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鄉(xiāng)試(三)
各種求,汗顏第一次寫作,也不知道是閱讀量少,還是汗顏寫的不行,一直是數(shù)據(jù)上不去,真的很迷茫,有寫的不好的地方,希望提意見,咱可以改正,但是就這樣不死不活的實在是難熬呢。------無需汗顏
饑餓可以說是古代社會一個不可逃脫的話題,這也是農(nóng)耕社會一個不可逾越的主題。如果沒有天災那一切皆好,如果一旦天災人禍的那就是一個等死的節(jié)奏。假如君王務實為百姓思慮,那么百姓的悲慘就不會發(fā)生。雖說封建社會是以君王為主的社會制度,但是如果這個君王為百姓著想的話,就不會有這種餓殍遍地的事情發(fā)生。還有就是下面官吏的執(zhí)行到位的問題,哪怕即使發(fā)生災難,但是隨后的賑災措施就跟上了,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可是俗語說的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還有句話說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怕就怕下面執(zhí)行的官員做的不到位,目前的景象還有什么好說的,肯定是官員執(zhí)行的問題。人都已經(jīng)餓成這樣了,不是執(zhí)行不到位還能說什么。
林云軒心中此刻是五味雜陳,以他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實在是想象不到這個景象,真的是被震驚到了。這兩個孩子真的跟后世的非洲兒童的照片差不多,凄慘的景象實為難以想象。
帶著耿直和兩個孩子回到范府,一番梳洗和換裝過后。在看耿直,雖然是穿的康紹的便服,由于體質偏瘦衣服有點撐不起來,但是和之前的形象已經(jīng)是大不相同。兩個孩子穿的是林云軒的衣服,也是一樣,有些偏大??粗悬c沐猴而冠的意思。
“耿先生,你們暫時屈就在這里,因為我還要參加科舉,但是一旦事畢,我會帶你們?nèi)ノ业募亦l(xiāng),我有一妹妹,品行倒是很好,但是就是頑劣一些,倒時候希望先生能教導之?!绷衷栖幩紤]半天才說道。
“小恩公,說的哪里話來,在下如果不是您施以援手恐怕命不久矣,令妹亦是我等三人之再生父母,豈有不盡心之理?!惫⒅辈患铀妓鞯牡?。
“好,那之后三位的食宿問題就交給我這個好兄弟崔大牛了,你們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要參加鄉(xiāng)試沒有時間在照顧你們了?!闭f著把崔大牛這廝推了出去。
大牛害羞的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道:“盡管提,盡管提,軒哥兒都說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p> ......
說起來鄉(xiāng)試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事情。童子試一般都是由本地的最高行政長官縣令主持的,但是鄉(xiāng)試則不然。一般都是固定的時間段開始考試,除非有重大的事情發(fā)生否則雷打不動。若遇到皇帝陛下圣誕,或者登基這些重大慶典,這個時候如果皇帝開科的話稱為恩科。但是這是很少見的現(xiàn)象。一般鄉(xiāng)試的主考官都是由朝廷中央下派的官吏充任正副主考并有當?shù)氐墓賳T組成的臨時機構進行主持活動,不過當?shù)氐墓賳T和學政根本就是一個輔助作用,根本進不了核心,這也就大大避免了當?shù)剜l(xiāng)紳和官員沆瀣一氣作弊之風。這也可見朝廷對鄉(xiāng)試的重視程度,畢竟是一個國家的掄才大典,這是一個貧寒學子進入士大夫之林的獨木橋,千人爭流,萬人競舸的場景可以想象的到。截止到初六考官們?nèi)腴?,先舉行入簾上馬宴,也就是和當?shù)氐墓賳T先聯(lián)歡一下,熟悉一下,好繼續(xù)下面的工作;凡內(nèi)外簾官都要入宴。宴畢,內(nèi)簾官進入貢院后堂內(nèi)簾之所處,監(jiān)試官開始封門,內(nèi)外簾官絕對不允許和外界互相往來,內(nèi)簾官除了批閱試卷沒有別的任務,外簾官則負責監(jiān)考,彌封,謄抄試卷。另外正副主考官則相互監(jiān)督,以防作弊。為什么科舉可以縱橫上千年的封建社會,這是一個相對來說絕對公平的選拔,貧寒和富家同在一個起跑線上,只要你有真才實學就可以入仕。
八月九日的秋闈大典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到了。這一日,林云軒穿戴一新,在崔大牛和康紹的陪伴下來到貢院。
鄉(xiāng)試的考點是一省之最高學府貢院。
據(jù)史載江南學風昌盛的省份貢院有考棚兩萬多間,可容納兩萬多考生同時考試。杭州府亦屬江南,不過這個時候的貢院雖然沒有那么多,但是一萬多考棚還是有的。經(jīng)過重重檢驗過關的林云軒進入考場一看,我靠,這眼前的景象簡直是嘆為觀止,這比縣試的場面大了不是一星半點的。古兵者有云:“將士過萬,無邊無沿”,這還說的只是人,單純的人過萬的場景,眼前的景象可是號舍過萬你就想是一個什么場面吧。入目之處皆考舍,號舍又稱為號棚,每一排號棚皆有兵丁和負責的官員巡視在側,就算是后世的林云軒經(jīng)過高考的場面,可是跟這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此刻在排隊等待著引領的兵丁,因為號棚實在是太多了,號碼也紛繁的很,一般的人到這就迷茫了。
前面兩個學子相視一笑:“我等儒學會子弟,以后要相互關照啊,莫要辜負俞夫子的悉心栽培,我等共在其門下連理相依,唇齒與共還是要滴?!闭f著彼此嘿嘿一笑。
“我靠,儒學會?咋聽著這么耳熟捏?還俞夫子,草了,莫不是俞宜之這貨吧。前幾天剛在范夫子面前告了老子的黑狀,要不是咱巧舌如簧辯駁的范夫子無言以對,頗為贊同咱的想法,還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呢?娘希匹,咋就聽著這兩貨的對話有什么不對捏,好像對自己高中頗為自信似的。他不禁聯(lián)想到之前步子長這廝硬拉自己進儒學會時候所言,這不會有什么貓膩吧?”
難道儒學會的手敢伸進鄉(xiāng)試里面?這可是舞弊啊,一旦捅出去這可是驚天的大案,人頭落地算是輕的了,弄不好會抄家滅族的。這儒學會真敢如此做?那這背后之手伸的未免也太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