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閉天維之門著實耗費了我不少靈力,此時我虛弱不堪;幸得女媧娘娘及時用冰山圣母的上古蓮花將我僅剩的一口氣保存了下來,我才不至于香消玉殞。如今我靜靜的躺在蓮花里,終于暫時躲過了三界的喧囂。尚且還有一絲愜意,只是全身柔軟的很,恐怕一時之間我沒有那么容易恢復(fù)的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去管那些繁瑣的是是非非。
耳畔是清風(fēng)吹拂湖水的細微聲音,聽著聽著竟然有一點想要睡覺;我的眼睛是緊閉的,因為我的身體已經(jīng)太累了,只有心里還能想些事情。說話也只是在心里,說了給自己聽。
我一直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女媧娘娘還要救我,似乎朦朦朧朧之間我聽到她啜泣的聲音;一直以來,我始終覺得,她不在乎我,而我也只是她用來守護人類的工具;在我眼中,自己是沒有任何被呵護的感覺;但是就在我即將香消玉殞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她許久不曾叫過的乳名;我以為她是忘了的,還是牙牙學(xué)語時她叫過我‘爻兒’,之后便一直不叫了。我搞不清為什么,直到我被天帝封為天王公主,我的一切便隨之淹沒,活著再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難為了我一副臭皮囊,終日冷冰冰的一副表情,千百年來不曾改變一下。
鼻子里慢慢吸入了木鳴樹的味道,似乎還有一股桃樹的香味;我想了半響才想起來,原來之前被天帝罰直此處,覺得木鳴樹太過于孤單,將西王母給的桃核種在了木鳴樹的旁邊;想必是發(fā)芽了。我很是意外,在神界的桃核總要醞釀千百年才會抽枝從土里面冒出來,為何到了這里僅僅幾個月便探出土了。我想應(yīng)該是冰山圣湖集聚了天地靈氣的緣故吧,女媧娘娘將我送到此處保養(yǎng)不正是這個原因嗎?
在蓮花里睡了不知道有多久,身體確實疏通了不少;想必過不了多久我便可以睜開眼睛看看天空了,許久不見天日,卻也生得有些想念。
不知怎的,胸口竟然隱隱作痛;也許是因為桀天的那一掌;我想就我這個傷勢,即便是在神界也少不得幾十百八年才能勉強恢復(fù);至于能不能恢復(fù)之前的法力尚且不說了;可是在冰山圣湖里才不過短短幾月,身體便明顯有了好轉(zhuǎn);不得不說這里確實是一座福地了。
睡了這么久,好像有些頭疼,我試著睜開眼睛;瞧了瞧這個本來熟悉現(xiàn)在卻有些陌生的世界,心里很是開心。我想過不了多久,我便可以痊愈,就可以去找衣仁,不,是桀墨。我好久沒有看到他了,也許久不曾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想他。他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狀況的,一定很是擔(dān)憂。我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待我痊愈便立刻去找他,站在他面前,看看他驚訝癡傻的表情;想著想著我竟然在心里開心的笑了。
之后的時間我一直安心養(yǎng)著,等待破繭的日子。我知道女媧娘娘在圣湖設(shè)置了結(jié)界,任何人都無法來干擾我,所以心里并不擔(dān)憂,日子過的很快;一晃便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