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價錢,許多金子也躺在沙發(fā)上呼呼睡著了。
這貨睡著了是不容易叫醒的,還打呼嚕,影響劉旭睡覺,沒辦法的劉旭踹了兩腳,把許多金子踹醒。
“怎么了?”許多金子揉了揉眼睛抬頭問。
劉旭指了指次臥,說:“去屋里睡?!?p> 許多金子哦了一聲,不情不愿的進屋了,用他的話來說,是客廳睡習(xí)慣了,進屋反倒睡不著。
劉旭今天晚上睡不著了,hao123是劉旭重生以來折騰的最大項目了,雖然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光禿禿的域名,可是想到前世買的錢,就一陣陣的覺得牛逼,感慨了一聲果然還是做不到超然物外,撇著嘴起來繼續(xù)折騰那臺大屁股的電腦。
一直到凌晨一點,許多金子起床尿尿,劉旭才覺得有些困意,回到主臥躺下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劉旭看了看表,才六點鐘左右,心里納悶這生物鐘也能通過重生帶回來?
橫豎是睡不著了,劉旭起床出門去學(xué)校里跑步。
劉旭很少來學(xué)校里跑步,沒成想這里居然有不少人,看來無論是哪個年代,愛鍛煉的人都是不少的。
有不少男生,女生也不少,劉旭不知道這些男生是不是來看女生的,反正身邊偶爾經(jīng)過的波濤洶涌,還是讓劉旭覺得眼睛有些不夠用。
不是鉆進人家姑娘里去了,是這邊的男生跑步都不是用眼睛的,兩條腿晃晃悠悠左搖右擺的,劉旭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撞上人。
正跑著呢,劉旭覺得這樣下去起不到鍛煉的效果,干脆往回跑,沒成想差點撞到一個女生。
“不好意思啊?!眲⑿裣乱庾R道歉,忽然就是一怔,眼睜睜看著女生從身邊慢跑而過。
眼前這個女生劉旭認識,確切的說是前世畢業(yè)之后幾年一次同學(xué)聚會上認識的。
女生名叫華朵,和劉旭是一屆的,哪個專業(yè)不知道,據(jù)說畢業(yè)之后嫁給了當(dāng)?shù)匾粋€挺有錢的人。
只不過并不是所有嫁給‘豪門’的女人都是幸福的,華朵為了生男孩,一連四次流產(chǎn),最后不治身亡,她老公居然沒過幾天就換了輛新車又娶了個老婆。
這件事在當(dāng)時影響挺大,主要是華朵老公引起了社會上的不滿,那時候正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信息爆炸的時候,又沒有什么有關(guān)部門專門盯著這些信息。
所以這件事情,幾乎傳遍了整個大江南北,都知道天河市出了這么一個重男輕女又白眼狼的男人和家庭。
很多人為華朵感到不值,可是人死不能復(fù)生,這件事情終歸是發(fā)生了的。
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值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如果華朵自己選擇的這條路,自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么她就值不值得一說,只能說遇人不淑,紅顏薄命。
比華朵更慘的女人也有,只不過華朵這件事,恰好趕上了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爆炸,衍生出了一系列的爭論而已。
劉旭怔怔的看著青春靚麗的華朵,雖然只是背影,可是仍舊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即將走上那樣一條悲慘的路,劉旭這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堵。
很多時候,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一件挺無奈的事情,劉旭重生回來,遇到了這種先知先覺的事情,幫不幫?怎么幫?
是在是不好幫,先不說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認識華朵,萬一華朵以為劉旭是個瘋子,那就太操蛋了,劉旭可不想讓賺錢劉屁股后面再跟上一個瘋子的綽號。
就這么一會兒工夫,華朵已經(jīng)跑了大半圈了,劉旭脖子跟著轉(zhuǎn)過去,被一個胖臉給擋住了。
“我說,你不是吧,起這么早就是為了來看妞?”馬穹那大胖臉湊了過來,揶揄的說。
劉旭挺意外,問:“你起來干嘛?”
馬穹不無得意的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胖哥我一直都有習(xí)慣早起的?!?p> 劉旭呆了,心說這蝴蝶效應(yīng)簡直不按常理出牌啊,他已經(jīng)盡量很少往宿舍跑了,還是把馬穹給影響到了,前世這家伙最懶,就是大學(xué)上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他都沒有過不遲到的情況,這會兒說他一直有早起的習(xí)慣,劉旭聽著怎么都覺得有些別扭。
“想什么呢?”馬穹跟在劉旭后面,沒一會就開始喘了,還伸手在劉旭面前晃悠晃悠,沒等劉旭回答問題,努了努嘴問劉旭:“剛才那個女生叫什么啊?”
劉旭搖了搖頭,說:“不知道?!?p> “不知道你瞪著牛眼看人家,不怕人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馬穹一臉的驚為天人。
劉旭搖頭失笑,忽然又明白了,順其自然很好,想看什么看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太在乎別人的看法,永遠成就不了完美的自我。
“走了胖子,看你喘的樣子,我怎么就不信你經(jīng)常跑步?”劉旭拍了馬穹一巴掌,這貨一個踉蹌差點來個狗啃泥。
“這么快就走了,我跟你說胖哥我還能跑三圈,額兩圈,好吧,再來一圈我覺得能堅持下來?!?p> 好歹拉走了心口不一的胖子,兩人吃了點羊雜湯,要了兩個燒餅,吃的滿嘴都是油,才花了十六塊錢。
正準(zhǔn)備回宿舍和六大金剛匯合,劉旭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之后,對面又是一個甜糯的聲音:“劉先生是嗎,我是邢芳,盛達公司的老板,你現(xiàn)在說話方便嗎?”
行房?聽到這名字,劉旭差點讓口水嗆到,他記得前世的盛達集團董事長好像就是個女的,名字叫邢微微來著,這會兒居然叫邢芳?
“方便,邢老板你好,我是劉旭。”劉旭沒有說多余的話,等著邢芳自己說出來。
果然,邢芳說:“劉先生那天的話,我已經(jīng)知道了,說實話我很少佩服一個人,聽到你那番話之后,我第一感覺就是你背后一定有一個經(jīng)濟學(xué)的專家在幫助你。”
“可以這么說吧,邢老板這么早給我打電話,不會是就像夸我兩句吧?”
電話那邊咯咯一笑,說:“劉先生好興致,既然這樣,那我們約個時間見一面?”
劉旭點了點頭,說:“今天不行,我課挺多的?!?p> “那就晚上,我去你們的學(xué)子路上,我知道那邊有一家素潑面很好吃,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了?!?p> 劉旭看了一眼胖子,見這活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失笑說:“好吧,晚上八點,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