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城,嚴家,作為這座繁華的城市里有數(shù)的最大勢力之一,其府邸雄霸一方,盤踞在城市的最中央一處地界!
這是實力的象征,代表著他們是赫爾城的核心,能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勢力,都是擁有著頂尖的實力和底蘊!
城市最中央的街道,繁華至極,但是卻絲毫不顯得擁堵,十分有序,沒有人敢在這里放肆,這里由幾處赫爾城最大的勢力共同掌管,沒有人敢在這里放肆,因為沒有人敢于挑釁他們的威嚴,敢于嘗試者都尸骨已寒!
城市中央一處府邸,其府邸門口的牌匾上映著嚴府二字,這里是嚴家在赫爾城中央的根據(jù)地,嚴家是赫爾城的頂級勢力,僅有兩個勢力敢于和嚴家分庭抗禮。
從大致上來說,赫爾城的格局是三足鼎立,共掌城市!
“這就是你們從那村落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府邸深處,一間大堂的木椅上,坐著一白發(fā)亂糟糟的老嫗。
老嫗聲音有些嘶啞,聽起來就像朽木一般。
“是的二長老!我二人在那座破舊的村落,竟然發(fā)現(xiàn)了元素靈體!于是我二人自作主張,不惜得罪那村子的冒險團團長,將其帶了回來!”說話的正是嚴陌,他將唐果果帶到了這嚴家的位高權(quán)重之人面前,向其邀功。
唐果果眼角掛著還未干的淚痕,顯然一路上沒少哭,她此時有些怯怯的,周圍這一切都是陌生的環(huán)境。
“嘿,沒想到這種小村子居然還有元素靈體這種體質(zhì)的存在,真是鳳凰落雞窩!”老嫗很滿意,她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伸出那如同枯枝一般的手掌,想要細細查看唐果果的體質(zhì)。
唐果果不是很喜歡老嫗,對于她的聲音有些害怕,此時看見她那有些可怕的手掌,不禁怯的退后一步。
這一幕落在嚴陌嚴凝二人的眼里,兩人立馬目光不善:“放肆!二長老想要查探你的根骨,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還敢躲!”嚴陌嚴凝就像護主的狗一般,斥責聲脫口而出。
兩人呵斥的唐果果身形顫抖一下,她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此時淚珠又開始在眼眶凝聚,滴溜溜的打轉(zhuǎn),眼看就要落了下來。
“你二人別嚇著她!”這被稱作二長老的老嫗見狀,慈眉善目的對唐果果笑了笑“不用害怕小姑娘,我不會傷害你的,能來到嚴家你應(yīng)該感到由衷的高興!外頭不知道多少人擠破了頭都想踏入我嚴家的門檻呢!”
這話不假,嚴家作為赫爾城的主宰者之一,掌控了諸多資源,自然是惹得許多人想要加入進來,只要獲得嚴家的支持哪怕只是一點,都足以讓一個普通人一步登天,會讓人興奮地幾欲昏厥!
但是唐果果年齡尚小,而且一直都待在銀色村莊這種偏僻的小村莊,對這些都沒有什么概念,自然不會動心,她現(xiàn)在心底只有害怕,瘦弱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著,任由那枯枝一般的手掌在她的肩膀上捏著。
“成了,這是元素靈體無疑,你二人將這小丫頭給帶下去吧,千萬不可怠慢她!賞賜少不了你們的!”老嫗將手收回了衣袖,眼角瞇起來帶著滿意笑意,吩咐嚴陌便離開了。
“是!”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對于老嫗的命令自然是會遵守,同時心底也笑開了花,對于即將到來的賞賜很期待,這對他們二人都十分看重。
嚴陌和嚴凝二人已經(jīng)將林秋的事情拋之腦后了,已經(jīng)全然忘記了這些不愉快的存在,任他們想破頭皮也不會想到那倔強的少年正在為了從嚴家這龐然大物手中奪回唐果果而發(fā)狠努力著!
......
距離銀色村莊已經(jīng)有了很遠的距離,林秋此時已經(jīng)離開了有七天時間了,最初的那些新鮮感,在這漫長的趕路中,緩緩的淡去了。
少年背負著一把修長的長劍,大概有他身子的一半多長,但是看起來不會有任何的怪異,很融洽。
若是仔細的看的話,身材略顯削瘦的少年那雙腳的腳踝處有著兩道鐵環(huán),看起來像是腳鏈子,但又不像。
若非要給出一個具體形象的話,就像是扣押犯人的腳銬,只是還缺了一顆大鐵球!
這是史派克拿給他的腳銬,拿出來的時候上面還有許多粉塵,應(yīng)該是塵封已久了的物件。
一開始林秋死都不愿意帶上這有損形象的腳銬,這犯人的形象讓他滿頭都是黑線,難以接受,但是在史派克的威逼之下,他還是戴了上去!
這幅腳銬加起來有數(shù)百斤之重,據(jù)說是用很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剛帶上去的時候著實讓林秋大為的難受,行動十分的不便。
自然,任誰突然多了幾百斤的負擔,誰也會不適應(yīng),但是好在林秋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十分強悍。
這段時日里已經(jīng)將林秋的身體改造的十分變態(tài)離譜了,但是代價就是其飯量變得十分可怕了,是個名副其實的飯桶!
每天帶著幾百斤的負擔行動,消耗自然是巨大,飯量的增大的確成為了林秋面臨著的最大問題。
至于他從銀色村莊帶出來的那些食物,他只花費了三天的時間就消耗完了,于是每天晚上他都會餓的眼睛冒出綠光。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雖然遠離了村子,但是諾大的地界生物還是很豐富的,林秋為了填飽肚子,便將魔爪伸向了森林里的魔獸。
憑借著其精湛的劍術(shù),愣是讓他捕殺到了足夠他填飽肚子的獵物,但是期間也生出了不小的岔子,魔獸的臨死反撲讓他也吃了個小虧,腰部留下了傷口,憑借著氣血之力很快的止住了血,修復了傷口,但是卻留下了永久性的疤痕!
“前輩!那拔刀術(shù)我感覺我已經(jīng)習會了呀!但是我卻并沒有感覺到其殺傷力!”林秋坐在一棵樹枝上休息,發(fā)出了這些天他積攢的疑問。
“就你這水準也能叫習會?你頂多是懂得了這拔刀術(shù)的花架子!”史派克毫不留情的嘲諷打擊道。
林秋聞言,眉頭皺了皺,對于史派克這張嘴巴他當然是已經(jīng)習慣了,不會特別在意他任何的嘲諷。
“那您能不能給我演示一遍?”林秋有些不服氣,倔強的問道。
“哼!你小子居然還不死心!也罷,就讓你看看吧!”史派克示意林秋短暫的進入史詩空間內(nèi)一會兒,要給他演示一遍!
林秋意識沉入史詩空間,僅僅留下了一絲意識在身體里,以防遭遇不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當然,這些都是多此一舉,若是真有人有心要偷襲他,僅僅憑借這一絲意識是不行的,不過史派克卻是會幫他時時刻刻都盯著。