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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批發(fā)商

第75章 羞辱

仙界批發(fā)商 仰望凡塵 2673 2017-05-26 19:00:00

  “塔木金,你找死,就憑你這句話我朱勝絕對不會放過你?!贝嗽拸氐子|怒了他的底線,神靈兒是他這一輩子都要守護的逆鱗,這個世界上他不會潤許任何人哪怕言語上的輕佻。

  毫不掩飾的殺意從他那雙暗金色瞳孔迸發(fā),就算他是一介凡人也無懼塔木金。

  “作死?”

  塔木金死魚眼色咪咪掃遍神靈兒全身,吹彈可破的肌膚粉嫩中透露著嫣紅,銀色的秀發(fā)沒有顯露老態(tài),反而帶著一抹醉人的仙氣,像是一位九天之上的小仙子下凡,叫他這異族人都忍不住貪婪其美色。

  但是這位小仙子的脾氣明顯很大,正氣鼓鼓盯著自己沒有絲毫懼色。

  越是如此,越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望,面容上露出貪婪之色,舔了舔舌頭,似乎吃定了神靈兒,說道:“正好我剛剛接手塔族需要一位壓寨夫人,我看此女就不錯,不如今日就在此洞房如何?!?p>  哈哈!

  張狂至極的大笑配合上他丑陋的面容極盡扭曲,變態(tài)一樣的性格讓人膽寒,一雙死魚眼不住打量神靈兒,說出的話令朱勝徹底憤怒。

  含笑指間刀早已打出,奈何這捆仙繩無比,就算黑刀在鋒利也難以隔斷分毫,急的他渾身顫抖,卻沒有任何辦法,這一刻他恨自己為何這般無能,讓靈兒受到這等侮辱。

  反觀神靈兒,聽到塔木金之言的瞬間便是嚇的小臉煞白,完全沒有剛剛的怒色,他雖然是修真者,靈界巨頭之女,可也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現(xiàn)在被捆仙繩綁著,任何與靈力有關的神通都無法觸動,終于讓她露出懼色,不由讓她驚慌的看向朱勝。

  “住手塔木金?”朱勝剛要開口卻是龍幽淵率先出言勸阻。

  塔木金大手抓著神靈兒,正準備觸摸其稚嫩小臉,聽到勸阻停止手上動作,不屑的望了一眼龍幽淵。

  “龍幽淵,你不要壞我的好事,她現(xiàn)在被捆仙繩綁著,就算身上有秘寶可召喚強者也無用,如此良辰美景,佳人相伴,豈不是隨意供我享受。”

  塔木金很冷血與無情,塔族本就生活在劣質的環(huán)境中,不擇手段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何況親手摧毀一對情侶更是叫他那變態(tài)的心里暢快至極。

  眼見龍幽淵出言都不管用,朱勝眼泛寒光不在掙扎,反而是瞇成了兩條縫隙,縫隙之中暗金色光芒仿佛兩柄神劍,死死將塔木金完全鎖定,黑刀悄無聲息被他控制在指間,若是塔木金敢動靈兒一絲一毫,他會毫不猶豫發(fā)動含笑指間刀的禁術。

  那就是以摧毀手掌靈紋為代價,讓黑刀能夠脫離手掌達到瞬間秒殺的目的,同時,這一招除了會摧毀手掌外,他的精神力會完全暴露在黑刀之下,那樣的話以黑刀的鋒利不用想也知道,塔木金瞬間被秒殺的同時他也會死亡,但是,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讓靈兒受到一絲傷害。

  “朱勝,我勸你還是交出來吧,你也看到了,我無法阻止他?!饼堄臏Y也很無奈,二者雖然同侍一主,可并非兄弟一般,反而存在著十分激烈的競爭關系。

  也是如此,他根本管不了塔木金,保不準這塔族棄子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之事,畢竟當年塔木金在族中是犯了無法饒恕的大錯后被趕出的塔族,用喪心病狂來形容塔木金絕不為過,特別是主人幫其掌控整個塔族后,這塔木金更是斬殺了一半的塔族人立威,可見其有多殘暴。

