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這八陣圖分別以天、地、風、云、龍、虎、鳥、蛇命名,加上中軍共是九個大陣。中軍由十六個小陣組成,周圍八陣則各以六個小陣組成,共計六十四個小陣。另外還有二十四陣存在后方,如果放兩個小陣應該沒問題。就看看那幾個人怎么解了。”王斌淡淡地說道。
“你怎么會知道他們能解開?”陳晟反問?!皼]有三斤三哪敢上梁山,看著吧。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也是老爺子以前當故事講給我聽的,前段時候我也看了不少他的筆記?!蓖醣笳f完就盯著剩下的四個大漢不在說話。
那四個人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儒雅的男人手里拿出一個羅盤,然后就帶著剩下的三個人往景門走去。很快他們就走出了這個八陣圖徑直走去。
陳晟說:“他們就這樣走了,那個人的尸體都不收么?”“這是臨時相約一起下墓的,現(xiàn)在沒有自相殘殺已經(jīng)不錯了,還指望收尸?”王斌看著前面的墓道說。
王斌和陳晟走到那個死了的人旁邊,王斌看了他的背包,伸手就給取了過來。然后打開看了一下里面的工具,里面有一把洛陽鏟、兩根蠟燭和一條繩子。不過看他的手指又直長,王斌知道他是個摸寶的。
王斌對陳晟說:“把這些都帶上,我們以后也用得著。”說完就把繩子拿出來放在一邊,背包仍給了陳晟。
他把繩子先是綁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一頭直接讓陳晟綁著,倆人的距離就大概在兩米左右。這樣出了什么事都不會走散,有什么事也可以顧及到。
“這是個天覆陣,是正二十四陣中的乾未,守衛(wèi)景門的六陣合陣,西北者為乾地,乾為天陣。而景門也是八門中除去開、休、生外,唯一的吉門。可能是簡化的,但要命的還是里面的機關。接下來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把這繩子摘了,記住了,不然我怕你一個人還真走不出這里?!蓖醣髧烂C地對陳晟說道。
陳晟點點頭。倆人走進這個八陣圖之一的天覆陣,剛走進沒多久,四周開始有一些白霧出現(xiàn)。
陳晟跟在后面走著,突然就發(fā)現(xiàn)身上綁的繩子和在前面走著的王斌已經(jīng)不見了,他開口就喊“斌子,你在哪里?”
陳晟連喊幾次都不見回應,總感覺有什么東西拉著他不停在走來走去。他抽出背后的刀在身后用力揮舞幾下,卻什么都沒有。而且感覺到那拉力又出現(xiàn)在自己身前。
王斌從白霧開始升起陳晟不見了,只有自己的時候就知道這陣法已經(jīng)在運轉了。他感覺到身后有一股抗拒就知道陳晟忘了他說的話,他只有抓緊時間走快點。
等陳晟的刀就要砍到那繩子的時候,王斌憑借之前的記憶剛好走到景門,也就是另一頭墓道。他用力一拉,陳晟勉強看到王斌,而繩子剛好被他砍斷。
陳晟這個時候才摸摸腦袋,有點尷尬。王斌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真的算剛入門的菜鳥。
王斌沒有對陳晟說什么,而是直接就走進墓道,陳晟連忙跟上。沒有多遠,就看到之前那群支鍋的停留在那里,像是在拿辟邪的物品。
很快那四個人人分配好之后,就直接往右邊走去。王斌見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依舊跟在后面。
走過一段墓道一條長幾十米的裂縫擋住了去路,裂縫上面架著一條木橋,有個人先是小心的走到旁邊,一只腳才上去。
木板傳出吱吖的聲音,但是卻沒有出現(xiàn)問題。接著那人點燃一根火把,朝著對面扔過去。
火把在那在黝黑的墓穴里帶來一絲光明,而那個人趁著火光大概看了一下這木橋。
木橋整體上還是完好的,只是中部是有點墮下。“老猴,什么情況?”后面的一個人問道。
那個探路的老猴回道:“應該還可以,一個一個人過去沒問題,但保險點還是自己用繩索?!?p> “繩索在老曾那邊,而老曾死在那個天覆陣,當時情況緊急,他身上的物品也沒辦法取。要想到主墓室只有從這里走?!?p> “邱兄你怎么看?”
