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速之客
只聽外面小二叫道,“公子,琴墨小姐想請剛才吹,蕭的人一見?!焙霘v:“叫琴墨小姐進(jìn)來吧。”外面一路的驚嘆聲,當(dāng)竹簾輕挑,琴墨依然面帶輕紗進(jìn)來,她淡淡施禮,琴墨見過各位貴人,弘歷:“小姐認(rèn)識我們?”琴墨:“吹,蕭的可是四阿哥嗎?”她話一出,我們都驚呆了,但弘歷卻沒那么吃驚,弘歷:“小姐怎知是我?!鼻倌嗣婕?,容貌的確精美,又向弘歷施了大禮,“小女子富察清洛,家父是察哈爾總管李榮保,見過四阿哥,在貴人面前賣弄了,小女子幼時隨母親進(jìn)過皇宮,也無意中見過四阿哥?!焙霘v一抬手,“小姐請起吧,宮外沒那些虛禮?!焙霘v指了指我們,“這是怡親王之女霜月格格,這位是喀爾喀部族的歌卓王子?!鼻倌骸案窀瘢踝雍?。”霜月:“你叫清洛,那琴墨是你給自己起的別號嗎?”琴墨:“出門在外自不能用本家姓名,在家阿瑪又管的嚴(yán),出來了只能化名,因我詩書琴畫翰墨也就琴墨略通,就取了這兩個字做名號。”弘歷:“姑娘過謙了,姑娘的琴技很好,想是墨寶也不同尋常。”我看她一直看著弘歷,兩個人說了好多音律筆墨上的事我也聽不懂,可弘歷又沒有走的意思,我和歌卓就坐在旁邊聽他們交談,我催促的看著弘歷,弘歷也沒理我,我大叫一聲:“歌卓,我們先走?!备枳靠粗霘v,也很為難的看著我,我便自己出了琴樓,一不小心到碰見個不速之客,還有些地皮無賴之像,旁邊的人稱他年公子,在京城內(nèi)如此囂張,我大致也猜的出是誰,他一手抓著我的手臂上,年富:“哪走,撞了人這就想走嗎?”霜月:“松手,我可是霜月格格。”我一早亮出了身份本想他會有所忌憚,誰知他更加放肆。年富:“格格?格格更好啊,這紫禁城里的格格除了皇上的女兒,還沒有我不敢碰的?!彼氖謩澰谖业哪樕?,很是讓我惡心,年富:“來,跟我說說,哪家的,憑你的姿色我娶了你做個側(cè)福晉怎么樣?!蔽乙话驼粕仍谒樕?,向后退了兩步,霜月:“離我遠(yuǎn)一點,不然有你好看的。”被我打了這一下他更急了,上來竟然公然的拽我的衣裳,年富:“你竟然敢打我,反了天了,本公子現(xiàn)在就把你辦了,看你能怎么樣?!蔽一炭值拇蠼?,弘歷和歌卓跑出來時恰好看見了這一幕,弘歷眼睛都急紅了,攔下年富,與他打了起來,年富雖也有些功夫但哪里是弘歷的對手,弘歷三兩下就把他打倒在地,而且下手還不輕,年富也被弘歷的樣子嚇著了:“四阿哥,四阿哥饒命,我在不敢了?!迸赃叺娜艘捕嗉觿窠?,“四阿哥快別打了,年公子是今日喝多了酒,不是有心冒犯格格的,就算看在年將軍的面子上四阿哥也該放過公子吧?!焙霘v回頭看了我一眼,弘歷:“年富,別再讓我看見你,滾吧?!彼麄冏吆?,弘歷拉我上了馬車,弘歷對歌卓道:“我們先走了?!备枳恳颤c頭示意,我并沒與他們說話,傳進(jìn)馬車?yán)铮R車出了大街,弘歷也坐進(jìn)車?yán)铮业椭^不去看他,可心里還是很委屈,弘歷低聲問道:“沒事啊?!边@時眼淚就像洪水決堤般流了下來,霜月:“都怨你,都怨你,誰讓你不走的,與那個琴墨有什么好聊的?!蔽覠o理取鬧的哭喊著。弘歷把我抱在懷里,慢慢撫著我的背,弘歷:“是都怨我,月兒不哭了?!辈恢裁磿r候,馬車停了,我哭累在他懷里,就這樣睡了。當(dāng)我醒來時我居然還在馬車上,也還靠在弘歷懷里,我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到宮門口了,也不知道馬車在這停了多久,霜月:“怎么不叫醒我,到多久了?!焙霘v揉了揉酸麻的肩膀,弘歷:“沒多久,我們走吧?!被亓死帉m,我與弘歷先去給皇后請了安,恰好熹妃也在,皇后:“去了這樣一天,可吃東西沒有,叫小廚房做點吃的吧,四阿哥也現(xiàn)別走了,就在這吃吧?!彼拢骸翱刹皇?,今天光喝茶,還遇見這樣倒霉。。?!蔽以挍]說完,看著弘歷向我使眼色,我便住了口。熹妃:“是怎么了,什么倒霉的事?”我嘻笑的說道:“沒什么,回來時車壞路上了,費了好大的勁兒呢,要不是耽誤了也不能這么晚回來?!膘溴骸跋胧撬陌⒏鐩]安排周全,難為你妹妹了?!彼陌⒏缫矝]說什么,“是我沒考慮到?!被屎螅骸斑@不是回來了嗎?也不是什么大事,竹韻,你和菊韻伺候他們兄妹吃飯吧?!薄笆恰!焙霘v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又看看熹妃和皇后,熹妃的意思弘歷明白,霜月是他妹妹,其他的想法都是要不得的。從那后很久弘歷沒來找過我,我去小垮院找他他也不在,就是偶有時候碰見了,他也是淡淡的找托詞走掉,感覺很是莫名其妙,那以后我也不在想他,莫名的讓自己心煩,只是安靜的過我自己的日子。其實因為年富的事弘歷被皇上罰了三個月的面壁,只是沒人來告訴我,熹妃來看我?guī)状我矝]提起,只常說孩子們都大了就不能似小時候般玩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