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激戰(zhàn)繼續(xù)。
碰撞的結(jié)果毫無疑問,愚者被擊下,但獨角虛也好受,捂著右拳上的一個“洞”,狠狠地盯著地上被愚者砸出的洞窟。
搬開掩在頭頂?shù)氖瘔K,眼神恐怖得仿佛要擇人而噬的愚者爬了出來。
“哈哈哈哈,你沒有那么強嘛,口氣那么大,也不過是個雜魚罷了?!庇拚邍虖埖乜裥?。
被直接命中,并砸入地底,再次爬起的愚者表面并沒有受什么嚴(yán)重的傷,除了身上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外,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毫發(fā)無傷。
從來到尸魂界就開始鍛煉身體的愚者,堅持了一年的成果,從那健實的身軀就能看出,絕對是強得一批,對轟體型巨大的獨角虛也是一點都不虛。雖然體重差距太大,被壓制得彈開,但對比雙方的傷勢,又是完全相反的情況。
這時愚者也覺得自己需要注意白打技能的鍛煉了,白瞎了這么強大的體魄,卻沒能得到正確的技術(shù)的學(xué)習(xí)。
暗下決心,等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去找二番隊的碎蜂隊長學(xué)習(xí)一番了,只是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同意。
重新看向敵人,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還有另外兩頭虛需要處理呢,于是愚者直接瞬步出現(xiàn)在獨角虛的頭頂,一個鞭腿抽過去。
“啪!”突然一只手出現(xiàn)在愚者的腿前,一把抓住。
“呃?”愚者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情況,不可能吧,區(qū)區(qū)一只雜魚虛。。。
“你把我當(dāng)成那些剛剛成為虛的雜魚相比較了吧?”獨角虛臉帶不屑地看著愚者,抓著愚者的腿扭身一甩,丟向地面,“相較之下,你才是雜魚啊,混蛋?!?p> 被甩在半空中的愚者拼命穩(wěn)下身子,駐留在半空,不過也是被甩出很遠(yuǎn)。愚者感到十分震驚,但震驚的不是被打退,而是敵人所說的:“你說你不是初始形態(tài)的虛?”
獨家虛看著拳頭上的洞緩緩愈合,不屑地說:“切,我可是亞丘卡斯級的大虛啊,別拿那種東西跟我比較?!?p> 愚者目瞪口呆地看著空中中的獨角虛,隨后發(fā)出爆笑:“啊哈哈,哈哈哈哈。。?!?p> 獨角虛怒:“你笑什么?”
愚者好不容易喘過氣來,但還是停不下笑,勉強地回答:“哈哈,不好意思,第一次見到你這么弱的亞丘卡斯,讓我笑一會?!?p> 獨角虛大怒,從空中俯沖向愚者:“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哈哈。”愚者早有防備,輕松躲開,然后轉(zhuǎn)身對正在看戲的十二番隊的那個隊員說,“嗨,那個,你去十番隊找人吧,這里出現(xiàn)了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另外兩次恐怕也不簡單,記得通知我們隊長?!?p> 壯漢隊員文言立馬轉(zhuǎn)身跑了,那速度快得愚者都楞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挖槽,跑那么快,我還沒說完呢,我的刀要幫我?guī)н^來啊,坑爹了。”
“嘭~”再次閃掉獨角虛的攻擊,愚者仿佛也找到戰(zhàn)斗的感覺了,一擺手,做一個帥氣的邀戰(zhàn)手勢,咧嘴一笑:“那么,亞丘卡斯先生,我們來一場拳腳的比劃吧。”
“轟~”隨后狠狠地對拼了一回。
。。。。。。
十番隊。
日番谷冬獅郎來到公共辦公間,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人。
“咦?愚者不在?今天不是他值班嗎?”疑惑地掃了一圈,走到了愚者的辦公桌。
“呃。。。真夠亂的?!倍{郎皺著眉看著愚者的桌面,隨手撿起一份舉報報告,“四月七日,大野井沒有按時收衣服,害得我的內(nèi)褲被雨淋濕了。。?!?p> “噗~”日番谷忍不住笑了,“原來這家伙平時就是管這事情的,哈哈,難怪每天臉色都那么難看?!?p> 再準(zhǔn)備翻一翻其他的,突然,“啪嗒咔”兩聲,兩把斬魄刀被掃掉在地上,一黑一白,疊在一起感覺有不錯的美感。
“呃?愚者的斬魄刀?話說他竟然有兩把呢?!倍{郎隨意地把其中一把白色的斬魄刀抽出一截,突然一股巨大的壓迫力從刀中沖出,逼得冬獅郎差點跌倒。
“唔?這是?什么靈壓?怎么這么邪惡的感覺?”冬獅郎艱難地把斬魄刀還會刀鞘,才得以喘口氣,“呼,真夠恐怖的?!?p> “冬獅郎!”這時門口有人喊叫。
“這里?!?p> 公共辦公間的門打開,是松本亂菊。
“不好了,東流魂街出現(xiàn)大虛,愚者在戰(zhàn)斗,趕緊去支援,隊長已經(jīng)過去了。”
“什么?大虛?好的?!倍{郎聞言立馬擺出認(rèn)真的表情,準(zhǔn)備往門外奔去。
“等等,愚者的斬魄刀,糟糕。”冬獅郎這時想起愚者的斬魄刀在房間里,忙回身把兩把斬魄刀都拿上,再次奔向十番隊隊舍外。
。。。。。。
愚者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
“呼哈~不錯嘛~亞丘卡斯先生,哈哈,夠勁?!庇拚邷喩碓⊙?,有些癲狂地笑著。
再看看獨角虛,哦,不,現(xiàn)在是沒角虛了,面具上被狠狠地鑿出了好幾個窟窿,流淌出濃濃的暗紅色的血,兩只粗大的臂膀上更是布滿了洞窟,也是累得狂喘氣:“呼呼,你個瘋子,你也已經(jīng)極限了吧?我不信你能堅持得過我?!?p> “哈哈,極限?開什么玩笑?這才是剛剛完成熱身呢!你不知道,想當(dāng)年,每次鍛煉身體,我都是,哈,直到手指都不能動彈,才停止的,這點傷能算得了什么?哈哈?!庇拚甙逯鄙眢w,給沒角虛比了個中指。
“吼!混蛋,我要弄死你!”沒角虛紅著眼睛,憤怒地奔跑著沖向愚者。
愚者毫不畏懼地張開手臂:“哈,來吧,最弱的亞丘卡斯先生。”
“嘭~”巨大的碰撞聲響徹,一虛一死神雙方較勁地扭在一起。
沒角虛推著愚者緩緩在后退,但愚者毫不在意,猙笑著一彎腰。
“給我躺下吧!”
只見愚者把有他兩倍多高的沒角虛直接掀翻在地,一躍跳到虛的頭上,一拳一個窟窿地給沒角虛的面具上有添了一些“花紋”。
沒角虛也憤怒了,一巴掌把愚者從身上拍下來,愚者理所當(dāng)然地被拍飛,但馬上猙笑地起身沖過來。
沒角虛惱火地大吼:“死神,你找死。”隨后,張開巨大的嘴巴,一股深紅色的靈壓聚集。
“虛閃?”愚者也意識到這玩意不能硬接,不由謹(jǐn)慎停下了前沖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