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戲74
次日;歐陽澤幾人早早就來了寧王府,沫兒跟凝寒兩人在廚房做著蛋撻。
“凝寒你先把這個端過去,記得要見機行事別演砸了”。沫兒不放心的交代著她。
“行啦!烏鴉嘴”,凝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陌視他,陌視他!!
“皇上,這是沫兒剛做出的蛋撻請嘗嘗,凝寒隨手拿起一個走到歐陽瑾面前。瑾你也嘗嘗,這個是我親手為你做的,一定很好吃”!
歐陽瑾只能苦著臉張口硬吃下來,誰讓他是個妻管嚴呢?
歐陽拓皺著眉看著他們之間的動作,她怎么可以這么快便纏上了四哥,那她對自己呢?真是可笑,不禁搖搖頭。
“你看嘴上都有了,我?guī)湍悴敛痢?,凝寒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卻像是巴掌一樣摔在歐陽拓臉上,很痛很痛!終于忍受不了逃似的離開了,可他沒看到此時的凝寒早已淚流滿面。
“走了”?千子沫自門外走了進來。
“恩”,凝寒不爭氣的落下了眼淚。
“傻瓜,哭什么”?沫兒不解的看著她。
“他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嗎”?凝寒委屈道。
“呵呵,他要是還在這里你才要哭呢”!沫兒好笑道。
“沫兒你可以告訴我怎么回事嗎”?歐陽澤好奇的問道。
“皇上,我只能說我們皇室馬上就要辦喜事了”!沫兒笑道。
“是嗎?可是你們寧王府”?歐陽澤好奇道。
“呸呸呸,說什么呢?當然不是,而是拓王府!等著吧,我這就看看六弟去,探探口風”。沫兒胸有成竹的說道。
“沫兒,我陪你一起去”!歐陽瑾建議道。
“算了吧,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在拓眼里我可是被姐妹背叛,老公花心的可憐人”。沫兒一臉委屈的回答道。
“沫兒,你真是過河拆橋”!歐陽瑾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了。
“呵呵,懶得理你們,等下記得收信號。我走了”。沫兒壞笑道。
拓王府;沫兒打開書房便是一股酒氣襲來,歐陽拓坐在地上喝著酒?!拔?,你在干嗎”?
“看不見嗎?要不要一起”。歐陽拓晃動著手里的酒杯回答道。
“你是被人搶了老婆還是什么?喝成這樣”?沫兒鄙視著他。
“要你管,喝不喝一句話”。歐陽拓不爽的說道。
“喝,怎么不喝”?沫兒一把奪過酒猛灌。
“就是嘛”,歐陽拓將酒遞給她。
“拓你怨不怨我”?沫兒喝了一口酒盯著他問道。
“怨你什么”?歐陽拓好笑道。
“幫著公主騙你,現(xiàn)在又害你這么傷心,不過我也得到報應了”。沫兒苦笑道。
“他對你不好了是不是”?歐陽拓見她一臉委屈的一樣,心里也不好受,又該怎么去怨她?
“你知道嗎,當公主來到軍營我就知道她會喜歡上瑾,所謂美女愛英雄,可我不甘心。我們經歷了那么多苦難才在一起的,怎么可以再讓她插在中間擱阻我們。所以我自私的把你出賣了,她終是被我說動了,只要我?guī)退玫侥憔筒粫p著瑾,可失敗的話我就必須讓出他,從一開始都是我教她做這些來博取你的同情心,再慢慢讓你掉進早已設好的陷阱,可是凝寒差點被強的事真的不是我們設計的,我們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件事,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思了。反正事情都沒回轉的余地了,拓,對不起害了你”。沫兒抱歉道。
“不要說了,喝酒”。歐陽拓不想再聽她說下去。
“不,我要說,凝寒說既然你都不要她了,那她嫁給誰都無所謂!也許她是真的愛上你了,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沫兒這一句卻是打在了歐陽拓的心里,酒立馬醒了大半?!澳瓋耗阈研选?。
“恩,干嗎”?沫兒醉熏熏的問道。
“你說她是真的愛我是不是?是不是”?歐陽拓興奮的說道。
“可是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她一定會向皇上要求賜婚的,晚了,一切都晚了!來不及了”。沫兒哭鬧道。
“不會的,我一定要去阻止,她只可以是我的”!歐陽拓強勢的說道。
千子沫看著他奔出去立馬清醒過來,“哎呀這酒真難喝”,走出門朝天放了個信號。
寧王府這邊一收到信號馬上著手準備,門外的侍衛(wèi)早就吩咐下去。
歐陽拓匆忙的趕到寧王府。
“拓王爺您這是,。。。。。?!?。侍衛(wèi)攔住他問道。
兩人一聽馬上演了起來。
“本王這輩子只有沫兒,還望公主三思”。歐陽瑾狠心的回絕著她。
“不要,為什么你們都那么可惡,拓他不愛我,連你也不要我。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凝寒拿起劍緊逼喉嚨。
歐陽拓進門就看見她一副要自殺的樣子,嚇了一跳?!昂畠?,你不要這樣”!
“你來做什么?是不是千子沫去你那里說的,讓你來看我笑話嗎?看我被你們兄弟兩人拋來棄去是不是很可笑”,眼淚聽話的流了下來。
“寒兒,不是的,你先把劍放下來聽我說”。歐陽拓小心的看著她勸說道。
“我們還有什么可說的,同情我是不是,讓我當你暖床的工具。真可笑!我堂堂一國公主竟會卑微到去給人暖床”。凝寒苦笑道。
“寒兒,我愛你”!歐陽拓望著她深情的說著。
凝寒手一緊血徑自染在劍上。歐陽拓一把奪掉她手中的劍,手忙腳亂的幫她止血?!昂畠?,你怎么這么傻,你若是死了我該怎么辦”?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不是因為我可憐,同情我才這么說的,是不是”?凝寒不相信的看著他問道。
“是真的,你聽好:我歐陽拓愛凝寒,愛你,愛你”!凝寒踮起腳吻住了他。
歐陽瑾悄然離開正與看好戲的沫兒相視而笑?!澳瓋?,為夫這次算是服了你了,我歐陽瑾上輩子一定是燒了高香才能擁有你這么個寶貝”。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點小兒科算什么”?沫兒壞笑道。
“貧嘴,那你怎么報答我今日的功勞,說著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亂”。
“那什么,大不了今晚全憑你做主”!在夜色的籠罩下一場YE宴悄然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