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晚遇險之后的幾周麥戈斯沒有再去過破釜酒吧。他也沒有想過將這件事告訴斯利普。他只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貴族學校上學,在經(jīng)歷過生與死的考驗以后他發(fā)現(xiàn)即使沒有伏地魔的存在,魔法界也是危機四伏,在魔法部管理下的城市都會有那些亡命之徒,而那些偏遠地區(qū)呢,那些人跡罕至的遺跡呢?他的愿望可就是探索那些未知啊。
更何況當幾年后伏地魔再現(xiàn)。魔法界用人人自危都不用過。至于先知?不說他本身就不完全記得小說里的情節(jié),就算他完全知道那又怎么樣?沒有實力,空口無憑照樣都是空話。麥迪文那樣的星球守護者說出的預言都沒幾個人信,他一個連學校錄取通知書都沒收到的小屁孩說未來幾年伏地魔就會出現(xiàn),鄧布利多會死,誰信?不把他當做食死徒弄死就謝天謝地了。所以麥戈斯心中的危機感是越來越強,他現(xiàn)在除了不停地練習魔力外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陪著父母,安安心心的上學讓他們放心。他不想未來會像赫敏一樣用遺忘咒讓父母忘記自己的存在,然后再用生命去冒險。
時間慢慢的過去,平淡的普通人生活沒有任何一絲波瀾,麥戈斯也沉浸于這兩點一線,貴族學?!摇欢恢赖氖?,自從那天晚上之后魔法界受到的沖擊有多大。
魔法部,魔法法律執(zhí)行司的司長阿米莉亞·博恩斯正憤怒的看著剛上任的新部長康奈利·福吉。
“部長先生,這兩個犯人應(yīng)該得到的是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將他們交給純血家族,讓他們?nèi)Q定。”
“這個,這個,博恩斯女士,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不過這起案件畢竟也牽扯到了一個純血巫師家族,而且他們還有一個直系子嗣被折磨致死,我認為他們也應(yīng)該能得到處置那兩個犯人的權(quán)利?!币粋€粗壯的小個子男人帶著微笑說道。他穿著細條紋的西服,打著鮮紅色的領(lǐng)帶,披著黑色的長斗篷,腳上是紫色的尖頭靴,頭上戴著暗綠色的禮帽。
“是,他們是受害者的家屬沒錯,但魔法部的責任就是處置那些違背了法律的人,如果交給他們處置還要我們魔法部干什么?”阿米莉亞·博恩斯瞪大眼睛看著康奈利·福吉。
“話是這樣沒錯,但我們必須也要顧及到純血家族的榮譽與怒火,你也是純血巫師,難道你就不能理解他們的痛苦與憤怒嗎?”福吉左右為難的說。
“反正我是不同意,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們交給公眾來決定。”博恩斯氣呼呼的說道。
“當然可以,那我們就交給公眾吧?!甭牭竭@話福吉高興的同意然后不等博恩斯反應(yīng)過來就急忙走開了。
阿米莉亞?·博恩斯失望的坐了下來,她也是純血家族的巫師,她知道純血家族的力量有多大,想要公眾支持他們對他們來說也就是加隆的事。她有些后悔剛剛的話,不過她如果再去找新部長的話,他一定不會聽她的。
‘如果是鄧布利多的話,他可能還會聽一點吧,可惜鄧布利多到現(xiàn)在都沒有開口。’
第二天預言家日報頭條就報告了這條新聞,當然,如何逮捕的就一語帶過只說是一個未滿11歲的麻瓜家庭巫師發(fā)現(xiàn)的,連名字都沒標上去,不過倒是有他的照片,據(jù)說麻瓜家庭這四個字還是鄧布利多要求加上的,至于為什么就沒人知道了。
這則新聞在魔法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在伏地魔消失的期間里私自使用魔咒都能是一個新聞的時代,而純血,學生,虐殺,野巫師這些詞每一個都能引起轟動,更遑論這些詞都連在了一起,純血家族也開始動用人脈和金錢去主導輿論,不需要任何作假,悲傷的父母,可憐的學生一下子就得到了民眾的同情,很快輿論就徹底倒向了純血家族那邊,民眾高呼著將兇手交給被害人的家人處置,魔法部迫于壓力沒辦法只能將那兩個交給純血家族。
現(xiàn)在魔法界大街小巷都在討論著這個新聞,當那兩個巫師被純血家族帶走之后所有人都知道那兩個人未來的結(jié)局,不過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們,他們做的一切已經(jīng)跟黑魔法師沒什么區(qū)別了。隨著這個事件的結(jié)束人們的注意力慢慢轉(zhuǎn)移到了那個麻瓜家庭的小巫師上了,隨著有些當時在現(xiàn)場的魔法部成員不停地將關(guān)于當時事件的消息傳出,麥戈斯.威爾這個名字名氣漸漸大了起來,雖然不可能比得上大難不死的哈利波特,但一時間的熱度并不必他低多少。
