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芽間。又一個十年了呢。”仁太站在了基地門口輕輕的說了出來。
“嗯,仁太,我相信,芽間一定成佛了?!卑缠Q挽著仁太的手,一臉笑容的站在了他的身旁。
“呀呀,大家都已經(jīng)到了嗎?”這個時(shí)候波波騎著機(jī)車剛剛來到。在波波的面前是雪集和鶴見子。
鶴見子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明顯隆起的腹部“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呢?!?p> “是呀,你和雪集去了京都,過得怎么樣,看起來還不錯呢?”波波笑著和兩人打招呼。
“喲,仁太?!辈úㄗ叩搅碎T口和仁太打了聲招呼?!安ú阕兊酶诟鼔蚜搜??!卑缠Q笑道。
“是呀,這些年我一直在造船廠工作,其余的時(shí)間也基本在環(huán)游世界。來來大家,別站在門口了,進(jìn)來吧?!辈úㄒ贿呎f著一邊移開了大門“別看現(xiàn)在外面越來越破了,我可是有好好打掃的呢?!?p> 幾人走了進(jìn)去,雪集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了一個東西“這個你還留著呀?!毖┘e了舉手中的相機(jī)對著波波說。
“啊,那個啊,肯定留著啊?!辈úX袋說。
這個相機(jī),就是在20年前,幾人和芽間一起合影的相機(jī)。超和平busters唯一一張合影。
波波從雪集手中接過相機(jī)“我們來拍一張吧”
如同當(dāng)年一樣的位置,不同的是,空出了一個位置,屬于芽間的位置。
咔嚓---幾人的笑容定格在了這張照片上。。。
一周后,仁太和安鳴在住處收到了照片,鶴見子把芽間畫在了照片上,26歲時(shí)的芽間,還是那一身連衣裙,藍(lán)色的蝴蝶結(jié)。
波波也在旅途之中收到了,然后與護(hù)身符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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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之后的日子,猶如夏日的猛獸。在仁太打工的某一天,安鳴說“吶。。。仁太,今天有空嗎?”“誒,有什么事嗎?”“那個,今天下班一起走吧。”“嗯,好?!?p> 今天的老板自己在晚上看店,兩人一同下班之后,一起走在路上?!叭侍?,我很羨慕芽間呢?!卑缠Q突然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嗯。。。”仁太知道安鳴在說什么,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安鳴突然快步走到了仁太面前“仁太~現(xiàn)在開始,可以喜歡我嗎?”仁太看著安鳴的笑容,想了一會,似乎下定決心似得。
伸手抱住了安鳴“嗯,可以呢。”安鳴被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到了,想掙扎,但是想了想,也抱住了仁太。
眼淚從滿臉笑容的安鳴臉上不斷滾落“我才沒有哭呢,只是今天風(fēng)有點(diǎn)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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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集靠上了位于京都的大學(xué),鶴見子果不其然跟隨著雪集的目標(biāo),同樣也考上了,不過在其他時(shí)間,鶴見子更喜歡在畫室之中“果然,我還是喜歡畫畫呢?!?p> 在車站的時(shí)候,兩人站在一起,與其他三人道別?!拔?,雪集,你們在一起了啊?!辈ú吹窖┘癄恐Q見子的手問。
“嗯,我總不能罪后辜負(fù)她吧?!毖┘粗Q見子說道。
鶴見子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去“才沒有,明明是雪集向我表白我才答應(yīng)的。”
“誒~”安鳴好奇的詢問“原來是雪集先說了出來呀?”
“嗯,他在成年禮上作為全校第一的成績,在臺上向我表白的?!柄Q見子笑著回答。
“雪集你可以的啊”波波用手肘撞了撞雪集。
“車來了。”遠(yuǎn)處的電車慢慢駛向站臺?!澳敲?,就此告別了。希望,我們還能再見?!毖┘瘞еQ見子走上了電車。
“嗯,一定會再見的,畢竟,我們是超和平Bursters!”仁太最后說道
“さような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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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一邊打工一邊學(xué)習(xí)船只設(shè)計(jì)之類的內(nèi)容,最后成為了一名造船廠的設(shè)計(jì)師,在工作之余,在世界各地旅行。在路途之中,認(rèn)識了他的妻子。
在基地里,那張世界地圖上,圈滿了紅色的記號,那是他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
那個護(hù)身符一直被波波戴在身上,在那天所見不知名的野花,依然被波波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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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仁太和安鳴生了2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自己開著一家小店過著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
雪集和鶴見子,一個從研究生畢業(yè)成為了一家企業(yè)的高層,鶴見子一直在不斷的提高自己的畫畫水平最后因?yàn)橐粡埫麨椤俺推紹usters”的畫作成名,不過就此再也沒有參加過任何的畫展,兩人育有一子。
波波和妻子一直在環(huán)游世界的旅途之中,雖然并沒有生子,但是兩人還是過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