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是乍見之歡,愛是久處不厭。喜歡是向你伸出手,愛是緊緊握住你的手。
第二天,夏葉謙來找蘇研笑的時候,說道:“走吧,房子我找好了”。
“嗯”蘇研笑點(diǎn)頭。
夏葉謙伸手,幫蘇研笑拉了行李箱,蘇研笑沒有拒絕,走在夏葉謙的身后,些許片刻,好似回到了二十年前。
這樣的背影很溫暖,承載了青春的記憶,終究是喜歡過,不僅是背影,每一句話語,每一個笑容都會有親切感。
租房在三樓,沒有電梯,但也不難爬。
租住的雙居室,并沒有環(huán)境很好,但是,離單位近。
蘇研笑沒有挑,反正三個月,能住就行。
夏葉謙很體貼,S城的空氣很干,買了兩個加濕器,給了蘇研笑一個,房間的插板不夠用,夏葉謙也買了兩個,也給了蘇研笑一個。
房間兩人一起打掃,感覺有些微妙,卻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
閨蜜就是閨蜜,江蓉的電話很快就過來。
“親愛的,你找到房子了嗎?”江蓉問道。
“夏葉謙找的”蘇研笑說道。
“你們真住一起了呀?”江蓉有些吃驚,語氣里更多的是八卦。
“住了”蘇研笑說得輕描淡寫。
“張樂知道不?”江蓉問。
“我還沒有跟他說”蘇研笑道。
“你還是跟張樂說一聲吧,萬一他不同意呢”江蓉說道。
“好吧,我跟他說”蘇研笑道。
然后,掛斷電話,沒有猶豫,立即跟張樂打了電話。
“張樂,我和人合租呢”蘇研笑道。
“男的?女的?”張樂問道。
“男的,我那個同學(xué)”蘇研笑說道。
“你就不能自己一個人住嗎?大不了多花點(diǎn)錢”張樂有些生氣。
“可是,我自己不太會找房子,一個人住,我會害怕”蘇研笑有些委屈的說道。
“好,行,就這樣吧,說什么你也不會聽”張樂有些生氣。
幾句簡短的對話后,掛斷了電話,張樂的確有些生氣,蘇研笑和哪個同學(xué)住,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換而言之,二十年前都不可能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又能發(fā)生什么,無牽無絆時,都沒有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各自有家,又能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是張樂的邏輯,也是張樂的信任。
奇怪的是,吳雪也不防蘇研笑,就好像是二十年前,蘇研笑挨不上邊,二十年后也一樣。
吳雪顯得特別信任,吳雪也有她自己的邏輯,夏葉謙如果單住,她不知道單住,夏葉謙的屋里會去什么人。
夏葉謙和男人合租,也許,合租的兩個男人屋里都有女人,和其他女人合租,又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和蘇研笑住,挺好,正好有人盯著,而且,以她對夏葉謙的了解,他必然要維持一個大男人的正義形象,在蘇研笑面前保持他一貫的作風(fēng)。
好,就這樣,合情合理,兩人住在一起了,更明確一點(diǎn)說是,兩個人住在兩個房間,沒有交集的住在一起了。
真住在一起了,沒有想象中的尷尬,也沒有想象中的親密,一起吃過飯,一起在房間里聊過天,一起在附近的街道散過步。
當(dāng)然這只是在學(xué)習(xí)的適應(yīng)階段,大家都不忙的狀態(tài),過了適應(yīng)階段,大家的工作就開始忙碌起來。
各自結(jié)交了工作的小伙伴,夏葉謙經(jīng)常和東北的小伙子吃飯聚餐,蘇研笑卻和南方姑娘曉曉,成為了閨蜜。
人的這一生,任何一個時刻,你都可能遇到一個你一見鐘情的人,這個一見鐘情不僅僅是指男女關(guān)系,更多的是指合拍,這種合拍,就是相見恨晚的感覺。
遇到曉曉,蘇研笑就覺得曉曉是她人生中的第二個江蓉,愛屋及烏,不僅僅是愛曉曉,曉曉的室友阿國,阿國的同學(xué)阿和,都一并愛。
這樣一來,很快就有了一個小團(tuán)伙,周末大家歡聚,遺憾的是這個小團(tuán)伙里沒有夏葉謙。
夏葉謙只跟他的東北小伙玩,蘇研笑跟她的小團(tuán)伙玩。生活看似多姿多彩,卻也平淡無奇。
然而,合租的生活沒有那么簡單,合租的故事也沒有那么無趣。
小伙伴聚會少不了喝酒,不熟的時候,大家悠著點(diǎn)喝,熟了以后,大家敞開喝。
敞開喝大家放得開,也聊得開,曉曉是個豪爽的女生,漂亮逗人喜歡,女生喜歡她,男生也喜歡她。
曉曉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只一次交往,你就感覺和她像是認(rèn)識了好多年,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
又是一個周末,還是小聚,大家放開了的聚,因?yàn)闀詴赃^生日,除了小團(tuán)伙,還來了另外的要好的小伙伴,但是,依然沒有夏葉謙。
曉曉豪爽,阿國體貼,阿和看起來痞痞的,實(shí)則很暖心,另外的兩個小伙伴,反正是年輕人,很活力,很能喝。
所以,吃完飯,K歌,白的,紅的,啤的,都一起整,很開心,很放縱。
阿和的痞就在于他會拿起蘇研笑的手機(jī)給夏葉謙發(fā)信息。
他的信息內(nèi)容的最后結(jié)果是,夏葉謙最后自己去找酒店住,好巧不巧的,夏葉謙今晚和他的東北小伙出去玩居然忘了帶鑰匙。
然后阿和笑嘻嘻的拿著蘇研笑的手機(jī)把成功作弄夏葉謙的事情復(fù)述了一遍。
大家很開心,笑得花枝亂顫,蘇研笑說不能這樣,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膽子也大了,打過去電話,說道:“夏葉謙,我喝多了,你來接我吧”。
“好,我來接你”夏葉謙說道。
一切都那么突然,一切都又那么順其自然,如果有人醉酒,那么故事自然就不會再平淡。
但是,不平淡,有很多種,它可以是介于曖昧與嚴(yán)肅之間的不平淡,還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