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豈容厄洛斯猶豫,小惡魔的名號是白叫的?
微微一使勁,就將厄洛斯抱起。
“你好輕啊,沒好好吃飯嗎?”那瑟忍不住問。
“我有好好吃飯啦……”厄洛斯歪過頭去,說。
“看一看,扣子在哪?”那瑟問。
“那個……扣子有點類似于曲別針,應(yīng)該不會飛的太遠吧……”厄洛斯說,“那瑟,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想問什么?”那瑟反問。
“在這之前,你先對我發(fā)誓,這個問題你會如實回答?!倍蚵逅拐f。
“我發(fā)誓?!蹦巧f道。
“搞幺蛾子啊?”那瑟心想。
“那瑟,你覺得,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樣的?”厄洛斯抬起頭,問。
呃……呃……呃……
怎么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你想聽實話是吧?!蹦巧f。
“好,那我告訴你。”
“厄洛斯很乖,很可愛,很討人喜歡,有厄洛斯陪著是一件讓人很滿足的事;”
“而且,厄洛斯很能干,很貼心,會為他人著想,是一個非常好的伙伴,一個非常好的伴侶。”
“厄洛斯雖然學(xué)識并不如雅典娜一樣豐富,但是懂得用好學(xué)來彌補?!?p> “而且,厄洛斯也是很聰慧的。”
“就是有一點點自卑?!?p> 這最后一句夾雜在贊賞中,有一丟丟疼愛。
厄洛斯一驚,看向那瑟的眼神多了幾分嬌羞。
“怎么,認為我對你的看法會很鄙夷嗎?”那瑟笑著問。
“嗯……倒不是啦……只是感覺……殿下喜歡雅典娜姐姐多一點?!倍蚵逅拐f,語氣帶著慚愧。
“雅典娜嗎?”那瑟不由低吟,“你們是一體的啊。”
“如果我更喜歡雅典娜,當(dāng)初又為何去找你?又為何讓你與雅典娜融合?如果只是想讓她殘缺的靈魂修復(fù),而非找回你。”
“畢竟索羅塔克的手段,打碎一個靈魂,何等容易,隨便找?guī)字粏适憧??!?p> “做這么多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是一體的,你們共為雙子,我喜歡上的是雙子座,而非割裂的單獨的一部分,我不想再造就一次‘荊軻好手’的丑劇?!保ㄇG軻好手不知道的請去百度。)
“……”厄洛斯不語,“那個,我好像看到扣子了,就在那里,撿一下好嗎?”
那瑟看過去,是一枚獸骨磨制成的S形的扣子,那瑟抱著厄洛斯略不方便,蹲下身去——
“咚!”不出所料,都摔倒了。
厄洛斯看著那瑟,心底竟然泛起一絲留戀,干脆不動了。
那瑟抬起手,將那扣子塞進厄洛斯手中。
厄洛斯接過扣子,左手捂住那瑟的眼睛,右手單手將扣子扣好。
那瑟靜靜的等待著厄洛斯動作的結(jié)束。
“那瑟,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也有東西想讓你看?!倍蚵逅拐f道。
“什么?。俊蹦巧獑?。
厄洛斯不說話,將那瑟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后背上。
不偏不斜,剛好按在厄洛斯背上巨大的符咒上。
“嘩!”
猶如洪浪一般龐大的信息量涌入那瑟的腦海。
……
“嗯?”那瑟辨認了一下眼前的位置。
是王塔后的箭靶場!亞特蘭蒂斯王塔后的箭靶場!
那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誒誒誒誒……等等等等!這白嫩的的手,這身高,這服飾,還有這個身高,明顯都不是自己的?。?p> 綜上所述,就是……完全不是自己的身體。
“這個手好白嫩,身高差不多和自己差了半個腦袋……這個是厄洛斯……哦不,這時候還是叫碧琪對吧?!蹦巧匝宰哉Z。
“父王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呢,該回去了?!甭曇艉芟裱诺淠龋悄巧逦胤直娉?,這不是雅典娜,而是厄洛斯,還是碧琪時的厄洛斯。
看來離碧琪變成厄洛斯不遠了。
那瑟看著自己熟練地在地上繪出了一個貓頭鷹模樣的符咒,跪下來,虔誠祈禱。
“這是在向雅典娜禱告嗎?”那瑟心想。
那瑟看著自己掏出一支鋒利的箭矢,狠狠刺向自己的心口。
“啊……”就算那瑟這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硬(?)漢,對于自刺心臟這種痛感,這種決絕,都感到驚訝,感到難以忍受,不由低吼出聲。
當(dāng)初碧琪是怎么做到完全忍住的的?
心頭血將地面上的貓頭鷹符咒浸染。
“你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了嗎?”腦中響起的聲音顯然來自于雅典娜,雅典娜說話更加孤傲,更加直率,一聽就能和厄洛斯分清。
“完成了,那瑟西斯的神性來自于血脈,向上追溯的話,可以確認他的父親是波塞冬?!北嚏魅讨鴦⊥凑f著。
“那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消失潰散吧?!毖诺淠鹊穆曇艉芾淠?。
“但是……”碧琪還打算爭辯什么,卻被雅典娜無情打斷。
“沒有但是,區(qū)區(qū)棄子,也敢妄言,我給你最后的安寧,而不是讓塔納托斯將你直接拖走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雅典娜消失了。
無盡的絕望襲上心頭。
“我……我……不想死?。 北嚏鞯吐暟Ш?,但可惜傷已致命,再無可能了。
“孩子,你還有一絲機會?!?p> 那瑟一驚,他剛才還在反思為什么雅典娜會那么冷漠,卻讓這個奇怪的聲音給嚇到了。
那個聲音很奇怪,就像合唱團,像唱詩班,是一個多重復(fù)合的聲音。
“你……是?”碧琪問。
“我既是死亡本身,是天道法則的使者。”
“那么……你的力量……高于……雅典娜嘍?”因為重度失血,碧琪說話非常吃力。
“沒錯,接受我們的衣缽,不但可以不懼死亡,還可以讓雅典娜接納你,,你愿意嗎?”
“我……愿意……我還……不想死……”
“別怕,睡吧,睡吧,睡吧……”
碧琪,昏迷。
那瑟的頭昏昏漲漲,似乎是收到碧琪的影響,差點也睡過去了。
喉嚨似乎有點哽咽。
被人塞了一個球狀物到嘴里。
“應(yīng)該是那枚河豚眼吧?”那瑟心想。
“孩子,睡吧,馬上,你就可以看到嶄新的自己了?!?
阿撒辛
呃……不好意思,只能保持每天一更,畢竟質(zhì)量第一嘛……等等,不是一部末世喪尸風(fēng)小說嗎?怎么被我寫的越來越玄學(xué)了?(翻大綱)誰把我的大綱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