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看涅繭利,愚者往四番隊方向繼續(xù)走,走到了更木劍八的面前。看著跟剛才的自己一樣,一只腳陷入地板,整個人趴在地面的更木劍八的尷尬模樣,不由噗嗤笑出身。
“哈哈,更木隊長姿勢滿分,給你三十二個贊。哈哈哈哈?!币贿呅χ?,愚者一邊走到更木劍八身后,揪起他頭發(fā)上鈴鐺,撥動得“叮當”直響。
眉頭皺成麻花的更木劍八終于忍不住了,憤怒地揮刀砍身后的愚者,可惜完全砍不中,氣得他嗷嗷直叫:“嗷啊啊啊,你個混蛋,有本事拉我起來。。?!?p> 跳開到三米外的愚者對著更木劍八繼續(xù)評頭論足:“嗯嗯,BGM中氣十足,給你加分,就一百零三分吧,多一分認可,多一分鼓勵,再多一分是爸爸對你的愛?!?p> “啊啊啊啊。。?!?p> 看著被挑撥得火氣要上天的更木劍八,愚者不由露出了一個。。。
“挖槽,真上天了!”就在愚者滿意點頭的時候,更木劍八突然從土里拔起身來,直沖上了十米的高空。驚得愚者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更木劍八沖上天后,也明顯一愣,然后馬上是回頭狂哮:“哈哈哈哈,愚者,你別想跑了,快點被我砍死吧?!苯又吞嶂钠茽€斬魄刀俯沖而下,要取愚者小命。
“哇靠,你怎么出來的?”愚者慌忙躲開,一邊翻滾,一邊把懸浮在背后已經(jīng)快被遺忘的“志波海燕水晶棺”送到稍遠處,免得被戰(zhàn)斗波及。
“不管怎么出來的,今天我就要砍死你?!备緞Π司拖駛€不講道理的瘋子,絲毫沒去想怎么自己就出來了,直接提著斬魄刀就往愚者身上招呼。
愚者完全不想跟這個瘋子硬碰硬,一路狂奔,追上剛才被拋過來的“志波海燕水晶棺”,然后再一拋,又一次將他往四番隊方向送去。反正只要自己跑出涅繭利設置的對他空間能力限制的區(qū)域,憑他的速度,能把任何人甩得只配吃灰,不不不,是灰都吃不到。
“嘭~”“嘭~”“嘭~”陣陣爆炸聲響起,愚者從容淡定地在前面跑路,后面追著一“條”瘋掉的更木劍八。不過曾經(jīng)非常刻苦訓練過跑步的愚者遠遠不是更木劍八所能追得上的,愚者甚至還故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邊吹著風,一邊還回憶起了曾經(jīng)的時光。
邁著輕松寫意的步調(diào),愚者感覺自己就像回到了曾經(jīng)在流魂街每天訓練的時候。那時候也是每天都在這樣的跑步,風雨無阻。在拂面的風中一起一伏地跑著,揮灑的汗水,寫滿了努力的滿足,愚者還記得曾經(jīng)這張臉上洋溢著的都是希望與幸福。
只可惜這樣的努力什么都沒有得到。
“沒事,現(xiàn)在我也變得夠強了?!庇拚叩吐曌哉Z道,同時跑動中側過半身,右手手掌對準了后面緊追不舍的更木劍八,“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瞬間一面透明的鬼道屏障出現(xiàn)在更木劍八面前,然后可憐的更木劍八沒有來得及剎車,直接拿臉送了上去。
“砰~”
沒有去看身后的慘劇,愚者臉色落寞地回頭繼續(xù)跑路。
如果一切能重來就好了,我寧愿不要這穿越。這個穿越后的世界,不精彩,不幸福,這是一段痛苦的旅程。。。
等等,為什么崖龍紋的能力還不能用?愚者感覺這附近的空間還是處于混亂狀態(tài),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想為什么還不能瞬移是嗎?”愚者才剛這么想,馬上就有人跳出來炫耀了。
“原來你一直跟著啊,涅繭利?!庇拚邼M臉黑線地回頭,看著身后踩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推進器的涅繭利和涅音夢,不禁翻了翻白眼,“早知道剛才就該把你那大頭娃娃腦袋踩扁。”
“啊哈哈,你辦得到嗎?沒有空間能力的你就是個普通死神罷了,甚至還有所不如呢?!蹦O利大笑,推進器一個加速,越到了愚者前面。
“誰告訴你我只有空間能力這么一個能耐的?”愚者在后面一個冷笑。
“是么,大言不慚可不是個好習慣呢。話說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擺脫千斤腳墊的束縛的,能告訴我嗎?”飛在前面的涅繭利對愚者的話毫不放在心上,認為是愚者的氣話。
“比起我是怎么脫困的,我也很好奇更木劍八是怎么出來的?!庇拚叻藗€白眼,對這個在前面耀武揚威的家伙很是不爽。
“這個簡單啊,我把千斤腳墊的機關解除了嘛,你看我不是也出來了?”涅繭利攤了攤手,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愚者。
“那我的也簡單啊,地下的空間沒有被你的機關限制,我只是把沒有生機的泥土的所處空間移位了而已,還有把那個什么千斤腳墊移到你的身下,后面你掉下去了就中招了啊。這么白癡的伎倆你都看不穿?”愚者不甘示弱地嘲諷道。
涅繭利聞言頓時就不爽了,招招手:“音夢。”
愚者一愣,這召喚小弟(妹)來要干嘛?然后他馬上就知道了。
只見一對黑布包裹的大兇器在他眼前迅速放大,緊接著愚者就被砸飛了。
“咳咳,真‘帶球撞人’,這么玩命啊?!绷髦茄獜牡厣吓榔鸬挠拚邼M臉黑線,以及一點潮紅。
“咦?你臉那么紅是什么情況?”從那個怪異的推進器上下來的涅繭利,將剩下沒多少燃料的推進器直接拋到身后,疑惑地打量愚者,就像一個發(fā)現(xiàn)新物種的生物學家。
被涅繭利眼神盯得發(fā)毛,愚者很不爽地回應道:“要你管啊,你個大頭娃娃?!?p> “我當然要管,你可是我的實驗品呢。算了,現(xiàn)在就開始解剖吧。”一邊說著,涅繭利從他那仿佛無底洞的袖口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術刀。
“你以為拿那把小刀能打過我?”愚者不屑地說道,就想站起身來。
呃?為什么站不起來?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拉著我的臉龐,沒辦法直起腰來似的。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嗎?你已經(jīng)中了我的第一種實驗藥物了?!蹦O利又從袖口拿出一把小剪刀,邪笑著說道。
“什么時候給我下的藥?”愚者嘗試活動了下,眉頭緊皺,瞬間不淡定了。這是什么鬼藥啊,為什么屁股可以翹個一米高,頭就沒辦法抬起來?
看著姿勢怪異的愚者,涅繭利轉頭看向已經(jīng)再次站在身后的涅音夢:“就在剛剛啊,你被音夢擊中的時候啊,你的臉上已經(jīng)被涂上我的藥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