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你看我怎么樣?”
秦疏影一改往日的軍裝,換上紳士的西裝,頓時讓人眼前一亮。
深灰色的西裝外套配著同色的馬甲,內(nèi)搭一件白色的襯衣脖子上配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jié),秦疏影一臉臭美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緩緩勾起一個挑釁的微笑。
越過江瑾年,拿起桌子上的白玫瑰,親親吹了吹插在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合適的裁剪,舒服的面料,秦疏影整個人都耀眼起來。
以前的軍裝果然是埋沒他的顏值。
他一臉滿意的說道:“瑾,以后我就穿這個去軍營吧。”
“啪。”
一巴掌,落在秦疏影的后背,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
“準備好了嘛,出發(fā)了?!?p> 江瑾年還是一如往常的裝扮,深綠色的軍裝整齊的一絲不茍,剛硬的臉上生人勿近的樣子,難得的是今日戴上了一雙白色的手套,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隨著手套變得優(yōu)雅了許多。
“天天冷冰冰,真是沒情趣。”
秦疏影嫌棄的表情,一點都不會開玩笑。
江瑾年天天在外邊擺出一副正經(jīng)人的樣子,時間久了,居然還真的像那么回事了。
江瑾年臉上的笑意繃不住了,簡直被秦疏影小媳婦的模樣氣笑了。
“快走,你那人模狗樣的也好不到哪去?!?p> “哈哈哈,你看把,都說你假正經(jīng)?!?p> “走了。不然軍法伺候?!?p> “得得得,你是大爺,是司令,我小疏影哪敢不從?”
“報告,秦少將,謝小姐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多時了?!?p> 秦疏影和江瑾年正相互打趣,張繼張副官的聲音突然在傳來,秦疏影的臉立刻耷拉下來。
真是夠了,這個人還有完沒完?
“瑾。?!鼻厥栌扒缶鹊难凵駝e提有多心酸了。
江瑾年當做沒聽到的模樣,順便對著鏡子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剛弄好的頭發(fā),“嗯。。不錯?!睗M意的看著鏡子的里自己。
“張繼,我們走?!?p> “是司令?!?p> “……”
這是拋棄他了?他就這么走了?
“瑾,,別別。?!鼻厥栌肮庀胂刖陀X得好可怕,讓他自己一個人跟謝金金走?不行不行,慌忙帶著自己的東西追了過去,大聲的喊著:“你等等我啊。”
秦疏影偷偷摸摸的跟在江瑾年的身后,不料剛一露肩就被謝金金看見了。
“疏影,我在這邊?!?p> 謝金金使勁沖他招招手,示意他往這邊看。
“躲什么躲,人家都看到了?!?p> “不行,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怕,我們快走?!?p> “哈哈,你居然也有今天?!?p> “行了行了,喊你祖宗還不行嘛,我求你了,趕緊走?!鼻厥栌捌疵耐蠖?,心里簡直忐忑到了極點。
剛坐上車,謝金金就打開了車門,二話不說干凈利落的坐了進來。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司令。。”張副官看了看表,時間稍微有些趕,小心得提醒道。
“開車。”
“是。”
這一路氣氛格外詭異,謝金金像根木頭一樣筆挺坐在那,黑著臉一句話都說,旁邊的秦疏影感覺極其不自然,時不時的偷偷看她幾眼,平日花言巧語的他不知道為什么一碰到她就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真是糟心啊,秦疏影哀嘆個沒完。
“歡迎?!?p> “歡迎?!?p> 門口的侍從熱情的接待每一個來到的客人,歡迎聲此起彼伏,一直不斷。
“今天來的人還真不少啊。”來來往往的人從這里經(jīng)過,從剛來的時候開始這里的人都沒聽過。
“今晚的舞會有意思了?!苯瓿蛄艘谎矍厥栌埃l(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
……
……
不過。。這個他就無能為力了。
“丫頭,過來?!?p> 一個中年男人身邊跟著幾個人,從不遠處看向這邊,看似怒氣挺大。
“完了。”
謝金金黑了一路的表情突然驚慌起來,一下躲到江瑾年的身后。
“真是叨擾了,小女天性頑劣,給你們添麻煩了?!?p> 中年人在江瑾年他們旁邊站定,禮貌的向他們表示歉意。
這人穿著黑色的長袍,一頭短發(fā)全被梳在后面,給人一種整潔干練的感覺,金色的領(lǐng)結(jié)配著白色的襯衣更是恰到好處,而他的右手一直不停地把玩著拇指上的翡翠戒指。
“謝老板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