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完結(jié)
走。。。。。。原來他們二人想讓她趁亂逃跑。子介把她推進(jìn)身旁的屋內(nèi),阿賽拿來宮女的衣服給她換上,心卉一直糊里糊涂的,任由阿賽穿戴,待她二人出了屋門,整個漱玉閣的主樓也已葬如火海,拌著風(fēng)力,向東側(cè)的宮殿吞噬,與西邊望月樓的火焰越靠越近,中連在了一起。
他們奪門而出,剛跑了幾步,心卉卻停了下來,急急向回跑去。
子介慌忙拉住她,“小姐干什么去!太危險(xiǎn)了!”
“簫!淵夕的簫!”心卉有些著急,又向火里沖去。
一陣陣的濃煙飄過,直嗆得她咳,有些樓梯已燒成炭黑,一腳踩下便掉落,她艱難的來到了臥寢,在墻上看到了淵夕的簫,慌忙揣入懷中轉(zhuǎn)身離去,可是煙霧太大,她什么都看不清,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小姐!”
聽到聲音時,自己頭上已蒙了潮濕的被褥,阿賽和子介都進(jìn)來尋她。
火勢越來越兇猛,快至門檻時,房上的橫梁卻突然墜落,砸在了心卉的身上,她便昏了過去。
大祈圣通三十一年,子時,一場毫無預(yù)兆的大火毀滅了燕城的皇宮。
待黎明時分,縷縷白煙從廢墟之中升起,模模糊糊還可辨別出燒焦之物上精美的花式與雕刻。
年嘉洪看著眼前的一切,一陣陣的疼痛猶如尖刀刺入心臟,無法拔去且愈來愈痛。
年文逸頭上纏著白紗,跪在年嘉洪身邊,“父皇,孩兒無能。。。。。?!?p>他本想著燒兩座宮殿足以讓太子承受罪罰,可不知為何,火竟然從東邊一直燒到西邊,剩下的也只是三兩偏殿,這代價有些慘痛,本就是他設(shè)的計(jì)謀,也許這樣的結(jié)果才能配上他的心狠手辣。
年嘉洪努力的抑制,卻沒忍住,那一口鮮血噴在明黃的龍袍上,污了長嘯錦龍的鱗片。
“快傳太醫(yī)!”
年嘉洪再次睜開眼,便躺在了床上,他還很清醒,只不過體力透支,四肢虛軟。
“各宮。。。。。。怎樣。。。。。?!?p>老太監(jiān)聲音有些顫抖,“死了近百人。。。。。。有嬪妃,也有公主?!?p>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難不成大祈的氣數(shù)已盡。。。。。。
“皇上。。。。。。太子一直在外面候著。”
年嘉洪勉強(qiáng)吞了幾口補(bǔ)氣血的湯藥,“宣晉王?!?p>他看著晉王的模樣,心中有些酸,“還好。。。。。。文逸你無事?!?p>年文逸的眼眶有些潮濕,“父皇。。。。。?!?p>年嘉洪的發(fā)絲在一夜之間花白,幾許晃在額上,更顯出一幅滄桑,他對著身旁的太監(jiān)道,“傳朕旨意。。。。。。太子廢黜貶為庶人,立晉王年文逸為儲君,拿印鑒?!?p>年文逸跪在床前,眼中有些閃爍的淚光,“這些改日再議,父皇要緊!”
“不。。。。。?!?p>一方印鑒,王權(quán)的象征,扣在殷紅的印泥上,年嘉洪瞇著眼睛審視了一番詔書,親自加了大印。頃刻沒了力氣,他栽倒在床上,重重的喘著氣。
“父皇!”
他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撫摸著年文逸的面頰,“妥善處理皇后,朕。。。。。。不想讓人知道。。。。。?!?p>這是他留下的最后的話,他懲罰了那個女人一世,可那女人卻是給他帶了最大的一頂綠帽,若讓天下人盡知,會貽笑萬年。。。。。。
新年伊始,大祈國喪。
由于皇宮的這場浩劫,國喪一切從簡,皇后在先王薨了三日后,一條白綾隨先帝去了,而李丘自然被處死,那日見過皇后丑態(tài)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部陪葬,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忙亂了好幾日,終于閑了下來,他終于想起了什么,對著身邊的副將,“和順郡主呢?!”
“已被燒死?!?p>死了。。。。。。他瞇起雙眸,“尸身呢?”
“在院落內(nèi),被大梁壓住不得脫身,已燒的面目全非。”
他不在言語,心卉冰冷的雙眸閃現(xiàn)在眼前,這個女人竟是這樣死了,“按宮中等級給予厚葬。。。。。?!?p>(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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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卉在大火中到底去了何方,他們在以后的路途中又將遇到怎樣的風(fēng)波?
南榮淵夕會以什么樣的身份重新出場?
真正的血雨腥風(fēng),亂世之爭都在下卷一一展開。
一切的宿孽都將回到起點(diǎn),
人們貪婪的欲望幻化出無情與冷酷
誰會為這不堪的結(jié)局買單,
又有幾人能夠笑到最后?
情債的糾糾纏纏,
總要有人來償還,
是流不盡的眼淚,
亦或是飛濺如花的鮮血。。。。。。
【多謝支持,敬請期待下卷!】
歡迎各類長評,拍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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