  “放了靈兒,這一次的事我就當沒有發(fā)生過,不然我叫你死無全尸?!敝靹倏刂浦约旱那榫w,聲音顫動,面容上前所未有的嚴厲。

  塔木金正抓著神靈兒衣領,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該從哪里下手合適,聽到朱勝之言轉頭望去,不屑說道:“好一個朱勝,真是個爺們,既然你已作出決定,認可你的小情人失去貞潔也不交出來,那我就成全你?!?p>  說著塔木金就要動手,神靈兒當場嚇的花容失色,整個人不安的顫抖,驚恐的望向朱勝,眼中的可憐讓人心痛。

  “住手?!?p>  “呦!終于不再威脅我了,來吧,交出不屬于你的東西,你還可以和你的小情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彼窘饏拹旱淖炷樧屓藧盒?,想必現(xiàn)在就算他交出紫竹林所得其也不會放過他們。

  危機時刻,朱勝的思路卻沉穩(wěn)的如深潭,冷靜的連他自己都感覺到恐懼,面色不變,寒聲道:“塔木金,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既然找到了為的身份,你認為我會沒有后手嗎?我父親朱天龍會沒有后手嗎?”

  “這……?!?p>  塔木金看似沒有絲毫異色,卻是瞄了一眼從頭到尾平靜的讓人不安的龍幽淵。

  二者本是死敵,要不是有主人這層關系他二者就算不廝殺也不會一起共事,其除了剛剛勸了自己一句外,現(xiàn)在竟一點阻攔自己的架勢都沒有,還有這朱勝,一介凡人而已,說出的話好似吃定了自己,還有那暗金色的雙瞳,怎么看都讓他隱隱不安,看樣子事情果然有蹊蹺,就怕是龍幽淵想借朱勝的手除掉自己,那樣的話他不僅可以獨享這一次任務的獎勵,以后也沒有人在與其競爭,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謀。

  塔木金能從塔族棄子在重返塔族成為族長,不是沒有他的道理,不過現(xiàn)在龍幽淵與他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所以他干的壞事也要算在龍幽淵的頭上,以此人的心智不可能不知道。

  “朱勝,我是異族人,不要拿你人族的標準衡量我的底線,我今天還就告訴你,這小丫頭我要定了?!彼窘鸩焕⑹且晃缓萁巧?,沒有被朱勝的空城計唬住,反將一軍,順便試探一步龍幽淵的態(tài)度。

  四條手臂粗壯異常,不由分說就要撤下神靈兒外衣。

  “勝哥哥。”神靈兒眼露驚恐淚水在眼中打轉,她再是巨頭之女也承受不住這等侮辱,若成真將是她一輩子的痛。

  “等等!”

  塔木金剛一動手,沉默的龍幽淵終于說話了。

  依舊的冷靜沉穩(wěn),俊俏到妖嬈的面容上沒有絲毫動容,就好像他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局外人一樣,整個過程他都是冷眼旁觀,并未因與神靈兒朱勝等一同游玩而產(chǎn)生任何感情。

  “塔木金,我只是想提醒你,這一次我們只是來辦事,不要動了不該動的人,神靈兒的背景不是你我能惹的,你死不死與我無關,但是,今天你動了她可能會連累到主人,我就說這么多,你自己看著辦吧!”

  龍幽淵語態(tài)平穩(wěn),沒有說那些很嚴厲的字眼,而是用了連累主人這幾個字,顯然這個時候只有那位神秘的主人才能壓制住塔木金。

  塔木金死魚眼依舊沒有任何波動,心中卻已經(jīng)明了,龍幽淵在與自己不合也不會拿主人開玩笑,在轉頭看向神靈兒。

  神靈兒已嚇得花容失色,雖然驚恐,卻是倔強的沒有一聲求饒,看樣子的確出身名貴,骨子里的傲氣此時可見。

  “這么說來今天算是我幸運日了?!彼窘鹈嗣约撼舐哪橗?,皮笑肉不笑說給龍幽淵聽。

  “不,你已經(jīng)激怒不該激怒的人?!敝靹俨恢朗裁磿r候掙扎起身,面露寒霜,就這般挑釁的看著他。

  塔木金本是壓制一方,卻一而再再而三被朱勝瞧不起甚至威脅,他本出生低微,骨子里就覺得所有人都瞧不起自己,所以才裝出強大,今日這朱勝一直在踩他的底線。

  “你找死!”

