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只怕沒那么簡單。”陳老夫人漸漸平靜,長嘆了口氣,“是太婆不謹(jǐn)慎,裴十七帶著她一進門,我就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可我……”
陳老夫人喉嚨一哽,后面的話沒能說下去。南陽那位元配和那位長子,是橫在她心頭、幾十年也沒能化去一星半點的一根深刺。若兒她爹中進士之前,東院那個潑婦當(dāng)著她的面,不知道說過多少回‘不過是個妾’。
不過是個妾!
一陣酸辣無比的委屈沖上來,陳老夫人...
閑聽落花
這本是我寫起來很難的一本,因為站在了另一個角度,李巖對一切一無所知…… 不是李巖在適應(yīng),是我在適應(yīng),不過,好在,越來越能適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