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譯還真的不經(jīng)常在公司,我在公司都三個多月了,見到嚴譯坐辦公室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每次嚴譯坐下來,紀玫都會湊過來和我講許多的八卦。
比如,嚴譯和產(chǎn)品部美女經(jīng)理、設計部經(jīng)理關(guān)系非常好,三個人經(jīng)常一起出去吃飯。如果老板在的話,加上老板,就是“四角關(guān)系”。
除去設計部的經(jīng)理,另外三位都是開朝元老。
每次看到他們一行人出去,三個靚仔加上一個靚女,我都不會自覺感慨,果然好看的人都喜歡和好看的人一起玩。
公司中午吃飯的時間是從十一點半到一點半,加上公司又在市中心附近,所以每到中午,在公司吃飯的人并不是很多。
這天,我約了自己的表哥一起搭伙出去吃午飯,地點是一家新開的本幫菜館。
這菜館新開業(yè)不久,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隊,所以我表哥就先去排隊了,等我中午過來就可以直接吃飯。
沒辦法,我表哥向來都是這么“貼心”。
為了早點吃到這有名的本幫菜,我一到十一點半就沖出去了,忽視了向我走來想和我說事情的嚴譯。
嚴譯看著我這么急,又看了看手里的文件,待在原地想了一下,就把文件放在我桌上,去找另外幾個人吃飯去了。
紀玫只顧看著嚴譯,在嚴譯放文件的那一剎那,紀玫感覺到了自己心跳、呼吸都在那一瞬間停止了,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這么有才,這種男人,怎么能不心動??!
以至于嚴譯走了好一會,紀玫還能感受到空氣中若有若無嚴譯的味道。
還沒到菜館,我就已經(jīng)看到菜館外面排的長隊,人氣真是旺??!
好不容易找到了表哥秦澤,卻沒看到桌上的菜。秦澤聳了聳肩,沒辦法,人多,菜來不及,只能等了。
等了好一會,正百無聊賴,菜還不來,秦澤卻偷偷湊過來問我:“誒,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我專心打著秦澤手機里的游戲,頭也不抬:“沒有啊,干嘛?菜怎么還不來?!?p> “我看那邊有個男的一直看你,你是不是欺騙人家感情了?”
“啊?你看錯了吧,這么多人,你又知道是在看我了?!?p> 秦澤一把拿走了我手里的手機:“別玩了!這是我的手機!我的游戲!我認真的,那個男的看了你好多次。”
我皺了皺眉頭,故作神秘:“你說我要不要回過頭看一眼,話說那男的好看嗎?”
秦澤揚了揚眉:“別鬧了,再帥能有你澤哥帥嗎?”
我搖了搖頭:“哥,你帥歸帥,但是不能這么自戀?!?p> “菜來了!”
“正好!”
其實,我本想借著“看菜”之名,順便回頭看一下那個男的,結(jié)果我一個激動,用力太猛,剛站起來,還沒回頭,就撞到了端菜的服務員。
服務員一個手抖,菜汁就華麗麗的灑在了我的衣服上。
這事要怪,只能怪我,太沖動了。
服務員嚇得夠嗆,我也嚇得夠嗆。和服務員說了沒事之后,我連忙跑到衛(wèi)生間,把外套上的菜汁用水沖掉一點。好在這是一盆炒蔬菜的菜汁,不是很油,不過也夠嗆。
反正是洗不掉了,幸虧天氣不是很冷,脫掉外套也不太礙事。
回到座位上,我驚喜地發(fā)現(xiàn),點的菜都齊了,這一潑,把菜潑齊了,蔬菜也已經(jīng)換了一盆。
秦澤見我脫掉了外套,努力讓自己笑得不那么明顯,對我說:“你外套我給你帶回去吧,多虧了你,不然,我們的菜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上齊?!?p> 我生無可戀地看著秦澤,可惜了,這位表哥對我還不錯,一會還要靠他付錢,不能打。
我深呼吸了一口,看了看時間:“我不吃了,還有半個小時上班了,我要回去了?!?p> 秦澤看著沒怎么吃過的菜,覺得有點惋惜:“晚一點沒事吧?你好歹吃兩口吧?!?p> 我把外套丟給了秦澤:“喝菜汁都喝飽了,我衣服幫我兜著點啊。”
“那你先走吧,這菜有點浪費,我就不送你了?!?p> “你多吃點,看你越來越胖,還好意思說自己帥?!?p> 秦澤對我擺擺手:“這菜挺好吃,下次哥哥再帶你來啊?!?p> 這話聲音有點響,引得領(lǐng)座的小姑娘們一個個都側(cè)目看著我們。我白了一眼秦澤,對秦澤擺了擺手,卻在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嚴譯。
沒錯,一遇到嚴譯,我的臉又紅了:“嚴……嚴經(jīng)理好?!?p> 嚴譯此時正在付錢,對我“嗯”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分析了一下此時的情景,覺得還是開溜比較好,正想回頭走,卻聽見嚴譯說:“一會一起回去吧。”
我覺得嚴譯可能不是在對我說話,又覺得可能是對我說話,便停了下來,整個人有些僵硬:“好,好的?!?p> 正當我覺得和幾位經(jīng)理一起回去會不會很尷尬時,嚴譯對我說:“走吧。”
我四處看了看:“嗯?嚴經(jīng)理你是一個人來吃飯的嗎?”
“不是,我有事先回去?!?p> “哦,還好……”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和嚴譯的話,總感覺氣氛不會那么尷尬。
就這樣一路無話跟著走到了嚴譯的車旁邊,我本來習慣性的想要拉開副駕駛的門,手碰到門把手的一瞬間卻想到了同學說過的話:副駕駛是愛人的專坐。
可是坐在后面嚴譯又像司機,感覺不太好,糾結(jié)不知怎么辦的我,就問道:“嚴經(jīng)理,我坐哪里啊!”
嚴譯看著我站在副駕駛門旁邊,但是又不好意思開門的樣子,便走了過去,開了副駕駛的門,對我說:“這里難道有人坐了嗎?”
我尷尬地笑了笑,坐了進去,嚴譯把門關(guān)上后,自己去了駕駛座,對我說:“沒事,以后就坐前面吧。”
這話的意思,難道以后還會這么巧碰到嚴譯,坐他的車嗎?這樣會不會交往過密,被人誤會,別人還好,要是紀玫的話,不是就很尷尬。
我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笑笑:“謝謝嚴經(jīng)理?!?p> 嚴譯點了點頭,專心開車,車內(nèi)放著古典音樂,是著名的小夜曲,也只有這種經(jīng)典的音樂,我才記得住名字。
不是我說,這車的音響是真不錯,剛吃完飯聽小夜曲,困意一下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