  塔木金大手一揮把神靈兒扔向一旁,一個閃身來到朱勝面前,粗壯的墨綠色手掌一動直接鎖住其咽喉,猛然用力將他提起。

  “臭小子你把剛剛的話在說一遍?!?p>  塔木金咬牙切齒,憤怒的火焰已經(jīng)開始燃燒。

  朱勝這一刻只感覺頭痛欲裂,渾身血液被塔木金手掌鎖住,讓他大腦瞬間變的赤紅,脖頸處帶著一股撕裂的疼痛。

  但他無所畏懼,兩世為人,死過一次的他還怕什么。

  聲音明顯因為疼痛而顫抖,卻是帶著不服輸?shù)膭蓬^,喝道:“我說,你已經(jīng)惹了不該惹的人,無需他日,今日我必斬你?!?p>  “是嗎?”

  嗖!

  塔木金冷不丁對著其小肚子就是一拳。

  “噗呲”

  朱勝只感覺五臟六腑這一刻扭曲在一起,嗓子一甜就要噴出鮮血,可被他強行咽了回去,一雙眼睛帶著無數(shù)血絲,死死的與塔木金對視,就是不噴出來這口鮮血。

  “好,你有剛是吧!你是個爺們是吧!敢侮辱我今天我就要你命?!彼窘鸢l(fā)狠,一條手臂抓著朱勝,其余三條瘋了一樣轟擊在朱勝的身體上。

  嘭!嘭!嘭!

  沉悶的擊打仿佛鐵錘轟擊在豬肉上,叫看到之人大呼疼痛,對于普通人來說塔木金這等異族人的攻擊幾下子估計就會要人命。

  可朱勝這一刻仿佛是鐵打的一般,強忍著那劇烈的疼痛面容依舊倔強,死死咬緊牙關,一雙暗金色中煩著血紅的雙眸就這般高傲的看著塔木金。

  “該死,該死,該死。”塔木金這一刻近乎瘋狂,特別是他看到朱勝那不屈服的眼神后更加憤怒。

  “一個凡人,憑什么擁有這么強大的意志,為什么,為什么?!彼窘鸠偭艘粯託蛑靹?。

  他出生低賤,從小被遺棄,甚至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沒有父母的他只能從小吃垃圾長大,面對著塔族人的冷嘲熱諷,把他當成臭蟲一樣躲得遠遠的,他幼小的自尊心已是千瘡百孔,曾經(jīng)他無數(shù)次想要自殺,卻因為懦弱沒有勇氣走那最后一步。

  而有一天,當他殺了那個總欺負他卻因為是族主兒子被包庇的塔族后,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也是從那一天開始,他便獵殺這個世界上那些自認為意志堅定的人,他相信,任何堅定的意志都是可以被摧毀的,他們其實都和自己一樣,內(nèi)心深處是懦弱的是不堪的。

  所以,當他看到朱勝那如神陽一般堅定的意志后,他的那可獵殺之心瘋狂燃燒,幾十拳揮動,仿佛在做這世間最快樂的事。

  “勝哥哥?!鄙耢`兒梨花帶淚放聲大哭,她知道塔木金的實力,這般下去朱勝鐵定會沒命的。

  “求求你們了,放了勝哥哥,你們要什么我都給你,要什么我都能找到,求求你們了。”神靈兒這一刻的高傲被徹底粉碎,只因為這個男人,這個曾經(jīng)一句話照亮了她整個世界的男人。

  “靈……兒,我……沒事?!敝靹龠€活著,聽到了他心愛女人的哭泣,殘軀之上露出他那標志性的微笑,想要告訴神靈兒自己沒有事,卻是他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已不清愛人的方向。

  這一刻,他的五臟六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估計全部都已經(jīng)粉碎,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若不是他心中執(zhí)念殘存,可能某一瞬間他已經(jīng)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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