而這起事件的主角麥戈斯.威爾還在體驗普通人的校園生活,他對魔法界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魔法界的名氣,說實話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想起來去訂購預言家日報,如果不去破釜酒吧的話就根本不知道魔法界的任何動靜。
半個月的平淡生活讓麥戈斯?jié)u漸感覺到無趣,他已經(jīng)決定等這次放假就去破釜酒吧看看,放在心底的羊皮紙上的內(nèi)容也在不停地勾引著他。將擋在自己面前的書放下,他靜靜地看著周圍的同學,還有一年的時間和他們相處了,一年以后他們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想到這他不由的有些傷感,自從上次的事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感性的好像過多了,經(jīng)常有這樣莫名其妙的傷懷,‘真是不明覺厲’。他暗自嘲諷的想到。
很快就熬到了周末,早上吃完早餐和父母聊了一會,他的心情反而沒那么急促了,想到自從那天以后還沒有和索倫見過面就想和索倫好好聊聊,看看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和父母說了他準備和索倫一起坐地鐵過去,不坐車了就出門和索倫一起離開了城堡。
路上麥戈斯和索倫靜靜地走著,誰也沒開口,周末的早晨的人除了一些起來晨練的之外并不多。
“少爺,那些巫師,真的存在嗎?”索倫開口打破可沉默。
“你不是都親眼見到了嗎?還不信?”麥戈斯輕笑著回到。
“他們真的那么強嗎?就像神一樣,連槍都沒辦法……”索倫的眼神有些迷茫。
麥戈斯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像神一樣,我們已經(jīng)死了。你可以把他們當做游戲里的法師,如果你在他們沒有開魔法盾之前一槍打爛他們的頭再強也是死?!?p> “少爺,我有些不明白,那天晚上我回到車上不久就有一個女的過來,好像周圍的人都看不見她一樣,她過來問了我?guī)拙湓?,我就一陣暈眩,有種強烈的欲望將剛剛看到的說出來,花了好大的精力才克制住假裝迷迷糊糊的說不知道發(fā)生的任何事,這也是魔法嗎?”
“對,是魔法,你運氣好,那天她是相信你已經(jīng)遺忘了剛剛的事,隨意的用了一絲魔力,不然如果她用完整的咒語你一定會全部說出來的?!?p> “少爺,你為什么……”
“你是想問我為什么讓你沒有遺忘吧。”
“是的,說實話我不認為我知道那一切有什么意義,我不能對他們造成一絲的傷害,在他們的面前我就像螞蟻一樣被他們愚弄。”索倫頹廢的說道。想他一個特種兵出來的兵王居然在那些人手上沒有一絲招架之力這讓他對自己的人生產(chǎn)生了懷疑。
“有意義?!丙湼晁箍粗χf。
“我要你記著的不是你被他們打的頭也抬不起來,而是要你記住,他們也會受傷,他們在沒有用魔咒之前也會被槍打死。手槍沒辦法,那狙擊槍:呢………”
看著麥戈斯?jié)M懷深意的眼神。索倫心里一動。
“少爺——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就好,不要說出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找到能讓你掩藏身形的辦法。你以后需要做的就是成為一個頂尖的狙擊手,我父親那里你去說服他,以后得魔法界可不太平,如果你能在三年之內(nèi)成為頂級,就能幫到我了。”
“少爺,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在部隊的時候也曾用過一段時間的狙擊槍,這個難不倒我?!彼鱾惡鋈挥钟蟹N槍林彈雨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這會讓他熱血沸騰。
看著斗志昂昂的索倫,麥戈斯心里邪邪的笑著。
‘頂級的狙擊槍加上頂級的狙擊手加上死亡圣器之一的隱形斗篷,嘎嘎,就問你怕不怕?!湼晁购鋈挥行┢诖腥苏宜闊┝恕?p> “淡定,淡定,狙擊槍還沒買,狙擊手還沒訓練,斗篷還沒到,不能激動不能激動?!?p> “少爺,你說什么?”索倫聽到麥戈斯的自言自語問道,低頭看到兩眼發(fā)亮的麥戈斯。
“?。繘]什么,我們到了,讓我看看坐幾號地鐵,需要過幾個站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