p>  唐虎?趙徹?fù)u頭苦笑:“要怎么找你大哥唐云?”

  假小子搖頭:“唐門也下了家族通緝令在到處抓他,暫時還沒消息······”

  趙徹憂心忡忡的俯身看著昏迷的魅月,嘆:“怎么辦?”

  范老先生寬慰他:“王爺不必太擔(dān)憂,月姑娘暫無性命之憂,我會在七日內(nèi)配好解藥,然后我們就有更多時間去找唐云解姑娘之毒?!?p>  趙徹?zé)o奈低嘆:“只能如此了。”

  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世上真有他無能為力的事,這種不在掌控中的意外,著實(shí)讓人沮喪!

  迷迷糊糊睡睡醒醒,全身忽冷忽熱,戰(zhàn)粟不已。很難受!

  朦朧中,有人為她拭汗為她取暖,給她喂水。她咕噥一聲,好像舒服了些,翻身沉沉睡去!

  當(dāng)她真正清醒過來時,已是次日傍晚,第一個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正是玉樹臨風(fēng)的康王爺!

  魅月笑得愉悅!

  趙徹急忙去扶她:“慢著點(diǎn)······”

  魅月笑得更開心了,靠著棉枕,半坐起身,打趣道:“真好!”

  “什么?”這樣還好?暈糊涂了?

  “康王爺何時對小女子我這般關(guān)懷備至過?原來嬌弱真是一種蠱惑,難怪康王爺喜歡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人咯!”

  趙徹翻白眼,這死丫頭!真不能對她好。端起旁邊的粥,一勺接一勺的堵住她的嘴,輕啐:“你這張小嘴,也就睡著的時候可愛點(diǎn),醒了就沒一句好話!”

  魅月笑得飄渺,覺得有些氣短,開始輕微的喘息,不由想坐直一點(diǎn),手撐著床頭,摸到一個錦布,拆開一看,是只晶瑩剔透的玉簪子,笑得開懷:“送我的?”

  “喜歡嗎?”寵溺的看她。

  “嗯!很漂亮!”點(diǎn)頭,愛不釋手的把玩兒。

  趙徹說:“特地托柯兒挑的?!?p>  魅月開心的小臉‘唰’的布滿烏云,鄙夷的將簪子仍在床角:“難怪,我說咋越看越俗氣?!?p>  趙徹納悶:“你不是說喜歡嗎?”

  魅月惱他一眼!

  趙徹愣了一下,笑了!看她生氣的小臉,輕輕捏了一下!

  體力又開始不支,頭又開始昏昏沉沉的,想睡。

  她沒問他她到底怎么了?他也沒告訴她她到底怎么了。都閉口不提她的病,有些事,都心照不宣!

  扶她躺好,在她還沒昏睡過去之前,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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