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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迪暈倒后,王總管盛怒之下一擊殺掉了一個黑衣人。
隨即恢復(fù)理智,把另外一個黑衣人抓了起來。
將泰迪放回寢宮,挨個把宮內(nèi)七八名治療師都抓了起來。
韓拓到達(dá)后見泰迪這副模樣,也是怒火攻心,直接一巴掌把另外一名黑衣人牙都扇掉了幾顆。
在七八名治療師的聯(lián)手下,被灌了幾碗二品藥材磨出的藥汁后,才有些好轉(zhuǎn)。
那一刀,兩只眼都有所損傷,在晚一些,兩只眼便都瞎了。
治療的及時,救回了一只眼,但是十天內(nèi)兩只眼都不能睜開,只能用紗布蒙著。
......
王爺府中,接到消息的泰岳把書房砸了了稀巴爛。
“廢物,都是廢物,我說了廢了他的修為便可,居然戳瞎了他的眼睛?!?p> 五名黑衣人站在一旁,一人站了出來問道:“那王爺,我們還需要再去一趟廢了他的修為嗎?”
泰岳撐著桌子大口的喘著氣,聽到黑衣人的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暫時什么都不用干了,沒有我的命令,別再動他?!?p> ......
“不要,不要過來?!?p> 在夢里,又被黑衣人追殺,突然驚醒,坐了起來。
一旁守著的王總管連忙走了過來,扶住了泰迪的肩膀。
“為..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見了?”
拍了拍他的背,說道:“沒事的,你睡了一天多了,前日你的眼睛受了些傷,過幾日便會好?!?p> 猶豫了一下,雖然不愿意這樣想,但他記得昨晚那把刀,確實是戳到了自己的眼睛。
“真的嗎?我會不會瞎了?”
王總管拿起桌上的一碗藥汁,放到了泰迪手上“小公子,你沒事的,你要堅強些,把這碗藥汁喝了,休息吧?!?p> 一口飲下,王總管給他擦了擦嘴“王總管,那夜來殺我的黑衣人是誰派來的,你知道嗎?”
看著泰迪被紗布蒙住的眼睛,嘆了口氣,說道:“我并不知道,但猜測了一人,估計就是他?!?p> “你猜的是皇叔,對嗎?”
“正是?!?p> 泰迪慢慢躺了下去“王總管,我并沒有想爭他的皇位。”
“我知道,小公子不是說過,你不喜歡這些官場上耳羹我炸的事。”
給泰迪蓋好了被子,準(zhǔn)備轉(zhuǎn)身出去再準(zhǔn)備一些藥汁。
“韓叔呢?”
轉(zhuǎn)過身來,眼中露出一種異樣的神色“他現(xiàn)在,正為你去給泰岳送登基賀禮去了,若不是怕奸人再來尋你晦氣,我倒也想去給他送份大禮?!?p> 此時的皇宮大殿之上。
泰岳穿著一聲黑衣,上面用金絲秀了一條大大的金龍,從胸口一直到背后。
丞相站在泰岳身旁,面對的百官大喊“前任泰皇陛下失蹤,兩位皇子一位在外學(xué)習(xí),一位年紀(jì)尚小,國無主君,幸先泰皇之兄,泰岳泰王爺在皇位空蕩之時料理好了過時,再此際,登上皇位,承先皇之位,治理國家,請新任泰皇陛下說兩句吧?!?p> 泰岳向前走了一步,挺直了腰桿,說道:“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皇兄在時,我不喜這權(quán)貴之時,也不參與朝政,但,皇兄莫名失蹤,至今無音訊,兩個皇子也無法處理好國家政務(wù),所以我才頂上了這皇位,雖然可能有些人會誤會我貪圖權(quán)位,但只要能讓國家好,能讓百姓好,我無悔!”
