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來了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在他身下睡過去的,她更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來的;她只知道,等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在夜落塵的房間里了;望著屋內熟悉的一切,慕容錦顏忽而有種想哭的沖動;她這算什么,如果可以后悔,她一定不會在魯莽了;就算在如何喜歡那個男人,她也不會癡心妄想了;嗚嗚,她好后悔,她想回家!
“醒了?”站在床頭,百里野柔聲問道!
伴著那溫潤的嗓音,觸目的是百里野溫潤的俊顏,而不是那張邪氣逼人的讓她莫名膽寒的容顏;心底有慶幸,也有失落:“是你啊,你怎么回來了?”他不是被那個男人丟到鬧瘟疫的地方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將慕容錦顏眸底一閃而過的失落收進眼底,百里野依舊一臉溫潤,只是那出口的話語與那溫潤的氣質完全反差:“這都要歸功于你??!”若不是她這一場大病,他哪有機會這么快就回來呢!
“關我什么事?”眨巴著眼睛,慕容錦顏不解的問道;他能回來跟她有何干系?!
“若不是你這一病,我哪有機會回來;哈,還真是,早知道你只要大病不醒,我就有留下來的機會,嘖嘖,其實你就該這么病著!”是的啊,若不是她病的厲害,他哪里會讓他回來呢!
“為什么?。俊睕]有像往常一般與百里野斗嘴,慕容錦顏完全不解!
唉!無奈的暗嘆口氣,百里野緩緩說道:“你以為這里誰都可以進來的啊!”
沒有糾結于這座別墅的特別之處,慕容錦顏只是更加疑惑的問起了不相干的問題,卻讓百里野暗自竊喜的問題:“那他干嘛不送我去醫(yī)院吶?”這里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那他可以送她去醫(yī)院的??!
“呵,女人,你的腦袋里裝的是什么呢?以塵那樣的身份,他能去醫(yī)院嗎?更何況是帶著你去,笨蛋!”伸手就是一記爆栗,百里野冷冷的回道;心底卻暗暗有些竊喜,一般的女人,若是剛剛聽他那么說,這時問的肯定是:那這里一般可以進來的都是些什么人?。换蚴?,能進來這里,是不是對于夜落塵來說,她是不同的,她在他心底的位子也是有的?!
可她倒好,盡問一些無關痛癢的!這是不是說明,塵在她心中的位子也不過如此!
只是百里野哪里會知道,在聽到他這么說的一番話之下,慕容錦顏又是怎樣的心情!
緩緩閉了閉水眸,回想著百里野剛剛嘴里吐出的話語,慕容錦顏直覺得心底一陣陣的疼痛襲來;是的啊,她還真是笨;以他那樣的身份,他怎么會獨自帶著她去醫(yī)院那樣公眾的場合呢!
他們的關系對他來說,是見不得光的?。?p> “喂,你怎么了?”終是發(fā)覺到慕容錦顏的不對勁,百里野擰眉問道;語氣里是連他都不曾發(fā)覺的緊張!
自己的悲傷自己留著就好,哪里會讓別人發(fā)覺到自己的傷感;睜開水眸,慕容錦顏笑的有些欠揍:“干嘛,我剛醒不久,還沒恢復正常不行啊,你干著急個什么勁?對了,我病了多久啊,怎么會生病?。俊比碥浘d綿的,之前的事情,她記得一清二楚!
說起慕容錦顏的病,百里野就一陣惱火,對著慕容錦顏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埋怨:“你個笨女人,你還好意思問,不知道自己體力不好,居然還學著別人玩通宵;你說你玩通宵就算了,玩回來還不好好睡覺休息,你學什么壞???”若不是因為徹夜玩通宵,體力不支;在加上她;算了,那些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住的,是的啊,只要塵想,哪里會有他辦不到的事!
“喂,那能怪我嗎?若不是那個賤男人,我會這樣嗎?”對著百里野,慕容錦顏不滿的嘀咕著;哪里是她想使壞嘛,分明就是那個可惡的男人在惡整她;活該她無辜倒霉玩不過他!
“那你好好的徹夜不歸干嘛?”若不是她徹夜不歸,然后讓他苦等一個晚上,興許她還不會落得這么慘,居然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
俊眉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百里野有些苦澀的抿了抿唇:塵居然等了她一夜,他居然對她都如此上心了?!
不滿的轉過了頭,慕容錦顏小聲嘀咕著:“烏合之眾!”她真是蠢,他們都是一樣的人,她居然跟他的朋友在浪費口水,真是欠拍!
“女人,你說什么呢?”不滿的伸手拍了拍慕容錦顏光潔的額頭,百里野狀似不滿的人問道;他什么時候成為夜落塵的烏合之眾了?!他沒有,好不好!
“喂,很痛的哎,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啊,我還沒大病初愈哎,你就這么對我!”伸手揉了揉被百里野拍疼的額頭,慕容錦顏不滿的抱怨著!
豈不知他們的這一幕落在別人的眼底,又是一番怎樣的光景!
雙手插在褲子口袋,夜落塵就那般直直的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猶如小情侶般嬉笑打鬧的百里野與慕容錦顏,眉目不自覺的緊緊皺起,卻又瞬間平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