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妾等聽宮人來報之后便趕過來了,具體情況妾還不知道?!卑自姮幰姞盥氏乳_口道。
君幕臣聞言冷眼掃視了一下四周,忽然怒吼道:“那誰來跟朕說說,好好的,純才人怎么會小產?。俊?p> 眾人見皇帝發(fā)怒,全部嚇得跪倒在地,“皇上息怒!”
“皇上恕罪,我們才人吃過晚膳還好好的,不知為何到了后半夜就開始見紅了!”鐘靈兒的貼身婢女香草跪爬到君幕臣腳邊,哭著道。
君幕臣眸子陰沉的盯著香草,是誰又開始迫不及待了?
不一會太醫(yī)便從寢殿出來了,看著跪了滿地的娘娘小主,頓時嚇的一個激靈,忙跪下道:“啟稟皇上,純才人她...她像是誤食了極其陰寒的東西,這才小產了,而且...而且...”太醫(yī)用袖子不停擦著額上滴下的冷汗,后面的話他實在是不敢說啊。
“而且什么?說!”君幕臣冷喝道。
太醫(yī)聞言更是害怕,但又不敢不說,斷斷續(xù)續(xù)回道:“而且純才人她...她再也不能生育了!”說完沖著君幕臣直磕頭,這是皇上第一個皇子,他怕皇上會治他的罪。
“很好!很好!朕的后宮竟有如此歹毒之人!王永全,此事交由你去查,查不出來就不必回來見朕了!”說完不等眾人反應,拉起地上的花兮疾步走出了聽雨閣。
一路上君幕臣都沒有開口,但花兮能感覺得到此時他的內心有多憤怒。
花兮一路小跑著跟著他的步伐,也不敢開口勸什么。
回了清心殿之后,君幕臣沒有顧上花兮,徑直走向了偏殿書房內。
花兮心里明白,此時的他不希望有人打擾,他是一國之君,也不愿讓人看見他的情緒。
所以花兮也不著急,吩咐人去倒了一壺茶過來,她打開茶壺蓋子,往里頭擱了幾塊冰塊。
過后親自端著那壺茶,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進去之后她也沒去看君幕臣在干什么,只是低著頭來到他身邊,幫他倒了一杯茶之后,又低著頭往外退去。
君幕臣見狀開口了,“留下來陪朕說說話吧?!?p> 花兮聞言停住腳步,又低著頭回到了君幕臣身旁,期間腦袋都沒抬起來過一分。
君幕臣心下也好奇,便問道:“兮兒低著腦袋作甚?莫不是朕這書房地上又有金子?”
見他還有心情說笑,花兮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他是恢復理智了。
“皇上想說什么盡管說,您不要當妾是人,就當妾是個出氣筒。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說出來,專門供皇上出氣?!被ㄙ庹J真的看著君幕臣,一本正經地說著。
君幕臣聽著她的傻話既好笑又感動,一把把她拉過來坐在了自己腿上,“你不是出氣筒,你是朕的兮兒。唯一的兮兒?!?p> 最后一句他說的極輕花兮沒有聽清,“皇上說什么?”花兮歪著脖子疑惑的看向他。
“沒什么,接下來朕跟你說的話,除了朕和太后之外,沒有第三人知曉,你且聽好了?!本怀级⒅ㄙ獾捻?,認真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