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達秦國之后,光明教會的教皇并沒有第一時間召見秦牧,而是將秦牧安排在銘城的第一旅店。
光明教會的教皇是秦國曲家的人,按照常理教皇應(yīng)該會將他安排到曲家,不過他將曲家的嫡子打廢了,曲家的人對他肯定心存怨恨。所以將他安排在旅店也是合理的。
除了住宿外,教皇沒有在第一時間召見他想必也是為了當(dāng)初齊國的事情,給他一個交代吧。同時也是為了安撫曲家眾人的人心。
畢竟作為神階高手,光明教會的教皇心里應(yīng)該清楚,就算他現(xiàn)在反悔加入黑暗教會,黑暗教會也是會接納他的。更何況除了教會以外,還有三大工會。
基于這兩點原因,所以教皇推遲了召見他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秦牧安排好了傭兵團的住宿問題,鑒于目前傭兵團還沒有組建好,所以他便讓馬驥成為傭兵團的人事招聘,而謝文斌則作為傭兵團的臨時團長,負責(zé)傭兵的日常訓(xùn)練,同時接一些難度較低的傭兵任務(wù)。
在將這一切都安排好之后,秦牧終于收到了來自光明教皇的詔喻,讓他到光明教會的圣殿接受召見。
曲心悠雖然是光明教會的教皇,但是和黑暗教會教皇不一樣的是她并不是神階,就算在成為教皇的時候有圣水給她洗經(jīng)易髓,提升修為,她在修行上的資質(zhì)也并不足以支撐她成為神階。
所以光明教會還有一個神使,這個神使才是光明教會的根本,是神階高手,也是他這次的主要目標。
只有在殺死這個神階高手之后,他做其他事情才沒有什么顧忌。
“可惜了,你如果能夠成為神階該多好!”光明教會的圣殿內(nèi),一身白衣的神使強行將教皇拉入自己的懷中。
曲心悠氣急敗壞的想要將抱住自己的人推開,“這里是教會的圣殿,如果讓教會的人看到這副場面,他們會怎么想?”
神使無所謂的笑了笑,“看到又如何,殺掉便是!”
掙扎了一番沒有掙脫,曲心悠索性懶得掙扎了,臉色難看的對著男人道:“你別忘了,今天我要召見那個新晉升的神階玄師的,如果被他看到……”
“就算被他看到又怎樣,你是怕被他看到覺得難堪對吧!”神使笑了笑,依舊沒有松開手臂。
而這個時候,殿外已經(jīng)有人通報秦牧即將到這里來的消息。
“百里青!”曲心悠終于惱羞成怒,“我畢竟是光明教會的教皇,再這樣下去你就直接換個新的教皇好了!”
見懷中的美人怒到了極點,神使哂然一笑,然后將人松開,“這個叫秦牧的神階,之前已經(jīng)到了西北的黑暗教會的領(lǐng)地,竟然會拒絕黑暗教會,說真的,我很不放心!”
“難道你懷疑他是和黑暗教會達成協(xié)議,來對付我光明教會的?”曲心悠從神使百里青的懷中站起,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將一個神階庇護下的勢力毀掉,他黑暗教會不擔(dān)心你的報復(fù),這么做豈不是犯傻!”
不得不說曲心悠想到了點上,但是可惜的是,她怎么也不會想到,秦牧這次到來是專門針對百里青而來,殺死同等階位的神階,這是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畢竟到了尊者境之后要殺死同等修為的玄師就非常困難了,而神階的保命手段更勝尊者境就更不用說了。
“也是!”百里青笑了笑,從教皇的座榻上站起身來,然后走向內(nèi)殿,“待會兒你好好和這小子談?wù)劊瑸榱艘苑廊f一你最好讓他對光明大君王宣誓,不然我無法放心?!?p> 曲心悠垂下眼簾,微微頷首。
在百里青離開后不久,秦牧隨后便出現(xiàn)在圣殿,為秦牧引路的人是光明教會的大主教,作為能夠影響這個世界格局的人,由大主教為其引路也是正常的。
步入圣殿,秦牧的目光瞬間就落在了那個眉目如畫,嬌美依舊的女人身上,只是相比起曾經(jīng),現(xiàn)在一身的她更顯成熟嫵媚,再加上一襲白色的教皇長袍,嫵媚中更透著一絲圣潔。
時隔五年,對于秦牧來說該說是時隔兩年,再見到這個女人,他的心情反而平靜了,愛早就沒有了,但恨也沒有多恨?畢竟,在秦牧的計劃里面,這個女人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十五歲,是少年身高發(fā)育最快速的一段時間,相比起一年前長高了很多,甚至和一個月前和馬驥初遇時相比身高也有明顯的增長,只是距離成人,依舊還有些距離。
看著矮自己半個頭的少年,曲心悠緩緩的道:“歡迎加入光明教會,秦牧閣下!”
“教皇冕下!”秦牧口中恭敬的稱呼一聲,但并沒有任何行禮的表示。
曲心悠不著痕跡的蹙了下眉,隨后道:“既然秦牧閣下決定加入我光明教會,那么之前在齊國惹怒秦牧閣下的人,我已經(jīng)處理掉了,不知道秦牧閣下要不要去看?!?p> “不用,我相信光明教會的誠意!”秦牧搖頭,“只是在加入光明教會前,我想問一問教皇冕下對于我打傷曲家嫡系長孫的事情,冕下會不會在意?”
“如果我說在意呢?”曲心悠瞇起眼睛,靜靜的看著秦牧,“雖然我是神職人員,不過那畢竟是我的家人,我如果說不在意想必你也不會相信!”
“所以說,教皇冕下,如果我加入光明教會,曲家的人對我的工會動手,你會如何做?”秦牧清楚,要避開光明教會的入會宣誓這個環(huán)節(jié),必須從曲家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下手。
“曲家的人不會對你動手的,我已經(jīng)警告過他們了!”這人為何一來就往曲家的事情上面說,曲心悠心里不悅,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曲家,當(dāng)年她也不會對那個人動手,她既然已經(jīng)為了曲家付出了這么多,怎么可能再讓人碰到曲家的根基。
“教皇說的這么肯定,可是如果曲家的人如果心懷不滿呢?即便你下了教皇諭旨,他們還是暗中動手呢?”按曲家的為人,秦牧知道曲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以這個女人對曲家的重視程度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曙光微亮
補昨天的二更。 昨天打雷打了很久,直到我睡著都還在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