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恪銈儾皇钦f我吧?”她從榻上跳下來,一臉驚慌失措。
天?。∷欢ㄊ悄X子有問題了,怎么就糊里糊涂就跟著那兩個人到了這里呢?這下可好了!死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死的了!“我都不認(rèn)識你們!我……我有哪個地方得罪你們了嗎?你們是不是弄錯人了……”
天?。∷龔男〉酱鬀]和人吵過一句嘴,也很少和人打交道,怎么會得罪——這些看上去不像人的人呢?
“我有說是你了嗎?”小平頭奇怪地看她。
“???不是說我哦?”她有些懷疑地看看他們幾個,再轉(zhuǎn)頭看她身邊的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在一旁抿嘴輕笑搖頭。
她長噓出一口氣,跌回榻上。
“不過,和你有關(guān)哦!”小平頭擺弄著他食指上的戒子。他的戒子很奇怪,是只巨大的獅子。
“???!”她又從榻上跳了起來。
小平頭哈哈大笑起來,那個叫略的男子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小平頭忙止住了笑。
“主!”先前所見的那個黑衣男子走了進(jìn)來,遞給那個叫略的男子一卷東西。
“這個人必須得消失!”那個叫略的男子看完那卷東西后,冷冷地說。
“怎么?”小平頭問。
“沒有人敢利用她的命數(shù)的!”那個叫略的男子看著她,把手里東西拋給小平頭。面具后的眼睛里閃著光,很熟悉的光。
她看著他不禁有些呆了。
“呵!這人看來還真不簡單呢!難怪西野墨鞅北唐櫻都打他不過?!毙∑筋^看完后點(diǎn)頭?!疤幩浪€真有點(diǎn)可惜了!”
“你們到底在說誰?”她隱約覺得他們說的這件事非比尋常,而這些人也非比尋常。
“一個該死的人!”大個子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什么?”她被大個子的粗嗓門嚇了一跳。
“他現(xiàn)在關(guān)在哪里?”那個叫略的男子問。
“關(guān)在零度幻境?!焙谝履凶诱f。
“你們到底說的是誰?”難道是他?她眼前閃過一張臉。
叫略的男子看向她,似乎對她的追問感到了好奇,但還是淡淡地說:“你不需要知道!”
“可是他說和我有關(guān)系!”她皺起了眉,怎么覺得所有的事情都那么奇怪呢?“是……大街上和你們打斗的那個人嗎?”她小心翼翼地問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看了那個叫略的男子一眼。
“不錯!”那個男子冷冷地說。
“你們想把他怎么樣?”果然是他。
“不怎么樣!只是讓他不能生也不能死罷了!”小平頭抬抬眉,一邊撫弄著他的戒子。
“什么?你們不可以這樣!”她大叫。房間里所有的人都詫異地看著她,對她激動的樣子很是驚奇。其實(shí)她自己也對自己感到很驚奇,她感覺從小到大都沒有這么大聲地說過話。而且,她的語氣居然還帶著一絲跋扈,就像——面前的這些人原就是一直嬌縱著自己一樣。
“你和他認(rèn)識?”叫略的男子問。
“不認(rèn)識……”她咬著唇,忍不住還是抬起頭和他對視?!澳銈冊趺纯梢赃@么輕易地就判定一個人的生死呢?”
“因?yàn)樗撍?!”那個叫略的男子冷冷地說。
“該死也應(yīng)該有理由啊!”她擰眉。
“該死就是他死的理由!”那個戴面具的男子一字一句地緩緩地說,似乎努力壓制著自己情緒。
“什么?這是什么理由?”那個人看上去一點(diǎn)也不像壞人??!怎么這么蠻橫不講理呢?
“我想要一個人死那個人就得死……”那個人慢吞吞地說?!斑@個理由還可以嗎?”
“你……”她看那張戴著面具的臉,那雙看著她的眼睛里分明有溫暖的光,但他的聲音里卻是冰冷的。
那個戴面具的男子一揮手,黑衣男子退了出去。
“你不可以這樣!”她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說:“你能不能講講道理?”
“講道理?”那個人沉思了一下,說:“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不過,你們有看過我講過道理嗎?”他問其他的人,被問的人都同時搖了搖頭。
“你們……難道真是……黑社會?”她的腦子就像被人敲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天?。∷麄儾粫娴氖呛谏鐣F(tuán)伙吧?……這這這……下可著是完蛋了……
“黑社會?”他們面面相窺。
“難道……不是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當(dāng)然不是!那是個什么東西!”大個子說話看來就是這么個樣子了,冷不丁的大嗓門總是嚇?biāo)惶?p> “不是?”她打量著這一群人,為難以定義的判斷頭痛。就他們那種表情,那種裝束,那種氣勢……怎么看都像是黑社會分子,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簡單的犯罪團(tuán)伙。難道是個恐怖集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