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膩中帶著苦澀的味道,讓她第一次回了神。
看著他的眼睛,卻漸漸地,他的身影卻變得模糊起來。
遠處的爺爺看到這一幕,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氣。
三個月后,爺爺送她去了法國,自己卻選擇了退伍,留在Z 城守護著父母留下來的這份家業(yè),并不斷地將它發(fā)展壯大。
“怎么哭了?”夜天玄皺眉,伸手拂去了她臉上不知何時流下的淚水。
“沒什么……”蕭瀟吸了吸鼻子,對著他笑了笑。
十多年了,他或許不再記得那個時候的她了吧?
但她卻至今都無法忘記,那時的他,幾乎是唯一在她無助和絕望的時候,所帶給她的溫暖。
他就像是她兒時唯一的一縷陽光,給了她所有的光明、溫暖和希望。
所以,在她剛剛回國的時候,爺爺問她愿不愿意嫁給他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做了選擇。
所以,在他接手帝國的時候她沒有第一時間熟悉蕭氏的運作,而是進去了帝國,幫他力挽狂瀾。
擦干眼淚,蕭瀟抱著夜天玄的腰,唇摸索著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夜天玄愣了一下,片刻,只是片刻,他便反守為攻。
天高云淡,地遠無邊,這方天地里,只剩下這一對璧人的溫宛纏綿,有月為證。
不知過了多久,夜天玄中午放開了蕭瀟的唇,她躺在他的胸膛處,連連嬌喘。
“蕭瀟,我想……”要你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蕭瀟不遠處一只飛來一只螢火蟲,發(fā)著微亮的光。
“好漂亮!”蕭瀟一聲贊嘆。
夜天玄:“……”
該死的螢火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不過,看著蕭瀟歡喜時的樣子,他心念一動。
“走吧,我?guī)闳プ健!?p> “?!”蕭瀟詫異地望著夜天玄。
他剛才說什么?帶她去捉?捉螢火蟲嗎?
堂堂的帝國總裁,竟然也會帶她去干這么幼稚的事情嗎?
不過……
“我們沒東西。”她倒是不介意他帶她去做這件事,事實上,她很高興他帶她去做這件事,只要是他帶她去做的,蕭瀟只會覺得浪漫和感動。
“走吧,我的車上有水果罐頭和漁具,急救箱里還有紗布?!崩挒t的手不容拒絕的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后備箱里取了一根極細的魚竿,又在頭上用鐵絲和漁線做了成了一個簡易網(wǎng)撲。
整個的制作過程,蕭瀟就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他的手指很修長,看著他慢慢地將銀白色的鐵絲環(huán)成一個圈,又網(wǎng)了紗布附在上面,用魚線細細地綁好。
整個過程他做的無比的認真,那專注的眼神,讓蕭瀟覺得此刻的他更加的帥氣迷人。
“好了?!币粋€簡易的撲螢火蟲的用具完成,他朝著蕭瀟笑了笑。
“你來撲?!闭f著他將手中的網(wǎng)罩遞給她。
“我……我來?”下意識地接過他手中的綁了網(wǎng)罩的魚竿,隨即好不意思地輕輕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
那個,她的運動細胞向來不發(fā)達,估計她會捉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