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張青根本沒把阿黃放在眼里,一個比貓打不了多少的小狗,能怎么樣自己?
可就在他這么罵了一聲之后,阿黃已是撲到了他的臉上,一雙利爪更是毫不留情的劃拉了下去。
緊接著,后腿借著張青的臉,這么一彈又飛到了另外一人的臉上,緊接著又是一劃拉。
阿黃的爪子很風(fēng)離,入肉幾乎有兩寸深。
鮮血順著他們兩人的臉流了下來,痛的他們嗷嗷直叫。
“馬勒戈壁……”
兩人捂著臉要解決了阿黃,就在這個時候,秦素素帶著保安跑了進來。
“快點,他們在那里……”
“站住,不要動……”
保安跑了過來,很快將張青和另外一名青年給控制住了,唐沐連忙打開后備箱把朵朵抱了出來。
朵朵的嘴巴被張青用膠布封了起來,撕掉膠布之后,朵朵突然撲到唐沐的懷里哭了起來。
“爹地,爹地……”
她到底還是個小孩子,遇到這種事情,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唐沐將朵朵抱的緊緊的,朵朵哭,他的心卻是在滴血啊。
“是爹地不好,以后我會把我們的朵朵保護的好好的,好不好?”
朵朵仍舊哭著,阿黃跑過來蹭她的小腿。
“汪汪……”
“朵朵不哭,你看阿黃都不希望你哭?!?p> 朵朵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阿黃,然后又望著唐沐:“爹地,我要的冰激凌呢?”
冰激凌早已經(jīng)被他給扔了。
“朵朵想吃冰激凌?!?p> “好,好,朵朵想吃,爹地待會就給你買?!?p> 終于哄住了朵朵,而這個時候,張青和那個青年已經(jīng)以綁架罪被保安送到了警察局。
玩肯定是不能玩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唐沐帶著秦素素和朵朵他們回家。
途中的朵朵已經(jīng)好了很多,抱著阿黃不肯放手,阿黃一臉的生無可戀,可也毫無辦法,最后只能趴在朵朵的懷里。
香江不大,狗仔隊不少。
再加上張青是個還算有點名氣的詞人,所以朵朵被綁架的事情還是很無孔不入的狗仔隊給發(fā)現(xiàn)了。
第二天一早,不少八卦新聞的板塊上就多了一些跟之有關(guān)的新聞。
“二線小詞人竟然是劫匪,真是世風(fēng)日下?!?p> “娛樂圈小詞人張青競爭不過公司同行,憤而綁架同行女兒?!?p> “香娛公司小詞人張青綁架同行女兒,被抓花臉……”
各種各樣的標(biāo)題都有,但很顯然,無一不是在貶低張青,畢竟作為一名詞人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令人惡心至極。
這個消息自然很快被香娛公司的高層給看到了,而他們看到之后,很快意識到這些新聞對他們公司來說是很不利的。
香娛公司小詞人?
這簡直是要抹黑他們香娛公司的節(jié)奏啊。
不過公司高層很快又了解到,昨天張青已經(jīng)辭職了,這個消息讓他們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很快讓公關(guān)部門發(fā)一個聲明,讓網(wǎng)友和媒體清楚,張青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已經(jīng)不是他們公司的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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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雅別墅。
昨天晚上溫雅趕了一個通告,五點才結(jié)束,回到家后困的不行,直接就躺床上睡著了。
不過她告訴自己的助理,十一點的時候叫她起來,因為還有一個通告要趕。
十一點,溫雅仍舊是有些疲憊的,急匆匆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坐著助理的車向工作地點趕去。
途中,她則跟自己的助理紅玉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今天的紅玉好像話特別多。
“溫雅你知道嗎,公司的那個張青,犯事了?!?p> 溫雅哦了一聲,她對于張青并沒有任何的興趣,不過紅玉卻不肯罷休。
“就那個唐沐你知道吧,新來的大才子,真沒有想到啊,他年紀(jì)輕輕,女兒都四歲了?!?p> 聽到這個,溫雅神色微微一動,朵朵四歲了,她自然是知道的。
“那張青,打賭輸給了唐沐,惱羞成怒,把唐沐的女兒給綁架了……”
“什么,張青把朵朵給綁架了?”溫雅聽到這個之后很是著急,忍不住就問了起來,與之前的無心搭理簡直形成了鮮明對比。
紅玉沒想到溫雅竟然反應(yīng)這么激烈,一下子嚇的車都差點熄火。
“溫雅,你怎么啦?你怎么知道唐沐的女兒叫朵朵?”
溫雅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她很著急,可現(xiàn)在又必須裝作十分冷靜的樣子。
“我跟唐沐是同事,當(dāng)然知道,去公司吧,我忘了東西在公司?!?p> 溫雅的臉色很差,紅玉卻是很奇怪,唐沐還有個女兒這事公司里的人以前可沒人知道啊?
溫雅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們兩人之間顯然有事,不過紅玉是溫雅助理,對溫雅也最是了解,她沒有多問這事,只是說道:“通告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們恐怕來不及,東西讓公司的人送過去吧?!?p> “去公司?!睖匮挪蝗葜靡?。
來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溫雅一個人進了大廈,然后直接來到了唐沐所在的錄音室,她在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從公司那里打聽到了。
錄音室除了唐沐之外,還有一個人,秦素素。
“我想跟唐沐約首歌。”溫雅冷靜說道,唐沐卻是多少知道了一點,這個借口在此之前溫雅已經(jīng)用過了,可她好像根本不會再唱自己寫的歌。
“素素,你先練著吧?!?p> 唐沐和溫雅兩人去了溫雅的辦公室,可剛到辦公室,溫雅一巴掌就抽了過來。
“你是怎么當(dāng)?shù)氐模俊睖匮诺哪樕n白,眼神之中隱隱能夠看到一絲急切和憤恨。
唐沐看著她這個樣子,卻是突然苦笑了一下:“你還是關(guān)心朵朵的,是嗎?”
“你……”溫雅想罵唐沐,想把他的不負(fù)責(zé)任罵的天昏地暗,可是真的面對唐沐的時候,她又突然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
不負(fù)責(zé)任?
好像一直一來,都是她這個媽咪不負(fù)責(zé)任吧?
她有什么資格來責(zé)怪唐沐呢?
雖然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唐沐在四年前選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