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陸千雅獨自待在房間里,或躺、或站、或走來走去,煩躁得不得了。
最后實在是忍不住,還是撥通了夜煜辰媽媽的電話。
之前夜幕云有言在先,叫她先不要跟別人說夜煜辰喜歡男人的事情,好,這件事自己可以先不說,但是夜煜辰在學校里有別的女人的事情,自己總可以說吧?
不管是真是假,夜煜辰那么在意他的父母,相信只要他父母出面,肯定可以制住那個顏冰雪。
想到這里,這一晚上累積起來的煩躁忽然就消除不見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包齊慧一開口就是關切的詢問:“千雅,你昨天怎么突然就走了?害得我擔心了一晚上。”
陸千雅趕緊道歉:“對不起啊,阿姨,我昨天忽然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不是有意要害您擔心的?!?p> 包齊慧嗔怪:“怎么又喊我阿姨了?昨天不是說好了嗎?”
陸千雅今天沒再喊“媽”,而是岔開話題:“其實我有件事想跟您說,但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么當不當?shù)?,你盡管說。”
“就是夜煜辰在學校里有女朋友,而且全校都知道!”
……
偌大的宮殿一般的地方,富麗又堂皇。
只不過明明是白天,宮殿里卻昏沉沉的,給人一股子壓抑的味道。
宮殿正前方,是一把雕刻滿各種精美圖案的上好黃花梨木椅,上面鋪著一塊與椅子契合得剛剛好的璞玉,平整,又透著自然形成的紋理。
高貴,大氣。
下方分左右各排列了兩排黃花梨木椅,花紋與正前方的相似,只不過規(guī)格小了許多。
左右各8把。
宮殿的高大的大門在此刻徐徐打開,十幾個人分左右兩排走進來。
人雖多,卻沒有發(fā)出半點雜聲,大家有序進來,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大門重新關上,大家不期然抬頭,發(fā)現(xiàn)正前方的位子上,不知什么時候居然已經(jīng)坐了人。對方臉上戴著一張恐怖的魔鬼面具,只露出一雙精明冷冽的眼睛。
“人都到齊了嗎?”聲音醇厚,好似典藏了幾十年的美酒,在這高曠的大廳里,更是顯得高不可攀。
“回少爺?shù)脑挘烬R了。”
“嗯。今天只是例行會議,平常事務就不必說了,有沒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在場16人,分別負責16個不同的行業(yè),包括餐飲、旅游、石油、鋼鐵、汽車、珠寶、影視等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視線落到了負責影視的那個人身上。
那個人就在大家的目視下站起來,說道:“別的也沒什么事,就是最近一連發(fā)生了好幾起拐賣婦女的案件,失蹤的都是十七八歲、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警察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調(diào)查到的矛頭均在指向了我們旗下的一家影視公司??墒俏乙呀?jīng)派人調(diào)查過了,我們的公司沒有做任何這方面的勾當?!?p> 面具男子緩緩的眨了眨眼,隨意往椅子扶手上靠去:“所以呢?”
“所以……這極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
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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