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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晚飯準備好了?!睆垕屧陂T外說道。
許言打開門,“哦,我收拾收拾就下去吃飯。”
飯桌上,許言孤零零的一個人坐著吃飯,“張媽,衛(wèi)薇不下來吃飯嘛?”
“少夫人,已經(jīng)叫過了,可是衛(wèi)小姐不愿意下來?!?p> “那就送上去吧?!痹僭趺床幌矚g,也得讓她吃飯是吧,咱要做個有素質(zhì)的人。
“我這就讓人送上去?!?p> “嗯好。簫煜去哪了?”衛(wèi)薇在房間她是曉得的,簫煜跑哪去就不曉得了。
“少爺……我也不知道少爺在哪,不過忠叔說少爺沒有出別墅?!?p> 許言:“……”
“好的吧,既然沒出去,那我去找找吧?!本退阋淮笞雷硬藬[在面前,她一個人也沒啥胃口吃飯。
“少夫人,您腳上還有傷,還是不要多走動了,我?guī)湍闳フ野?。?p> “沒事的張媽,我沒有那么嬌弱的?!?p> “可是……還是我陪著您去吧,或者讓檬磬陪您,至少要有一個人陪在您身邊啊,不然……”
“張媽,”該打斷時就打斷啊,“真的不需要了,要是有事情,我會打電話給你的。簫煜怪罪的話,我來承擔OK?”
“可是……”
“張媽,不要在可是了,要不我給你寫個保證書?”
“不用不用,那少夫人您小心點。這晚飯……?”
“還熱乎著,張媽你們吃了吧?!憋埐嗽贌嵋槐榫筒缓贸粤?,鬼曉得簫煜還吃不吃,還是給他們吃了罷了。
“這……”張媽當那么多年傭人來,可還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張媽,你也不想浪費是吧?所以你們還是吃了吧,那么多呢?!痹S言說道,“我找簫煜去了哈?!?p> 好的吧,張媽恭敬不如從命,招呼其他人停下手中的活兒,吃飯!說實在的,他們也都還沒能吃飯。
“簫煜!你在哪兒?”許言快要崩潰了。
她知道別墅大,可沒想到別墅辣么大,找了那么久,她才找了整個別墅的大概四分之一。
她累了,而且她的腳踝又痛了,大概是走多了的緣故。
她就奇了怪了,就那么幾個人住,整那么大個別墅干啥子,估計擠一擠能站著幾萬人。開party?也用不著那么大吧,就那么幾個傭人打掃起來怪累的。
最終,許言歷經(jīng)千辛萬苦在后院找到了簫煜。
“簫煜!簫煜!”
“喊什么喊,喊魂啊,我還沒死!”簫煜躺在草地上,望著天空。
“呼,”許言吁了口氣,“我終于找到你了?!?p> 許言一屁股坐下來,她真的太累了,“怎么躺在這,害我找了好久?!笨粗嶌系纳砼?,已經(jīng)有兩三聽空酒罐子了,“還喝酒了?怎么,你還在生我外婆的氣???她平時就這樣的,你……”
簫煜坐了起來,“沒,今天抱歉,不應該兇你?!?p> “沒事啦,我才不是小氣的人。”說著拿起一罐啤酒打開,入喉。
簫煜俊秀的眉微微皺起,拿過許言手里的酒,“你怎么還學會喝酒了?”
“我一直都會啊。”
簫煜苦笑,“對啊,‘彼岸’(許言在組織的化名)能打能殺,怎么可能不會喝酒?!?p> “你這是什么話?!痹S言聽著他的話心里不是滋味。
“沒什么,”簫煜伸了個懶腰,“你不吃飯嗎,怎么跑出來了?”
“出來找你啊,看你出來的時候心情超不好,而且我自己一個人吃飯也好無趣,張媽他們又不肯與我同吃?!?p> “這里的傭人都是很守規(guī)矩的,蕭家老規(guī)矩,第二章五十六條規(guī)定,傭人不能與主人同食。”
許言悲嘆地低下頭,“好多規(guī)矩昂,比我家還要多。那么多規(guī)矩,煩都煩死,來來,把酒給我。”
簫煜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簫煜,聽見我說話沒有,把酒給我啊?!闭f著伸手就要去拿。
“喝酒對身體不好,還是別喝了。”
許言收回手,嘟著嘴小聲道,“還說喝酒對身體不好,自己都在喝。”
簫煜站了起來,“我很少喝酒,只是偶爾心情不好喝一點罷了了。”
what?!耳朵那么好使?許言一臉不可思議地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