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樓一到,門叮的打開,那男子領(lǐng)著他的人走了出去。
菊珛扶著芳華緊跟而出,只看到那幾個人過了接待處,領(lǐng)了貴賓牌子往里進(jìn)了,卻把她倆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請出示請?zhí)?。?p> “我們沒帖,但我們是韓啟政的同學(xué)?!本斋嫽卮?。
“對不起,沒請?zhí)荒苓M(jìn)?!?p> “怎么不能進(jìn)了,你們?nèi)グ秧n啟政叫出來,看他讓不讓我們進(jìn)?”
“抱歉。來賓只能憑帖入內(nèi)。”
芳華沒說話,一直撐著,頭疼得越來越厲害,那些說話聲越來越遠(yuǎn),一個眩暈襲來,人就往地上軟去。
“芳華,芳華,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菊珛的驚呼直叫聲,仿似來自另一個世界,而她根本應(yīng)不了話。
昏昏沉沉中,有一雙鐵一樣強(qiáng)悍的手臂托住了她,額頭被一只清涼的手撫了撫,那個鋼琴似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朋友在發(fā)燒,得去趟醫(yī)院!”
“醫(yī)院?芳華現(xiàn)在不能去醫(yī)院,她是來找韓啟政的……韓啟政,你這腳踏兩只船的混蛋,你給我滾出來,滾出來……不給芳華一個交代,就不吭一聲想娶別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出來,出來,韓啟政,你這混蛋……”
菊珛好似鬧騰上了,且鬧得挺兇的。
唉,可不能這樣鬧??!
這份心思,她說不出來,只能急在心里。
這時,那鋼琴似的聲音居然幫起了忙:
“阿坡,去把人叫出來。別讓事情鬧大了?!?p> *
一身白色禮服的韓啟政從賓客云集的宴會廳中急奔出來時,看到芳華被自己的小叔叔秦九洲抱在懷里,一襲純黑西服,襯滿身高深莫測,此刻正深深的睇著他的女朋友。
那種專注的眼神,帶著一些難以名狀的研究,讓他驚慌莫名。
為了維護(hù)所有僅,他急不可奈的就從叔叔懷里把人搶了過來,沒顧著問好,只低頭喚得急切:
“芳華,芳華……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傷成這樣了啊?”
芳華面色慘白,一動未動。
“阿政,這是你同學(xué)還是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小女朋友?”
秦九洲在問,聲音一慣清冷,目光凌利,似可看透一切。
韓啟政緊張的抱著,看著從小寵愛自己長大的小叔叔,卻怕極了他。
未等回答,身后有女人急聲厲喝了一聲:“她怎么來了?馬上把她送走。馬上?!?p> “不要?!?p> 韓啟政大聲拒絕了母親的命令,將懷中人抱得越發(fā)緊了:
“媽,芳華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把她送哪去?我不答應(yīng)?!?p> “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韓啟政,今天你訂婚,你忘了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嗎?”
這一聲厲問令他頓時渾身一僵。
適時,秦九洲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直視著自家二嫂,幫著說了一句:“小姑娘燒得厲害,就讓她到休息室躺躺吧,等救護(hù)車到了再送走也不遲?!?p> 他母親眉心皺了一下,卻沒再反駁。
望晨莫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