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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燃盡暖帳寒:綾羅亂

貪戀女色忘恩負(fù)義

紅燭燃盡暖帳寒:綾羅亂 若善溪 1503 2010-12-08 18:03:24

  她怎會不了解淵夕,淵夕口上不說,一直也顯得無所謂,其實(shí)他很在乎子介,常常因他吃味,趁著救了拓跋彰的機(jī)會,給了他好去處,做的很恰當(dāng),心卉也不為難,只是子介的小心思又要落空,她拍拍子介的肩頭,“以后,要有個護(hù)疆公的樣子,別給我丟了臉?!?p>

他瞥著眼看心卉,嘴角卻是掩飾不住的掛起,“知道啦知道啦。。。。。?!?p>

大帳外,是巴勒在喚她,心卉知道巴勒對淵夕的重要,所以從心里把他當(dāng)做長輩,她跟著巴勒遠(yuǎn)離了營地,越走越遠(yuǎn),可他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走著,心卉跟在后面,心不由的提起。

終是停了下來,巴勒仰望著蒼穹,一只雄鷹盤旋在上空,久久不愿飛去,心卉見著安靜遲遲沒有打破,不由的皺著眉。

“姑娘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吧?!彼D(zhuǎn)過身,面上帶著慈祥的笑容。

“身上的傷都好了,只是再做調(diào)理,多謝大人掛念?!?p>

又是一陣沉默,嫩綠的草原上,遠(yuǎn)遠(yuǎn)的牛羊閑散愜意的覓著食,隱隱還有放牧姑娘清悠的曲調(diào)。

“聽說姑娘要做錦華閼氏了?”

她一聽,已知道他的來意,“這只是閼氏的意思,我還沒有給出想法?!毙幕艿椭^,瞥見他腰間懸掛的匕首,還有握緊的雙拳。

“大汗對姑娘用情至深,閼氏又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可北戧不會有兩個國母,閼氏想成全你們,可她心里有多苦你知道么,她把眼淚往肚子里咽?!?p>

心卉忽然想起了拓跋婭的笑,看似很開心,卻總是在眼角浮上淡淡的憂傷,那笑掩飾的過于分明,讓她的內(nèi)心也很糾結(jié),她能怎么辦呢?把淵夕讓給拓跋婭么?她是做不出的,忍耐了所有不能忍耐的,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她,無法接受。

巴勒還在繼續(xù)說著,“姑娘即使不為閼氏著想,也要替大汗分擔(dān)些,若是姑娘接受了封號,大汗留下的恐怕只是貪戀女色,忘恩負(fù)義的罵名?!?p>

心卉的心震動了,貪戀女色,忘恩負(fù)義,她自己呢?怕是禍國妖婦,迷亂君心,北戧的人怎會了解他們的過去,怎會知曉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他們只知道眼前所見,那樣,她便真害了淵夕,她從未想過,兩個人終是在一起了,卻又是受到了如此多的阻撓,上天也太殘忍了些。。。。。。

原本的喜悅一掃而光,“說吧,你要我怎么做?”

“離開北戧,遠(yuǎn)遠(yuǎn)的安靜的生活,不要再回來?!?p>

淚水在眼中打轉(zhuǎn),她卻強(qiáng)忍著,“這我做不到。。。。。?!?p>

巴勒的氣息有些沉重,“姑娘心里真的有大汗么?這里不是摩吉,沒有你想要的那個男人?!?p>

心卉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為何見了淵夕還是會哭泣,而且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痛心,他們難道真的不能在一起么。

“五天后,閼氏便會為姑娘分封,那時,我不想有兩個閼氏!”

她冷冷的笑著,笑聲那般無力,還透著凄涼,“你是在威脅我?”

巴勒眼神很堅定,此番話他在心里已盤算了許久,只等著這一刻道個明白,“不算威脅,我只是效忠于北戧,忠于自己的主人?!?p>

她應(yīng)該醒了,在這里她就是一個外人,一個添亂的外人。

恍恍惚惚的回到大帳,她吃不下睡不著,淵夕以為她病了,又請了御醫(yī),折騰了許久,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病。

滅了火燭的帳內(nèi),真的很黑,她睜著眼睛,眼前滿是淵夕的模樣,他是那般耀眼,是北戧之地里的啟明星,遠(yuǎn)遠(yuǎn)的接受眾人的注視,原本以為自己是她身邊相伴的一顆星,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不過也是抬頭仰望的眾生,以為很近,伸手去觸摸,卻又摸不到。

遙想當(dāng)年,她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他是在旁輔政的定國公,如今,他是大汗,可她,卻什么都不是。。。。。。

子介有了屬于自己的帳子,心卉因為顧及淵夕的感受,很少前去坐坐,當(dāng)子介看到心卉的身影出現(xiàn),心頭難以抑制的喜悅,帳子內(nèi)散著淡淡的香氣,卻讓人心下十分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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