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習(xí)慣了不該習(xí)慣的習(xí)慣,然而在情侶間有一種感覺叫猜忌,其實我和大多數(shù)的男人一樣,對于相好,初戀,還有那些喜歡的人,我們總是卸不下內(nèi)心的包袱,也不能大度的去接受那些不可能發(fā)生的,或者已經(jīng)過去的情感糾葛。所以對于我在意的,那就是我的領(lǐng)地,我不可能容忍別人踏入半步。
昨天晚上陪客戶吃飯,喝了點酒都早上了酒還沒醒,早上到公司雨欣告訴我他要和同事去梁南縣出差,我聽到后的第一反應(yīng),我內(nèi)心是拒絕的,她說晚上還有可能不回來,我說那好啊,正好去看看追了你多少年的相好。其實自己心里知道,她告訴我就怕我多心,雨欣問我那你說怎么辦?我說不去行不行讓別人去嘛,她說不行是賬務(wù)上的問題,那個單位是她負責(zé)的,現(xiàn)在正在決算,如果不過去人家決算多少就是多少,現(xiàn)在主要問題是賬還弄不到一起,兩個公司算的帳有出入。雨欣說你先帶我去華億工程公司去給個錢,再商量怎么辦吧!
我開著車拉著她去華億工程公司給錢,雨欣說我就知道你會多想,要不我給老總打個電話,讓你和我一起去,我說不可能吧,老總出差了,我再出差公司怎么辦。她說那就編個慌吧,就說公司的車壞了,要用你的車,我說那電話你打吧,能一起去更好。
回到公司雨欣給老總打電話,老總開始不同意,由于事情緊急也來不及考慮那么多。過了幾分鐘我的電話響了,老總說你帶雨欣去把梁南縣的事情處理一下,你在順便把哪里的標的事情跟進一下,我說我走了公司怎么辦,老總說你給下面的交代好就行了,事情盡快辦完盡快回來就好了。
我和一個男同事和雨欣三個就去了梁南縣,我的男同事開我的車,我告訴他我喝多了不能開車。其實兩個人心里都明白,她想證明她是愛我的,而我只是跟著打打醬油而已,一上車頭還有點疼,我坐在副駕駛,發(fā)座位放倒就睡了,雨欣坐在后排,時不時的動動我的頭發(fā),然后和男同事聊天,然后說我!
到梁南縣的單位,我們上去辦完事情,男同事有跑上去取東西,我告訴雨欣,快點親我一下,要不我不和你去了,她說有人呢!我說不親算了,話還沒說完她的雙唇就壓住了我,然后說滿意了吧,對于突如其來的驚喜我還是有點小小的意外。
我們開著車有去了曾經(jīng)喜歡他的那個人的單位,他當(dāng)時也參與當(dāng)時的標了,好像還借了公司的錢,順道過去找一下他,他叫梁志濤,一個一米六左右的小個子,性格屬于外向型的,由于多年從業(yè)的關(guān)系,說話很快,做事當(dāng)然也很霸道,他安排好飯,讓我和同事兩個先過去,他有事給雨欣說一下,當(dāng)然這種奇怪的安排讓我不免有些不痛快,雨欣只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我走出梁志濤的辦公室,心里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和郁悶,其實我和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就是個非常小心眼的小男人,我和同事還有從西安過來的一個公司的兩個負責(zé)人,我們四個先吃飯,過了大概二十分鐘,他們兩個過來了,和我們一起吃飯,進門的時候我打量了一下雨欣,我發(fā)現(xiàn)她補了妝,涂了口紅。心里的酸楚和想象的畫面油然而生,席間我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盡量壓住內(nèi)心的憋屈。雨欣和梁志濤是親戚,但是一些微妙的改變,讓我的心變得容不下任何東西,我隨便吃了幾口就飽了,當(dāng)然雨欣一直在看我,我卻沒有再看她。
其實說不出自己為什么在生氣,可能是生氣自己,有或者是生她的氣,自己心里很清楚,如果一個人愛你,你就是遠在千里,她也始終如一,如果她心里沒有你,你就是在她身上裝上監(jiān)控也無濟于事,所以我慢慢的就想開了,只是不想理她。她對于我而言,只是我竊取來的別人的東西,然后動了心動了情,而我卻傻傻的以為她只屬于我一個人。
吃完飯雨欣叫住我說幫我提著包包,我說我不管,她戳了我一下,把包包塞到我的手里,我提著包包當(dāng)時就知道為什么了,包包特別的重,我說你裝的是磚頭么?她悄悄的說是錢,然后雨欣說梁志濤是他的老鄉(xiāng),還是親戚,就給他說了一下后面標的事情,還有把上次借的錢還了,我說你隨便我不想聽你解釋。
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事情都處理完了,晚上還要趕回市里,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我們?nèi)齻€人開車回家了,不知為什么氣氛很尷尬,我同事性格比較內(nèi)向,你和他不說話他一般不會開口的,為了緩和氣氛我隨便的說了些不痛不癢的問題,就說自己瞌睡了,雨欣坐在后座,她從側(cè)面過來拉住我的手,就這樣一拉就是一路,可能是內(nèi)心委屈,或者就是想告訴我不要折磨自己。
就這樣的夜歸路,就這樣一次叫做猜忌的東西,陪我度過了奇妙的一天。晚上回來雨欣發(fā)信息給我說,他的親戚說她最近很憔悴,她就補了個妝,至于別的我沒有再問,信任不是一種解釋而是一種選擇。而我最終選的是自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