手拿羅盤的人回道:“這里是九龍拜壽格局,九條山崗猶如翻騰的巨龍,從四面八方匯聚于此,也稱九龍捧圣。無論從什么地方進去都是大兇,只有這條路雖說危險,但卻有一線生機?!?p> “那邱兄的意思是只有繼續(xù)走,換路是不行了?”那個繼續(xù)問道。
“一是現(xiàn)在就退出去,二就是踏上這木橋過去,估計也就快到了?!蹦莻€老猴突然說道。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上次就走空了就從這里撈回來,不過這次要李兄你走前面了。”一只沉默不語的那個男人說道。
“好,我走前面,過去之后我會學鳥叫一聲,你們在一個一個跟著過來。老猴你最后如何?”那個最先開口的回道。
王斌和陳晟躲在后面,心里默默記著這幾個人。那個姓李的手拿一根火把,就慢慢的踏上木橋,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對面走去。
等他走到中間的時候卻突然起霧了,只剩下時不時閃過一陣火光。沒多久對面就傳來一聲鳥叫,接著那個姓黃的也走上了木橋前往對面。
只是這個叫姓黃的速度比姓李的還要快很多,緊接著就是邱姓過去,最后過去的是老猴。
王斌算了一下,四個人中,最過去的是姓李的,姓邱的和老猴的這兩個速度也不快,雖說最前面有人走過了,但就王斌和陳晟這倆個菜鳥也知道在墓里什么情況都會出現(xiàn),那么那個姓黃的怎么會這么快?
過了好一會,王斌才走出墓道,現(xiàn)在這木橋邊四周檢查了起來,還真被他發(fā)現(xiàn)一塊斷了的石碑,石碑上只剩下兩個字。
“這是斬將橋?”王斌自言自語道。
“什么是斬將橋?”陳晟問。
“蜀國老將黃忠斬死魏國夏侯淵,只是不對啊,所謂的斬將橋是在定軍山口,而且那橋上還有刀痕宛在?!蓖醣笳f。
“管他什么橋,我們快點跟上那幫人吧?!标愱砂T癟嘴說。
“過去要注意,等下過去我們小心點,我感覺這橋很詭異?!蓖醣笳f。
陳晟點點頭。王斌讓他先過去,他后面在過去。陳晟拿出那個倒霉鬼的老曾的蠟燭點燃就走過去。
過了好一段時間,陳晟學了兩聲狗叫,王斌才慢慢走上木橋。
當他走到中間的時候,那霧好像更多了,他突然聽到兩個小孩的笑聲。在前面又出現(xiàn)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然后對著他詭異的一笑。
王斌心里一驚,就要往后腿,但剛抬腳,他帶著的道器一陣發(fā)熱,他硬生生的停下腳步。
那張突然出現(xiàn)的臉沒有消散,而是圍著他不停的笑,這個時候那詭異的笑聲一陣一陣的傳入他的耳朵,他趕緊默念《天蓬咒》“天蓬天蓬,九玄煞童,五丁都司,高刁北翁!七政八靈,太上皓兇,長顱巨獸,手把帝鐘,索梟三神,嚴駕夔龍,威劍神王,斬邪滅蹤,紫氣乘天……”
“啊”一聲尖銳又帶有痛苦的聲音從那張漂浮的人臉嘴里喊出,最后化為霧消散開來。
王斌看了一下他所在位置,就差一點他就要踏出這座木橋了。
這個時候他聽到陳晟在小聲的叫他,他也不在停留,快速的往前走。
等過了橋,他看到陳晟正踏在這木橋上準備往回走。陳晟看到他直接就問:“剛才怎么了,大半天都不見人,我都以為你出了什么,準備回去找你了?!?p> “你過來的時候沒有發(fā)生什么么?”王斌問。
陳晟說道:“沒有啊,你剛有什么事么?”
王斌搖搖頭,但他心里還想著那張人臉是怎么回事。
他回過頭,看到木橋的霧也已經(jīng)開始消散了,仿佛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過。
陳晟拿手在他面前揮了揮說:“還在發(fā)什么呆快走吧,你在橋里都呆了大半個小時了?!?p> 王斌這才回神繼續(xù)沿著那群盜墓走的墓道走去。
走了一會,前面墓道里的長明燈都在燃燒著,陳晟問:“這是那群盜墓點的……”
“嘻嘻嘻……嘻嘻嘻……”突然一陣陰冷的笑聲打斷了陳晟的話在他們倆人耳朵邊嗡嗡響起。
然后公色的火光呼地一下變成藍色。他們都看到長明燈的藍色火光映耀下,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正看著他們。
然后慢慢的出來一個臉型,王斌一看,渾身一顫,這個就是他在木橋上遇到的一個樣。只是現(xiàn)在這張人臉臉色比剛才更加慘白。
“斌子,怎么辦?”陳晟狀著膽子問。只是他的聲音有點顫抖。
就在倆人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那張人臉又突然的消失,然后長明燈火變回紅色。
陳晟看著王斌有點不解。
王斌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倆人只能更加小心了。
走過了一條墓道,緊接著又走過一條墓道,如此反復的走著,陳晟說:“斌子,我們好像一直在原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