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命不絕于此
?。牐犓f的沒錯,右相出殯之日,王公貴族,文武百官無不前去吊唁,他穿著僧衣進入燕城的一剎那,眼尖的早已驚得合不攏嘴,年嘉洪見到他也是一驚。
侍從奉上了晉王大印和那半個符璽,他把玩著那塊打磨精美的石頭,“看來,本王與這郡主是脫不了干系了。”
“屬下前去拿回信物?”
年文逸看著沉默了半晌,“她既然得到了,怎么會輕易的讓我們再拿回去?!?p>“王爺這次能夠脫險,定能大展宏圖!”
北戧。。。。。。他攥緊了拳頭,休怪我狠,我只是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響馬寺的清晨已是朗聲陣陣,早課過半,一縷陽光透過枝頭,撒向干凈有些潮濕的青石板路面,還有些沁涼,伴著幾許鐘聲,殿中幽幽的長明燈映著寺院中悠遠而至深的靜謐。
可這寧靜不久便被打破了,錯落的馬蹄聲驟止,德安跳下馬,推開半掩的寺門,快步的向前走著,帶起一陣風,卷著殷紅的披風,她揪過一旁掃地的小沙彌,臉上顯出幾分焦急,“釋真師父呢!”
“師父在上早課?!?p>她甩開小沙彌,向大殿奔去,里面誦經(jīng)之聲越來越清晰,僧人們端坐在蒲團上,雙手疊放,閉眼精心晨習,沒人注意到擅自闖進的香客,德安走在其中,側頭尋找著,終于在最前面的蒲團上看到了紅唇微啟,輕念佛咒的釋真,她已顧不得那么多,上前牽過他的手,便向殿外走去。
釋真受了一驚,又怕擾到他人清修,不得已跟了出去。
到了殿外,慌忙甩開她的手,雙手合十,淺淺拜下,“公主有何事?”
“我外祖父出殯之日,是師父主持的超度法會對么?”
釋真彷佛知道了什么,只是低著眉眼,“是。”
“那晉王的事師父并不知曉?”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此事貧僧當然知道。”
擔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師父說出是誰指使的,這樣我才能救你?!?p>他淺淺的笑著,像極了殿堂上的佛祖,“沒有任何人指使我,晉王命不絕于此,貧僧順應天意而已?!?p>她跺著腳,有些憤然,“你怎么就這么傻呢!哪有往自己身上攬事兒的!”
“出家人心下無物,為何要說謊?!?p>太子已經(jīng)追查到此事與釋真有關,此刻并未向皇后奏報,所以德安急急趕來詢問。
“你知道么,此事若是被我母后知道可就糟了!”
殿內(nèi)的鐘鳴響起,清脆繞梁的余音飄出大殿,釋真沒有說什么,好似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是又拜下,“貧僧要去習早課了,公主快回去吧?!?p>++++++++++++++++++++++++++++++++++++++++++++++++++++++++++++++++++++++++++++++++++++++++++++++++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