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救兵
李茂看了一眼劉氏,又看了一眼李適,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最終長長的嘆了口氣。
“什么事你倒是說?。 眲⑹霞钡?。
李茂又嘆了口氣道:“李鐵毛抓了一位姑娘,欲輕薄于她,我去找李鐵毛要昨日的工錢,恰巧看見李鐵毛一把將那姑娘推倒,頭磕在石階上,當場就死了。李鐵毛為了推脫罪責,一口咬定是我殺了那姑娘,周圍又沒有人證,迫于李鐵毛的威逼,所有人都說是親眼看見我殺了那姑娘,我百口莫辯,就被他們關了起來?!?p> 劉氏聽罷,淚如泉涌:“作孽呀!”
“他們要我認罪,我不肯,把你們抓來,怕是要逼我認罪呀!”李茂伸手一手攬著劉氏,一手抱著李適,無力道。
突然、李茂似想起什么似的道:“雪兆呢?”
劉氏微微一驚道:“早上便沒看見她人,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弋痕聞言,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是冷冷道:“她搬救兵去了?!?p> 李茂一家一聽,皆是一愣。
李茂以為花弋痕口中的救兵是雪家,可想起花弋痕與姬行芷為何遭難,不由得擔憂道:“搬救兵?可是回雪家去了?那可使不得??!你妻子不是要殺你們的嗎?”
“雪兆今天一早就不見的,我們也是才被抓了來,難道先生是先知?可以預測未來?”李適一臉驚訝道。
話音一落,李茂與劉氏皆一臉不解的看著花弋痕,雖然不敢茍同李適的話,但也確信花弋痕與姬行芷絕不是普通人。
花弋痕沒有再理會這一家三口,一言不發(fā)雙眸緊閉,活像是睡著了似的。
這邊、姬行芷好不容易找到了衙門,往衙門門前一坐便道:“我要見你們大人!”
守門的兩名衙役皆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哪來的渾小子?莫不是走錯了地方?”一名衙役笑道。
另一名衙役也哈哈笑道:“鄉(xiāng)野刁民!朝廷命官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趁老子現(xiàn)在心情好,趕緊滾回去,否則老子把你關進地牢!”
姬行芷臉色一沉,從懷里掏出一個腰牌,一字一句的重復了一遍:“我要見你們大人!”
兩名衙役隔得有些遠,看不大清姬行芷手里的腰牌,湊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姬行芷手里的腰牌乃是純金打造,上面清清楚楚印著一個‘勛’字!
花州國無人不知,兩年前、花弋痕大勝水州國太子水連澈,班師回朝,皇上便命人打造了兩塊金牌,象征著花弋痕的身份,也奠定了花弋痕的地位,戰(zhàn)神只能上戰(zhàn)場,勛王只能是勛王。
兩名衙役嚇得踉蹌幾步才險險站穩(wěn):“公子稍等,小的這就去叫楊大人!”
不一會兒,衙門里出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身著深綠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只見他腦滿腸肥、大腹便便,且油光滿面,一看就是貪官樣!
中年男人看見姬行芷手里的金牌,心中一驚,見腰牌如見勛王,忙撩袍跪地道:“下官參見王爺!”
同時、中年男人身后的人也跟著跪了下來,異口同聲道:“參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