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幼年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生活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時候的我,想的是當(dāng)個科學(xué)家,老師,又或者是一個學(xué)者,
直到長大,我想著,這一生平平安安的,就這樣過了吧,或許會有著一些波瀾,但總的來說還是平靜……
但我從未想過,這道波瀾把我拍向了另一條道路,另一條我從來沒有思考過的道路。
現(xiàn)在的我,想的只是——活下去,然后,改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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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彈!臥倒!”
方言嘶吼道,微抬的身子又重新壓下,雙手抱著頭,身后傳來劇烈的爆炸聲響,沙包把他狠狠的往著后面推了推,卻還是堅守在自己的位置。
“郭柱!你開槍?。 壁w承用手遮住頭頂,向著郭柱的方向咆哮。
天,陰了下來,硝煙彌散在空中,沙土和碎石被掀到上空,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組成一道雨幕,又重新的撲向了大地。
“呸!”
方言一吐嘴里的沙子,把槍又抬了起來,微微伸出身子,看著不遠(yuǎn)處顯眼的機(jī)械爬蟲,扣住了扳機(jī),肩膀死死的抵著,防止后坐力影響準(zhǔn)度。
“叮!Duang!叮!當(dāng)!”
一連串的火星從機(jī)械爬蟲的表面冒了出來,略微的坑洼出現(xiàn)在了原本平整光滑的表面,讓方言撇了撇嘴。
“咻!”
一抹顯眼的火光從機(jī)械爬蟲一旁冒出,劃破空氣,向著方言的方向襲來。
“砰!”
郭柱終于是趁亂開出了自己的第二槍,這道聲音,在這嘈雜的戰(zhàn)場之上,卻是顯得如此的動人。
“柱子,好樣的!”趙承低下身子,朝著郭柱的方向,準(zhǔn)備豎起自己的大拇指,郭柱略微回頭,似乎想要接受兩人的夸贊。
方言看著微型導(dǎo)彈的火光之后,便縮下了身子,貼在沙包上,準(zhǔn)備迎接這次爆炸所帶來的氣浪沖擊。
他看向了郭柱的方向,那邊,已經(jīng)倒下了一只機(jī)械爬蟲,
“咻!”
預(yù)想之中的氣浪,沒有襲來,上空傳過一道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響,方言抬頭,一道殘影越過他,向著后面的地方飛去,他看著這道殘影的方向,驚恐的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不……”
方言伸出去的手定在了半空,趙承的臉上還掛著一絲欣喜,大拇指微微收縮,還沒有完全的伸展開來。
“轟!”
火焰在郭柱的前方張開,又迅速收縮,然后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往外擴(kuò)張,沙塵向上揚起,然后彌漫在空中。
伏在沙包上的郭柱直接被掀起,只來得及用右手下意識的遮住頭部,便被重重的掀到了一旁的沙包上。
“柱子!”“郭柱!”
兩道嘶吼聲幾乎不分前后的響起,趙承迅速的佝著身子跑了過去,把趴在地上的郭柱翻了過來。
“嗒!嗒!”
碎石,因為重力的作用掉落在四周,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煙塵籠罩上空,顯得破敗,殘缺……
“怎么樣?”
方言靠過去焦急的問道,地上的郭柱胸膛微微起伏,口鼻冒出鮮血。
“內(nèi)傷,昏迷,沒有外傷!”趙承吼道,“把他拖到中間去,然后,打爛這堆廢鐵”
趙承咬牙切齒的說道,看著外面的機(jī)械爬蟲,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子彈,不斷地在上空穿梭,劃破空氣,然后奔向遠(yuǎn)方,方言把郭柱拖到一處沙包后面,看著遺留在空地上的反器材狙擊步槍,吼道,“掩護(hù)我,我把槍拿回來?!?p> 趙承也跟著看了過去,作為隊長,他當(dāng)然知道一把反器材狙擊步槍對于機(jī)械爬蟲的殺傷力,吼著回道,“我數(shù)123,準(zhǔn)備!”
“1,2,3!”
趙承從躲身的沙包中探了出來,用自己的步槍不斷地開火,方言一個箭步撲向了反器材狙擊步槍的方向,把右手往著旁邊一探,提著狙擊步槍后打了個滾,雙腿瞬間發(fā)力,借著慣性彈射而出。
子彈,貼著他的身子,擦肩而過……
“呼!呼!”方言迅速的躲在了沙包的后面,呼了兩口氣,然后小跑到郭柱的位置,把他身上的子彈全都拿了出來。
熟悉的感覺再次回到手中,方言緊了緊手上差不多和自己一樣高的反器材狙擊步槍。
14.5毫米口徑,這是他從郭柱身上子彈的口徑看出來的東西。
“方言,把那只機(jī)械爬蟲打掉!”趙承指了指原先郭柱的方向,那里,還殘留著一只機(jī)械爬蟲。
方言舔了舔嘴唇,拉開槍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世界,仿佛與他隔絕,他現(xiàn)在的耳中,只剩下了自己的緩緩呼吸聲……
“砰!”
一聲巨響,方言迅速的縮下了身子,再次的把槍栓拉動了一下,一枚帶著余溫,還冒著些許硝煙的彈殼彈射出來,然后頂上了一枚新的14.5毫米口徑穿甲彈。
他看了看上空不時飛過的火光,略微的思索了一下,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砰!”
沙包掩體的邊緣,方言往前跨了一步,迅速轉(zhuǎn)身瞄向了計算出的方向,看著瞄準(zhǔn)鏡里面出現(xiàn)的機(jī)械爬蟲,扣動了扳機(jī),后坐力讓他的上半身向后仰去,卻又被他瞬間拉扯回來,躲到了沙包的后面。
一共7只,現(xiàn)在打掉了3只,還有4只,一個方向兩只……
“呼!呼!呼!”
方言想到,但上方已經(jīng)完全被子彈所占據(jù),機(jī)械爬蟲的火力也集中到了他的方向,讓他只能縮著頭,就連槍頭也伸不出去。
“轟!轟!轟!”
幾聲巨響在身后和身旁響起,背后的沙包終于是堅持不住,被彈片撕裂之后,黃沙被氣浪卷到空中。
方言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撲去,他把手上的槍死死鉗住,在倒地的瞬間往著旁邊不斷地滾去。
“噗!噗!噗!”
子彈打在原先沙包處的地面上,然后延伸到遠(yuǎn)方,在地上打出一列整齊的小坑,跳起的流彈擦過他的臉頰,劃過一道血痕。
“方言,沒時間了!”趙承吼了出來,遠(yuǎn)方的天空又飛來了兩架飛行器,而在四周的街道,也能遙遙的看到一些機(jī)械爬蟲的身影,正在不斷地匯集到這處不大的戰(zhàn)場。
“哪個方向!”
方言朝著趙承大吼道,
“北方,打掉!”趙承吼道,東方的機(jī)械爬蟲已經(jīng)解決,不過遠(yuǎn)處正趕來更多的爬蟲,而購物中心在東北方向。
只要解決掉北方的兩只機(jī)械爬蟲,在往著購物中心的這條路上,才算安全,因為西方的機(jī)械爬蟲會被建筑卡住視角。
子彈,不斷地從上空和旁邊飛過,原本還顯得比較堅固的工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殘破不堪,而遠(yuǎn)處,機(jī)械爬蟲正在不斷地靠近……
絕地而已,為何要懼,且反擊,即生機(jī)……
官官雎鳩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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