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哥哥?!本G珠秀眉皺了皺,“大哥就這么回去了,爹會不會為難他?爹會不會……”
“你還叫他爹?”裴旻憂傷的問道。
“……我…”綠珠愣了愣,然后低下頭,不知該說些什么。她雖然叫了司馬離二十年的爹,但是,她必須狠心斬斷這段父女情,才能對得起哥哥,對得起在天之靈的親生父母!想了一會兒,她咬咬牙說道:“不,司馬離已經(jīng)不是我爹了,我恨他!”
“那就對了!綠珠,我們絕不能夠一錯再錯了!”裴旻欣慰一笑,然后安慰道,“你放心吧,大哥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斷然不會殺了大哥的。”
“希望吧,唉?!本G珠嘆了口氣。那個傻哥哥,從小就總為她擔下所有的錯,如今,他明知道她不是他的親妹妹,卻還為了她,忤逆了父親……
裴旻見妹妹落淚,便拉住她的手道:“你別多想了,等我們安排好了,再作計劃,到時我們會再見到大哥的?!?p> 綠珠抬頭看了一眼哥哥,點了點頭,擦去了淚水。二人慢慢走進了桃林。
“不好!”裴旻來到院門口,卻看見姚神醫(yī)倒在地上。連忙將姚神醫(yī)扶起來,用手碰了碰脈搏,還好,還在跳動。
“哥哥!快看!”綠珠看到院內(nèi)躺在血泊中的如意叫了起來。
裴旻將姚神醫(yī)扶住,讓他靠在門上。然后忙上前一看,發(fā)現(xiàn)躺在血泊中的如意似曾相識,猛然間記起去年去上官府拜訪的時候,上官夫人后面跟著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是滴玉,另一個就是這女子。她為何會死在此處?
裴旻急得找遍了院子內(nèi)外,卻沒有見到滴玉。心想:得先讓姚先生醒過來,才能問清楚事情經(jīng)過!
綠珠在院外埋葬了如意。裴旻將姚神醫(yī)背進房內(nèi),幫他處理好額頭上的傷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滴玉姑娘已經(jīng)走了?”綠珠邊用熱毛巾擦拭著姚神醫(yī)的臉,邊問道。
“姚神醫(yī)被人推倒,上官家的丫鬟還莫名其妙死在這里,我猜測,滴玉很有可能是被人強行抓走了。”裴旻望著門外說道。他心思亂的很,難道司馬離抓走了滴玉?他已經(jīng)得到了寶藏圖,為什么還要抓走滴玉呢?難不成想用滴玉威脅他嗎?
“咳……咳咳!”這時,姚神醫(yī)醒了,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裴旻和綠珠急忙走床前。
姚神醫(yī)見到裴旻,撐著身體坐起來,焦急地說道:“快!快去司馬府,救滴玉丫頭!快去!”
裴旻扶姚神醫(yī)躺下道:“前輩,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神醫(yī)緩緩躺下,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說了一遍。又道:“可惜了如意這丫頭,還那么年輕……”姚神醫(yī)想到這里眼眶泛紅,又嘆了口氣。
綠珠笑道:“前輩放心,我叫綠珠,是裴旻的妹妹,我已經(jīng)將如意安葬好了?!?p> 姚神醫(yī)看了看綠珠笑道:“原來是司馬大小姐,真是謝謝你了!”
裴旻問道:“姚先生,滴玉被綁走的時候有沒有受傷?”
“這倒沒有?!币ι襻t(yī)仔細回憶著又道,“對了,你不是把藏寶圖拿去給你父親了嗎,那他還抓了滴玉做什么?”
裴旻心里一顫,有些難過說道:“姚先生,司馬離并不是我和綠珠的親生父親,此事說來話長,等我以后再慢慢跟您解釋。我現(xiàn)在必須跟綠珠去打聽一下滴玉的消息,您先在這里好好休息!”
姚先生道:“好好好,你們快去!現(xiàn)在救滴玉要緊,有什么事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