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斌今日到4s店來取車,店員見了他關(guān)切地問他:“陸先生的手傷好了嗎?”
“什么鬼?”陸斌說著仔細(xì)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不好好的嗎?”
店員奇怪了,嘀咕道:“前幾日您車門上有一灘暗紅的血,還以為是您受傷了呢?”
陸斌的車子全身通紅,即使是沾了血不細(xì)看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
車門上有血,他還記得那日離開時,方欣的手還握在車把上......
心中忽覺一陣鈍痛,終究還是傷了她。
“陸先生,您沒事吧?”店員擔(dān)憂地問他。
陸斌苦澀地笑了笑,像丟了魂似的輕輕地擺了擺手,上了車,緩緩地啟動車子,然后慢慢地離開。
“陸先生今天是怎么了,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不是很好?!蹦莻€店員自言自語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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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國際和萬興集團經(jīng)過了幾次的高手過招后,城南的地落入了凌峰國際的囊中。
向陽來到裴隸北住處時正好聽聞了這個消息,頗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一邊品著茶,一邊翹著二郎腿嬉笑他:“你不是叱咤風(fēng)云的裴隸北嗎?如今還不是敗給了一個毛頭小子?!?p> 裴隸北不以為然,冷哼道:“商場競爭必會有輸贏,我又不是神仙,也是會輸?shù)??!?p> “呦,原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的胸懷可真大哪!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心里真的一點兒都不著急?”
“都是一家人,誰贏了重要嗎?”裴隸北坐下來拿起了桌上的雜志翻看起來。
向陽來了興致,腦袋湊到他眼前悄悄地說:“你說實話,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故意讓著他的?”
“霄南有你說得那么差勁兒嗎,還需要我讓著?”裴隸北揚起雜志拍了拍他的頭。
向陽故意抱著腦袋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嘴里威脅著裴隸北:“裴隸北,你竟打我,我告你,我被你打傷了,你要賠償我。”
裴隸北看了看向陽拙劣的演技,嫌棄地?fù)u了搖頭。
向陽覺得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也怪沒意思的,正想坐起來,卻感覺一只肉肉的小手捂住了他的手。
他的心里一驚,猛地抬起臉一看,眼前站著的竟是一個小光頭!
這個小光頭穿著鵝黃的睡衣,此時正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
“你是誰???”小光頭伸出小手摸了摸向陽的大手。
“你是?”向陽驚得看向裴隸北,奈何人家連個眼神都沒賞給他。
“我是陸念,小名叫貝貝,我爸爸叫陸斌,媽媽叫方欣,你叫什么?”小家伙兒笑嘻嘻地露出一嘴白牙,膽大的向他自報家門。
“你是陸斌的兒子?”向陽的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亂,料他怎么想不到陸斌的兒子竟會在這里出現(xiàn),這中間究竟又發(fā)生了哪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你叫什么呢?”貝貝有些急了。
“他叫向陽,是我的朋友。”裴隸北捏了捏貝貝的小臉蛋,貝貝立即笑得開了花,“他也是小姑姑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