話音落下,有些官員看向泰岳的眼神也有了幾分敬重,確實,泰江在位之時這位王爺從不參與朝政,除了上朝,也就是種種花草,去城外狩狩獵而已。
氣氛正佳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出來“呸,真不要臉。”
隨著聲音傳入大殿,韓拓的身影也慢慢顯現(xiàn)了出來,身后跟著一滿臉胡子的大漢,正是王齊!
冷冷看著韓拓“我登基大典,你身為鎮(zhèn)國將軍,居然來搗亂,你是何居心?”
“你要不要臉?我是說過這皇位給你,可你派人刺殺泰皇陛下的小兒子,使得其瞎了一只眼,還敢在這表現(xiàn)出一副為國為民才當(dāng)著皇帝的模樣,真不害臊。”韓拓聲音不大,但這話卻傳進了大殿中所有人的耳朵。
百官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包括泰岳身邊的丞相。
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謀而同的看向泰岳,看他是如何回答。
“什么,迪兒遇刺了?傷情如何,你領(lǐng)我去看看?!甭冻鲆桓苯辜钡谋砬榭聪蝽n拓。
“啪啪啪啪啪啪?!?p> 鼓起掌來,韓拓帶著笑意看著泰岳。
“泰岳,我真佩服你的厚顏無恥,此時還能在這裝模作樣,不是你派的人嗎?現(xiàn)在心里可難受吧,小公子沒死?!?p> 泰岳臉色徹底冷了下來“本皇可以不計較你剛剛的辱罵,可你污蔑本皇派人刺殺親侄兒,是陷本皇與不仁不義?!?p> “登基大典還未完成,你就自稱本皇了,這么急不可耐,這皇位想必你是惦記很久了吧?!痹绞强刺┰烙袣獍l(fā)不出,韓拓心中就越是舒暢。
“你別在這血口噴人,我看在你為國家做的貢獻上不與你計較,你卻三番兩次頂撞我,是覺得我不敢動你嗎?”
韓拓笑著看向泰岳,大聲叫道:“來人,把黑衣刺客帶上來?!?p> 兩個士兵拖著一個渾身是傷痕,還被挖掉了右眼如同死狗般的中年男人上了大殿。
示意兩個侍衛(wèi)把他放在了地上,一腳踩上了那刺客的左手。
“咔擦?!?p> 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那男人慘叫一聲。
“說,是誰讓你去刺殺小公子的,不然我讓你妻兒為你的愚昧陪葬!”
當(dāng)然韓拓是絕對不會對他的妻兒做什么的,不得不承認(rèn)這刺客嘴很硬,身體上的折磨擊不垮他,只能用別的方法讓他說出真相。
“好,我說,你答應(yīng)過我放過我妻兒希望你信守承諾,是泰岳泰王爺命我廢了小公子的元素體,讓他成為廢人?!?p> 韓拓點了點頭,沖兩個侍衛(wèi)擺了擺手,兩個侍衛(wèi)就上來把黑衣人拖起。
“找人治好他,再派十個天騎去照看好他的妻兒。”
兩個侍衛(wèi)拖著那男子走出大殿。
“你有什么說的嗎?”
笑著看向泰岳,問道。
“韓拓,你當(dāng)這大殿上的人都是三歲小兒?你拖個人上來說是我,便是我了?”
背著手面無表情的看著韓拓,反擊道。
泰岳身邊的丞相也站了出來,沖韓拓躬身說道:“鎮(zhèn)國將軍,雖說這刺客說是如此,但也不能全信,萬一是故意栽贓,傷了你和新泰皇的和氣就不好了。”
無視丞相,沖泰岳微微一笑“那你是承認(rèn)呢還是不承認(rèn)呢?”
“從未做過的事,當(dāng)然不認(rèn)?!?p> 韓拓笑了兩聲,表情瞬間變冷“好!”
看了王齊一眼,王齊拍了拍手,大喊道:“來人,將泰王爺抓起來?!?p> 話音落下,百道身影瞬間進入大殿。
本來空蕩的大殿瞬間顯得擁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